”
见他支吾不能答,罗符冷笑道:“你们到底想搞哪一出?”
“无稽之谈!那你们岂不也可能沾染了病菌?”
因为线路的特殊性,等待时间也格外之漫长。
侯官县户房的一名吏员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是自然,没消毒的在外边,消毒了的一出来岂不是又沾染了?您一行人把物件放外边,人进去就行了。”
在伞兵们的护卫下,地方宵小岂敢作乱?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格外安心,兴致十分高涨,觥筹交错之间把一个多月下来积攒的委屈与怨气都发泄光了。
“把东西都拿上,就带在身边,绝不能离手。”罗符回头嘱咐道。
半醉的罗符招了招手,“好咧,周兄留意安全。”
后者伸出双手接过,轻轻点头,认真地说:“忙了一个多月,辛苦你们了,今晚我请诸位吃饭,好好休息一下。”
他快步靠上前,低声说了几句,在场的几名吏员和负责人旋即变了脸色。
尽管诚豪大饭店的菜品相当不错,海鲜更是一绝,但其建筑外表实在是有些奇怪——数十层的高楼非得配上中式的翘角飞檐大屋顶。
“我这边一连上门抓了好几个,都是不上不下的那种,其他人确实是急了,但也只敢扯些由头来设法拿走那些卷宗,一点过激的举动都没有……”
平心而论,这样的装束很骇人,尤其是与恐怖的鼠疫联系在一起的时候。
就这样,一切似乎都尘埃落定了?
直到最后,终究没有谁胆敢组织暴力袭击谋害朝廷派来的调查队一行人。
“敢问您几位是……”
“嗯?一起进去?”罗符淡淡道。
“周长官请进,专号给您拨通了。”
福州府鼎鼎有名的诚豪大饭店迎来了一大票官吏,店员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的嘴角禁不住上扬,随即应道:“明白!一定逼他们动手。”
在这件事上,皇帝与他的初衷是完全不同的。
皇帝是想在可控范围内适当的多立一点威,以避免在大战开启以后不被势大的军部完全压过。
而周某人的初衷就很纯粹了——干了坏事还想逍遥自在?这次既然来了,一定给你拽出来!否则之后哪儿能安心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