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良见!”
曹仁犹豫良久,认同说道:“今夜趁东门无人守备之际,遣信骑出城,向北急报与陛下。”
“善!”
朱治露出笑容,说道:“将军英明!”
是日黄昏,曹仁招来机灵亲信景文,命他携带书信趁夜出东门。
昔关羽围樊城,在樊城外四面修筑有长垒。庞统主军执行围三缺一的计策,留东门活路与曹仁。
虽是如此,但曹仁多担心东门有伏,不敢出东门,而是冒险于其他三门出去与外界联系。今‘庞统’病故,曹仁放心让景文从东门而出。
夜幕下,繁星点缀,寒风徐徐。
“驾!”
出了城门,景文趁夜色走小道,奔驰而行。
望着周围寂静的黑夜,景文不知为何心中发寒,总感觉有其他人在暗处盯着他。
心慌之下,景文挥鞭加快马速,策马而行。
然夜色昏暗,战马奔驰间,不知被什么绊倒。扑通一声,战马猛地前倾,连人带马,滚到地上。景文被摔得狗吃屎,头昏脑涨,烟尘入口鼻,呛得不行。
战马倒地嘶鸣而叫,欲起身则被人牵住了缰绳。
不待景文清醒起身,夜幕下几道冷芒逼近,架住他的身子。
“不许动!”
冉省从黑夜中现身,冷冷道:“若敢妄动,勿怪长矛不锋!”
“我归降!”
寒风吹面,景文已从头昏脑涨中清醒,望着周围的汉卒,一个激灵,高举双手,喊道:“我是为曹仁信使,奉命送信与曹操。今有重大军情上报,断不可杀我!”
曹仁选的信使甚是机灵,仅可惜他的机灵用在了投诚上。景文生怕汉卒弄死自己,将自己的用处大声喊了出来。
冉省见景文这般配合,拎着他起身,笑道:“除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信骑否?”
景文摇了摇头,配合说道:“我受曹仁接见时,仅有我一人。是否有其他信使,我实在难知。”
“嗯!”
一根长矛顶到他的咽喉,让景文顿感鸡皮疙瘩战栗。
景文被吓得脸色大变,哀求说道。“将军,仆不敢隐瞒,所说之语,句句属实。”
“信在哪?”
“在这!”
景文用手指了指胸膛,示意冉省自己来拿。
冉省见他这般谨慎,倒也信了景文刚刚的话。伸手入襟,冉省摸到了一封书信。
“交予将军!”
冉省没有拆开看书信,而是让属下直接乘马回营交给上级。
“诺!”
见有人带书信要走,景文急忙说道:“我还知道些樊城军情,容我禀报!”
冉省自是没忘记景文,吩咐左右说道:“将他捆起来,带他回寨!”
“其余军士随我留守此道,看是否还有贼军信骑。”
“诺!”
中军大帐内,因士仁真死,庞统假亡之故,霍笃成为了名义上的主帅。信件送到他手上,他则与庞统分享。
庞统读着信件上的内容,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曹仁遣信骑至曹操大军,欲求铁骑五千南下。铁骑至时,在西门外举火为号,表里呼应,齐破我军所部。”
“可有言时日?”费祎问道。
庞统将书信交予众人浏览,笑道:“约在五日之后起事,具体时辰未明。得曹仁布置,樊城不日可下也!”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