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还是要用出来,以加强刘表的危机感,与日后孙权进犯江夏,形成预言、事实的双重验证。
议事结束,众人退散。
蔡瑁寻上蒯氏兄弟,说道:“霍仲邈当是徒有虚名之人!”
“德珪何出此言?”蒯越问道。
“我等使策,引刘琦与张允生隙,霍峻不知,仍让刘琦严惩张允。令我轻而易举拉拢到张允,让其为琮公子效力。”蔡瑁不忿说道:“今日笃定断言江东犯我荆州,怎可称为上士。”
蒯良笑着安抚,说道:“人无完人,或许霍仲邈擅长军略,不善政事角斗。且他年纪尚轻,言中官渡、刘张之事,未免自傲。德珪不必记在心上。”
蔡瑁轻哼一声,说道:“霍仲邈已归刘琦帐下,势必会与我等冲突,岂可轻易放过。”
“霍峻不足为虑,其不过参军,手无实权。德珪、子许统率中军,府内又有蔡夫人相助,大事易尔。当下琮公子之事方才是要紧之事!”蒯良说道。
蔡瑁见蒯越思索不语,问道:“异度兄怎不言语?”
蒯越沉吟少许,说道:“我在思刘玄德、霍仲邈所言江东之事。”
“怎么了?”蒯良问道。
蒯越摇了摇头,说道:“刘备、霍峻所谋不仅于此,江东之事或许并非我等所料的如此简单。”
蔡瑁冷笑一声,说道:“霍峻若再言江东危险,需发兵攻打。届时某便让刘荆州命他率几百将士前往江夏驻防,以免聒噪。”
闻言,蒯越笑了出来,说道:“德珪之策虽简单明了,但实属上策。”
此时,刚从议堂出来的霍峻,就被一人扯住衣裳,大声说道。
“霍峻你好大胆,阴结刘玄德取江东。先是刘玄德借袁本初身死,劝刘景升兵取江左;今你滥用谶语之事,逼刘景升攻略江左。你瞒得了众人,却瞒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