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东城,醉仙楼,
西面街道路边茶铺,
王夫人一行人还在那喝茶,路上的百姓也逐渐的减少,被侍卫一番话又坐回去的王诗涵问道何事。
侍卫这才说道,
“回主子,就在对面的胡同里,有一个陌生的标识在一处废弃石墩下面。”
卫永眼神一凝,厉声问;
“你确定是陌生标记,不是我们的?或者是小孩胡乱画的?”
“属下确定,此标记虽然不是教中记号,但是也是那种特殊记号的意思,属下愚笨没看出来。”
侍卫在那斩钉截铁的回应着。
卫永就把目光看过来,请示如何。
王夫人放下茶碗,扔下十几个大钱,然后说道;
“你带人,把那個胡同两头封住,让人看着,然后我再过去看看。”
“属下领命。”
卫永站起身,来到外面一个桌子点了一下,这桌人都起身跟上,不一会就进了对面的巷子,看到人走后王夫人就说道;
“掌柜的这是茶钱,茶不错,”
老掌柜也是笑呵呵拿起铜板,谢道;
“客官满意就好,满意就好,慢走,慢走。”
王夫人付了茶钱,就起身往对面走去,另一桌人自觉跟在身后,往前走不了多远就进了一个巷子,巷子入口处自己人早就守在那了。
王夫人来到了侍卫说的地方,搬开石墩,下面有一个新的标记,不是白莲教的,这个意思是,仔细在那看的王夫人忽然一惊。
急忙站起来说道;
“把墩子盖上,走,即刻去春楼。”
周围的侍卫虽然疑惑,但是也是紧紧跟随,卫永就着机会问道;
“主子,可是看出什么了?”
“没有,但是猜出来大概,还记得太平教吗?”
王夫人的话点醒了侍卫长。
“主子是说这记号是太平教的?”
“八九不离十了,走快点。”
“是。”
一行人,分散着加紧了步伐,从巷子里穿梭着,而在众人离去不久,从另一个巷子的院子里出来一位老者,默默地走过来翻了下石墩,若有所思地望着离去的王夫人一行人。
在那默默说着;
“不对啊,人不对啊!”
而另一边,
早就易容好的白莲教主白水月和右护法应先才也是扮做主仆士绅,带着两个小厮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白水月进了院子,就先看了下地形,一楼甚高,二楼不好逃离,又往右后侧看去,拐角处二楼窗下有个窄一点的平台,楼下还有半层高的马车。
白水月就用手怼了下应先才,示意往那边看去。
应先才也在观察,只有一楼才能快速逃离,虽然还没确定今晚适不适合动手,但是逃跑的路线是本能的反应。
被教主点了一下,就往那边看去,这可是好地方,就小声说道;
“老爷,只有一楼和你说的那处地方能快速撤离。”
“嗯,回了我们就去那个地方,人都安排了没?”
白水月不放心的问道,
“老爷放心都是老手了,真要动手必然万无一失,只是老爷确定太平教的人回来还是今晚的品鉴会会有咱们教里的东西?”
右护法是真的不信,老教主都走了快二十年了,哪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流落在外,尤其是教内的宝物。
要说太平教的人来此还差不多,可是此地是忠顺王府的地,王府侍卫可是不少,也不好办啊。
“废话,我也不能确定,不是说了见机行事嘛,没有就当来玩了,太平教被查了好几处据点,依照楚教主的性子,今晚他不来谁来?”
白水月也不确定,但是知道当时教内的宝物可都是被忠顺王周建安收入囊中,最起码大部分都在他那,今个也是纯属碰碰运气。
“那老爷,走着,请。”
白水月也是带着人进去上了二楼拐角的那处窗户附近桌子坐下,而隐藏来的教众堂主也是分散聚集在一楼。
拐角处的几桌也没人坐,白水月占了一个桌子,而跟在后面的堂主也是占了一处,两桌人坐定后也只是隐晦的点了点头,装作相互不认识。
不过一会已有窑姐过来,就问询;
“哎呦喂,这是哪位老爷啊,来此可需要点什么?”
话音柔媚放荡,一脸风尘气息。
白水月见怪不怪,还上前摸了一把姐妹,惹得窑姐笑声更加放荡,就说道;
“上一桌子好酒好菜,来点瓜子水果,再来一壶上好的云雾茶,顺便把你们的小花姑娘叫来,爷可是想死她了。”
窑姐一听这是熟客啊,就更加热情,回道;
“放心,老爷,今晚的厨子窑姐管够,正好小花姑娘今天没有恩客,一会就到。那奴家就下去了。”
说完还有些恋恋不舍,站在一边的右护法应先才也是有些赞叹教主的手法,越发的老练了。
“管家,站着干嘛,坐下,陪老爷乐呵乐呵。”
白水月看着在一边装作管家的的护法,也是故意让着道,应先才只得躬身一拜道;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