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冷冷的啜泣和苦笑仍旧在髙菲心头回荡,仿佛利刃刺入,她低语如诉:“德麻,你可知道?我与髙菲在你眼前上演那等丑事,我心如刀绞。我赢冷冷,昔日不顾父母劝阻,追随你至冀南,只因你情深意重,我亦独爱你一人。然而如今,你因无法与我共赴云雨,便狠心将我推向髙菲之怀?你虽无法人道,但你我之爱,可曾有过丝毫减退?唉,你可曾想过,我与髙菲之间的种种,对我而言是何等屈辱?我赢冷冷,身为名门闺秀,若非恨你入骨,若非被你所逼,我又怎会容忍那等市井之徒我清白之躯?德麻,你令我失望至极,此生此世,我亦无法原谅你。”
髙菲听完这番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嘲讽着命运的捉弄。他脚下猛踩油门,汽车发出一声狂野的低吼,仿佛也在宣泄着他内心的忿怒与无奈。
深夜,髙菲驾车抵达升泰花园,肩扛烂醉如泥的赢冷冷,他来到了她的房间前。刘德麻打开门,见状关切地问道:“她怎么喝得这么醉?”
“嗯,怕是还得吐。”髙菲简短地回应,直接将赢冷冷安置,然后嘱咐刘德麻道:“你照看她一下,我先走了。”
刘德麻有些疑惑:“你们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怎么突然要走?”
髙菲眼神微冷:“怎么,你真想让我与共度良宵?”
刘德麻淡淡一笑,转身离去,留下髙菲独自站在黑暗中,心中五味杂陈。
陈银清斜倚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红酒,眼神却空洞地望着电视里播放的《史密斯夫妇》。这部曾经让她捧腹大笑的电影,今晚却让她心情沉重。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她接起电话,听到黑子传来的消息。
“陈总,今晚九点,一个女人去了髙菲所住的大酒店。两人关系非同一般,甚至在停车场就表现得十分亲密。”黑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探询。
陈银清眉头紧锁,语气冰冷:“后来呢?”
黑子继续汇报:“他们去了北园大街的老王家做客,大约两个半小时后离开。下楼时,那女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被髙菲抱了出来。”
陈银清冷笑一声:“留宿了?”
黑子回答:“是的,髙菲把她带到了升泰花园,现在还没有下来。”
陈银清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是省师范学院的大学教授,叫赢冷冷。”黑子回答。
“赢冷冷?”陈银清惊呼一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黑子试探着问:“陈总认识她?”
“不认识!”陈银清断然否定,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你继续说。”
黑子不敢再多言,继续汇报着情况。陈银清静静地听着,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黑子,你务必在明早的第一缕阳光洒落之前,深入打探那个刘德麻究竟在哪家外企栖身!”陈银清紧攥拳头,不容分说地挂断了电话,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赢冷冷,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身为大学教授,却与别的男人暗度陈仓,真是让人嗤之以鼻,好一个‘教授’变‘’!”陈银清愤怒地抓起酒杯,狠狠地砸向地板,清脆的碎裂声伴随着她的愤怒在房间里回荡。
她俯视着地板上的碎片,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低语道:“髙菲,看来你在老王那里可真是如鱼得水啊,呵,呵呵!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场戏如何收场。”
当髙菲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令他惊讶的是,赢冷冷仍沉浸在梦乡之中,她的右腿如同慵懒的猫儿般搭在他的腰间,眼睫毛如同蝴蝶翅膀般轻轻覆盖着双眸,嘴角挂着一抹甜美的笑意,仿佛正沉浸在一个美好的梦境中。
髙菲轻轻地将赢冷冷的移开,自己则和衣而起,步出卧室。客厅内,刘德麻正悠闲地看着电视,见到髙菲出来,他站起身来说道:“髙菲,醒了?快去洗漱吧,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髙菲靠在门框上,点燃一根香烟,问道:“今天你怎么没去上班?”刘德麻回答道:“今天是周末。”髙菲点点头,坐下后直视刘德麻:“我想和你谈谈。”
“请说。”刘德麻回应道。
髙菲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带着几分戏谑地问道:“你究竟是以何种心态,看着自己的被我拥入怀中?”他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我真的很费解,即便你失去了某些能力,也不该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吧?”
面对髙菲的挖苦,刘德麻依旧保持镇定:“那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活着,就是为了让我爸妈抱上孙子。你无需再多说什么,以后你就当我不存在便是。”
髙菲站起身,语气冷淡:“刘德麻,你是我见过最大方的人,但我也因此看不起你。即便我与你妻子有的荒唐,我也从未想过要为你效力。”
刘德麻脸色微变:“髙菲,你是嫌弃城城吗?嫌她年纪比你大,还是不够漂亮?”
髙菲摇摇头:“我并非嫌弃她的年龄或外貌,而是嫌弃她对我,没有那份感觉。”他稍微片刻,继续说道:“昨晚她酒后吐真言,她深爱着你,从未在意过你的身体状况。我奉劝你一句,好好珍惜她对你的深情。至于昨晚的荒唐,就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