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回事,京城喊杀声四起,兵荒马乱的,不久后,就听说长公主驸马惨死东城门,前太子府上失火,全部遇难,没多久,就是今上继位了,前太子后来被封为忠义亲王,留了号,剩下藩王还有公主,先后被撵出京城”
此时的贾政如何还没听出来原由,
“母亲,宁国府的事,是不是也有此原由,珍哥儿还能回来吗。”
“哎,难说了,贾敬回了话,说他有办法,老亲故旧那边,都是顾虑重重,万一出了事,爵位决不能丢,不然,我老婆子死后,愧对贾家先人啊。”
贾母失声落了泪,为宁国府那边操碎了心,可是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解决,
王熙凤忽然开口问道;
“老太太,孙媳妇本不该开口,万一宁国府那边,珍大哥被夺了爵位,又有何人能继承,敬老爷还在,这过继过去的人,谁能来,”
这一问,
把屋子里的人问住了,
贾政都些皱眉,贾珍还在诏狱里,生死未卜,这就要谋夺他的爵位,心中不喜,老太太也是烦闷,但一想也是对的,首先就想到了宝玉,可是要过继过去,这可不行,
“此事,容后再议,你心里怎么想的,老婆子索性也说了,荣国府的爵位是大房的,以后就是你和贾琏的,但是国公府产业还是二房的,那是老国公定下的,老身也不会去改,你自己经营的产业,既然是你的,还是伱的。
至于东府,还需要敬老爷安排,想来也能有个稳妥的法子解决,不过,嫡脉就是嫡脉,规矩就是规矩,长幼有序,爵位自然是嫡脉所出,贾蓉再不好,还是需要争取的,万一不成,在另想办法。”
贾母也迟疑不定,爵位事关重大,自然是自己人袭爵为好,宝玉就是首选,不过过继去宁国府一脉,老二家的岂不是嫡脉没人了,至于说贾环等庶出子弟,根本不在老太太眼里,不过好似也有贾兰留着,这,还是比不上宝玉啊。
“呕,呕”
一阵阵呕吐的声音传来,让洛云侯府平添了一份凝重,
东苑主屋内,
丫鬟婆子进进出出,端盆倒水,忙个不停,
屋内,
张瑾瑜感觉腹中难受,回到屋里,直接呕吐起来,鼻涕都流了出来,吐了好多,腹中才好受许多,暗自骂道,
“娘的,这酒宴吃的有晦气,竟然反胃了,”
伺候的宝珠刚端了盆清水,给自己净面,没听清侯爷说了什么,赶紧拿着锦布给侯爷擦了脸,
“姑爷,好点了没有,夫人和老夫人马上就回来,您看看您,刚回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子香那丫头也跟着一起玩去了,他哥和父亲都在大营,太不巧了。”
张瑾瑜头昏脑胀,应该是感冒了,听着宝珠那丫头的话语,心中也是无奈,真是太巧了,可是请外面的郎中,张瑾瑜却不肯,庸医太多,看不好可就难了,话说古代感冒是不是挺严重的。
“喝水。”
“哦,这就来了。”
宝珠匆忙放下锦布,又去拿着茶壶,给到了一万茶水,叫来几个丫鬟,扶着侯爷坐起身,喂了水,
一碗茶水下去,张瑾瑜这才好受了许多,奶奶的,那个酒有问题,李首辅也不知哪里买的假酒,喝着难受,睁开眼,看着眼前满脸担心的宝珠,似有欣慰,红楼里也只有她忠心护主,极为难得,
“行了,好多了,夫人她们去了哪里?”
“快,拿垫子过来,给侯爷靠着,”
宝珠又挥了挥手,让几个丫头去里屋拿着被子,垫在侯爷身后,张瑾瑜就着劲,靠在被子上,舒服了许多,
“谢谢你这个丫头了,”
“侯爷,你说什么胡话,什么谢不谢的,都是奴婢应该的。”
宝珠又给张瑾瑜拽了一下被子,又说道;
“夫人和老夫人她们,去了姚记商号,说是那边新做出了雪云糕点,还有待冰镇的,京城不少贵妇都去瞧着呢。”
一脸的开心,
张瑾瑜暗自撇嘴,姚记商号,净整这些糊弄,看着宝珠,起了逗弄之心,
“你怎么没去看热闹,”
“回姑爷,我不想去,又不好玩。”
宝珠摇了摇头,去哪里,哪有在府上自己耍威风好。
府外,
宁边焦急派人去寻了夫人,自己领着人在府外等候,忽然,又有宫里的人,去而复返,一位太监管事,领着几个小黄门到了侯府门前,下了马车,走过来问道,
“宁将军,侯爷可回府了?”
“回公公,侯爷已经回来了,就是不能见客?”
“哦,怎么回事?”
看着一脸焦急为难的宁将军,太监管事心中有异,追问道。
“回公公,侯爷染了风寒,得了热证,卧床不起,”
“什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