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年4月7日,土曜日。
阳光明媚的早晨,屋内浑浊的氛围因为室外的阳光而驱散。一般来说这个时候的寺田寿已经要开始准备早饭了,可奇怪的是,他现在竟然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
这并不是说他有赖床的习惯,而是他现在已经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震惊的无以复加,因而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他瞪大着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少女。
没错,就是少女!寺田寿的床上并不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穿着有些单薄的年轻女孩。女孩的头发偏长,长相比较可爱乖巧,但是她的身高似乎要比其他女生要矮一些,感觉在寺田寿的六分之五左右。
与田祐希,这是这个少女的名字。寺田寿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慢慢也就回忆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那时候一堆女生围在圆桌周围,老姐在拼命地给他倒了几瓶饮料,然后他自己也就渐渐没有意识了,直到现在。
天哪!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啦!而且我记得喝的是饮料啊!又不是酒!怎么就不省人事了呢?寺田寿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想要逃避这个现实,可惜对于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并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帮助。而在床的另一边,少女也逐渐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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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港区两幢高层法律大楼中间,有一个不照着门牌号找稍不留神就会错过的小门,旁边立着一块小牌子,这里就是一濑敬一郎律师工作的事务所。
不足10平方米的房间里摆着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其余空间堆满贴着标签的各种书籍、文件以及一箱箱的诉讼材料。来自某报纸”
“你真的已经决定好了吗?不反悔吗?”一濑法律事务所内,一个话音比较苍老的老人在一边喝茶,一边笑着问对面的那个男子。
“是的,我已经决定好了。”这名男子正是寺田达哉,经过了昨天一整天的心理斗争,他最终还是决定帮助一濑先生。
他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是他明白,种什么样的因就会得什么样的果,而那些zz中的受害者正是岛国种下了恶因的结果。这是铁的事实,不管那些极端人士如何粉饰,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一濑敬一郎听完只是笑着看向手中的资料,随后有些严肃的说道:“你要知道,一旦你进入到我的团队里,有些事情很有可能并不如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我们一直在经历失败,甚至都感觉到麻木了。
说实话,这里其实并不是一个充满未来的地方。相反,它随时有可能会受到各个地方的压力,甚至是解散。那些受害者会对裁判结果感到不满,而霓虹社会又会把我们当成异类来看待。”
一濑敬一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有一个自己的律师事务所,这是一件好事。我和你的父亲聊到你的时候,都为你的成就而感到骄傲。我希望能够借助你的才华来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主业都是离婚诉讼、遗产纠纷等等,搜集zz期间的证据都是我们自主发起的副业。因此,你的事务所可以由你继续管理,我们并不干涉。”
寺田达哉听得出来,一濑先生对待他有着与其他律师不一样的态度,而这种态度是没有相处很长时间不会有的——信任。这种信任足以面对一切艰难险阻,直至胜利。
“我愿意。”寺田达哉的这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一濑敬一郎微笑地看着寺田达哉,说道:“欢迎来到华夏受害者诉讼律师团。下面我来和你讲讲我们的团队和现在经手的案件……”
二十分钟后。
寺田达哉看着成堆的诉讼文件,心里感叹着一濑先生的认真以及对事情的执着。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才能见到曙光。于是他抬起头,对一濑敬一郎说道:“谢谢一濑先生,我已经对现在的情况已经了解了。”
“这就好,我看下周一咱们就正式开始工作吧。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去把你的事情处理一下。”一濑叮嘱道。
“明白了,”寺田达哉回应过后,收拾东西想要离开,可刚走出门口,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回到了事务所看向了一濑敬一郎:“一濑先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一濑敬一郎看向他。
“请问,您和您的律师团成员为了华夏受害者奔波了二十多年,为何在一些华夏受害者都懈怠的时候作为一个霓虹人您还要坚持,自费,奔波收集证据帮华夏人打官司?是什么想法驱使您这么做的呢?”寺田达哉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一濑敬一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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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钟。
桥本健太总感觉有些奇怪,今天的姐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本来每次过来她都会以各种奇葩理由收拾他自己一顿,可是今天她却异常的亚撒西,老是问饭菜好不好吃啊、我这衣服好不好看啊之类的。简直就和寺田的姐姐一样嘛!不正常!很不正常!
“姐,你今天时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桥本健太终于问出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没有啊,还是和平时一样啊。啊,对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