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庄子,
张瑾瑜看了下周围的地界,也没有想再返回寒山上,庄子外车架和马车都已准备好,兵丁也都聚集在外,王夫人和众女爬了半天的山,早就有些劳累,是时候回去休息了。
照顾着众人上了马车,然后命令宁边带兵启程,路上不停歇,直接回码头大营。
张瑾瑜骑在马上,往身后庄子看了看,老远还能看看到邢家母女在院子里忙活着,会心一笑,江南也没有白来,竟然能遇到妙玉师徒,也是老天眷顾,俗话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本侯顺应天时,理当如此,妙玉妙玉,应该妙不可言,只是仔细回想妙玉好像,是在红楼之中,被歹人迷晕,而后在贾府中给侮辱抢走,最后死在海外。
简直是不可思议,那么大的国公府,怎么可能歹人随便进入,就是衰败了也不可能大摇大摆进去,再者夜里的守卫和护院难道没有巡逻的。
也不是不可能,贾府那时候可能,早已经衰败了,内部管理混乱,被有心算计或者试探,才有此难,罢了,也算是救了她一命,理应服侍自己。
而卫军大营里的贾琏,在其他楼船上分个屋子,还别说因为船大,屋子也大,床更是不小,今日,睡得日上三竿才醒,洗漱完喝了点水走了出来,
“来旺,死哪去了?”
“主子,在这呢,二爷,您起来了,侯爷他们一大早就带兵出去了,咱们也不敢看,就在大营里跟着卫军的士兵一起吃了早饭。”
来旺过来行了礼,忙给二爷解释道,如今可不是在荣国府,是在洛云侯府的地界上,所有人都小心翼翼,还指望二爷保个平安,侯府可不管你是哪家的人,犯了错照打不误,就是二爷跟来的亲兵,都是老实的跟猫一样。
“嗯,知道了,你通知下弟兄们,来了一趟江南也不容易,今日咱们就去逛逛秦淮河,好好吃一顿,二爷请客,能去的就去,嘴给爷们管住了。”
贾琏早就想会一会扬州瘦马,奈何在扬州吊丧,此事就放下了,如今姑姑和姑父已然安葬入土,妹妹也有了归宿,不要自己操心,至于家财,是想也别想了,但是不能白来一趟,贾琏心里的躁动,不安份起来。
来旺自然知道二爷的意思,可是一听到是秦淮河,心里就像猫抓了一样,会不会有类似二奶奶那身段泼辣的女子,想也没想的答应了。
“二爷,您瞧好吧,跟着的人嘴必然严实,心中自会有数,二爷稍等,奴才把人喊到营门外等候。”
来旺说完,抬腿就走了。
贾琏则是回去换了一身儒服,还带了一顶儒帽,别说,还真有书生之气,然后带着银票就急不可耐的走了出去。
到营门口,
来旺昭儿等人早就等候多时,还从卫军那借来一辆马车,贾琏上了马车就直奔金陵城而来。
金陵城内,
不少酒肆茶馆,来此吃饭的百姓显得很压抑,说话也是处处小心。
就是云良阁内,
各书院弟子,小心围坐在一起,今年诗会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举办成,选花魁也是中途而废,又闹出了白鹿书院的诡事,导致诗会最终没有办下去,可是众书院子弟竟然没有离去,反而延期把房间包了下来,云良阁云妈妈自然是没意见,让青楼的窑姐好生伺候。
“哎,这几天你们都听说了嘛,?”
“什么事,师兄,难道还是白鹿书院的事,不是说那里已经去了知府衙门的老捕快,和书院的护卫都出动了嘛,说是要封锁鬼气流出。”
“是出动了,听说皇城司的人也去了,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那些白鹿书院弟子说,一到夜里,就有厉鬼的哭嚎声,所以只要太阳一落山,整個书院的人都回了自己的屋子,书院到了夜里一个人都见不到,都跟死了一样。”
“不光如此,你们不知道,由于鬼气所致,今年的金陵城内的河水,可比往年的更加清冷阴森,镜湖上雾气升腾,好多人都看到了有人影在里面翩翩起舞。”
周围的人,全部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像真的不假,城里的水好像都比往年更加冰冷刺骨,镜湖却有雾气升腾而且有人影在里面,城里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这才有了冤魂鬼气侵染河水只说,外面的人都不敢靠近水边了。
二楼,
宫怀玉坐在楼上看着秦淮河,若有所思,
“南生,可查到了什么?”
“回世子,太诡异了,竟然无人知晓传言从何处来,好像一夜间冒了出来,而且都是像百姓自己说的,分不清真假,可是城内之人却深信不疑,不知何缘故?”
南生站立在身前,诉说着这几日查探的情报,宫怀玉也是不解,洛云侯都回来了,事情反而是愈演愈烈,难道还在试探,还有听说洛云侯出去了,
“那码头卫军大营,听说洛云侯带兵出去了,去了哪里?”
“回世子,洛云侯回来后就没有出大营,第二天一大早,带着家眷和手下鹰犬去了城外的寒山寺,据说到了那把所有香客全部给赶了出来,搞得怨声载道,不少人回来说了此事,属下就在茶馆听到的,想必不会错的。”
南生把在茶馆听到的事说了出了,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更别提宫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