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本将信不过,甚至怀疑那些官员是不是有了反意,这一路南下,太过巧合,总觉谁在背后做推手,要是我等退到了郡城,万一城池陷落,到了那個田地,死无葬身之地啊。”
看到杜护法还在狡辩,不说左凌,就是急脾气的卫思元忍不住嘲笑道,
柴定的手在地图上划了一圈,然后一指西北,落在了南阳郡的上边,二位将军在西北之地看了又看,最近的地方就是吴州,往南就是郑王封地南阳,北边稍远一些,是安阳重镇,或许是个退路,
顾平眼神一凝,南阳定不可去,吴州虽远,但也是离得最近,安阳重镇承接官道路口,可直通中原腹地的大梁城,只是吴州不知道有没有可用的粮草接济大军,
“运江,你觉得呢,”
林岳府城外,
杜少庆的大营中,帅帐内,
楚以岳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锐利的眼神扫过帐内,让一水的护法和旗主不禁低下了头,
“好好的局面,竟然成了这样,放走了秦运江不说,还被顾平那小子咬了一口肉下去,杜少庆,你真的没察觉府城的官军撤走吗?”
顾平听着二人的言语,心中琢磨了一下,
“说的也是,那就走官道,回陈州城,让斥候先一步探查林山郡城情况,如果还在朝廷手中,咱们就回去,如果危在旦夕,那我等就猛攻陈州城,再去支援郡城,如果郡城先一步陷落,没有夺回机会,再往西走。”
“既然将军疑虑郡城的那些人,那就该想个稳妥的退路,北面郡城要是回不去,只剩西边和东边两个地方那个。”
“杜护法果然是稳如泰山,落叶谷内我等和京南将军顾平血战的时候,秦运江领兵从后杀出,差点就要交代了,要不是楚教主带兵及时赶来,能不能见到我和左凌,就两说了,还有一事,那顾平好像和秦运江商量好的一般,一前一后杀出,太匪夷所思了。”
“你!”
杜少庆脸色一红,忍着怒意,什么叫自己稳如泰山,还不是你们无用,连个大营也守不住,刚想怼回去,却被楚教主制止,
“好了,此事先不说,杜护法,现在领军务必一个时辰之后,拿下林岳府,晚上在城内过夜,至于顾平和秦运江所部人马,算起来还有三万余,离去未必不是好事,只是要时刻小心,朝廷还真是不简单。”
楚以岳并不在意一时得失,反而是知道朝廷实在是厉害,他们是如何传信的,那么巧就配合的天衣无缝,定然不对,应该是皇城司的人相互传信的,朝廷还是不可以小看,以后定然要防着这一手。
见到楚教主并未责难,右护法杜少庆心中稍安,只要打下府城,此事就过了,也不在大帐逗留,一抱拳接令,
“是,楚教主,属下接令。”
而后带了两个旗主出了大帐,聚兵出了大营,直扑林岳府城。
大帐内,
左凌和卫思元心头憋闷,有些不顺心坐在那,脸色还有些难看,只是一个小小的京南将军,一战损失了那么多弟兄,要是换了天下闻名的边军,还有京城的禁军和京营,那又该如何,更不要提天下第一军,洛云侯手下的“鬼面骑”了。
看着主位上的楚教主,左凌压下心头的不安,他是在江南近距离看过洛云侯手下的那些骑兵,可不是禁军能比的,人人都穿着重甲,带着护面,煞气逼人,自然而然被江南百姓传出“鬼面骑”一说,小儿啼哭闻声而止。
“楚教主,今日一战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一个京南将军竟然如此难缠,可是在最后,属下发现,那些府军几乎一触即溃,毫无恋战之心,反而是京南将军顾平麾下,还有秦运江最前头的士兵,作战勇猛,实乃精锐,所以朝廷的兵可分为三等。”
“哦,分为三等,那你说说如何为三等,”
楚以岳来了兴趣,看着左凌这个教主的小舅子,有何高论,朝廷的兵马竟然被你封为三等,
周围的旗主,还有不少堂主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在他们看来,都是朝廷的官兵,杀官造反,一刀下去,都一样。
“回教主,左凌从江南而来,一路所见所闻的都是城池的府军,毫无战力,只能说是欺压百姓的走狗,这等兵,只能算是三等,刀架在脖子上,他们都能跪下喊你祖宗。”
左凌满眼蔑视,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些仗不能打,只能欺压百姓的朝廷走狗。
此言一出,帐内不少人情不自禁点了点头,细细回想一下,还真是,卫思元歪着头笑了一下,
“老左,伱说的不错,那些府军,见了咱们,嘴上喊着不是祖宗就是大爷,废物都算是抬举了他,哈哈。”
“哈哈。”
帐内欢声一片,
楚以岳坐在那,听着帐内众将的欢笑声,也逐渐露出了笑容,说的不假,
“这三等不提也罢,那你说说何为二等。”
左凌收起来蔑视的神色,眼睛里有了慎重的样子,
“回教主,属下以为,像京南将军顾平所部,还有秦运江这种人带的老营,甚至于那些藩王还有关内节度使封地的兵丁,皆可以说是二等,这些都是他们这些人赖以保命的底气,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