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一下,以后就是侯府产业了,那些什么掌柜的要么用要么死,让他们自己选,能办吗。”
“能,能,侯爷,不,主子,您只要来一个管事的人就成,其他交给小的。”
苏金凯立刻答应下来,心中也是有些惋惜黄如泰,一条好狗没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马上成了一条狗嘛。
“嗯,那就好。”
而在薛府,
薛蟠见识了洛云侯府的威势更是羡慕,自家的事解决了,妹妹更是一步登天,也算有了依靠,自己内心更是火热无比,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亲芳泽,秦淮八艳之首的柳如兰。
想到这更是心痒难耐,浑身燥热,
就忍不住出了屋,叫上贴身小厮宝贵,对其吩咐道,
“宝贵,多叫几个人跟着,咱们今晚再出去乐呵乐呵。”
“爷,可不成啊,老夫人说这几日可是外头不安稳,还是在家中稳妥一些,您要是出去,小的可就难受了。”
听到身边的小厮在那唠叨着,薛蟠更是一脸的不耐烦,什么时候本公子是你们来管的了。
“少废话,本公子就问你去不去?”
薛蟠冷着连问道,小厮吓得呐呐不语,只得点头;
“是,公子,小的这就去。”
不敢在劝慰,只得出院子去安排了,薛蟠见了也是满意的一笑,然后回了屋,拿出了一沓银票揣在怀中,并且也是盘算着,这几天开春,秦淮河的青楼这几日也到了要举行花魁选举和诗会的日子,那可是金陵的盛况,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年轻俊杰的翘数,想到这更是心痒。
今个一定要去金陵的云良阁看看,柳如兰要是能见到,必然是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
想到这,薛蟠再也忍不住,走出了院子,出了薛府,带着小厮仆人往秦淮河走去。
而在金陵还没有回去的苏州会长江春月,也是派人打听薛家的事情,薛家在金陵可是望族,仔细打探一问便知。
心腹管家回来后就汇报,
“老爷,薛家的事打探清楚了,”
江春月心中一喜,急问道;
“怎么说?那些可都是真的。”
管家伸手用衣袖擦了汗,回道,
“老爷,薛家的老爷确实死了,薛家也是有些大不如以前了,可是薛公子所言非虚,确有其事,而且盯梢的人来报,薛家的薛夫人带着女儿直接进了码头卫军的大营,上了楼船,然后被卫军的人恭敬送了出来,对了,薛公子也是一起出来了。”
江春月眯着眼,心思翻转,立刻想到薛母可能直接面见了侯爷或者是侯爷的母亲,不然不可能直接把人带出来。
薛蟠的事自己早就知道了,夜里就留了人看着,清晨薛公子被洛云侯的人教训而且被抓,自己差一点以为昨夜老鸨说的话是假的,未曾想到了此时都是真的。
那自己可就有希望了,虽为盐商可是背后的靠山自己感觉不太可靠,东王府的人除了来拿银子,这次去的信连回都没回,简直是又当又立。
至于江南大营的人更是喂不熟的狼,自己这一次希望能花钱消灾,至于其他人自己可没本事串联,关外的猛虎可是吃肉的。
“能不能请薛公子面谈?”
管家想了下,也是谨慎回道;
“老爷,应该可以,不久前薛公子出了府邸,往秦淮河的方向去了,想必是要寻欢作乐,这几日秦淮河可是要举行花魁选举的,再加上诗会,必然是群英荟萃。”
“好机会,快,让人准备车架,去秦淮河。”
江春月眼中精光一闪,立刻知道机会难得,急忙吩咐下去。
“是,老爷。”
就在江春月忙活的时候,张瑾瑜也是满意自己的收获,看着黄胖子也是不在冷着脸,
“处理完了,本侯也不要银子,直接就地在江南采买物资,直接送到平阳城侯府就成,自有人交接,可明白?”
“是,主子,小的一定会办的妥妥的。”
苏金凯也是看清了世道,要跪跪的彻底,直接就是依附的样子,张瑾瑜也是感慨,果然人都是逼出来的。
“记得就好,用心为侯府办事,本侯是记在心里的。”
苏金凯也是挤出了一点眼泪,一脸的奴才相。
忽然,
苏金凯想到,侯爷来了金陵也没见过江南的秦淮河,这几日可是一年一次花魁选举,是少有的盛状,京城和江南各大书院,诗社,还有青年贵公子云集的地方。
侯爷想必也是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