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邑玩味一笑满不在乎,不管诸葛云震有多大忿怒无济于事,成王败寇已是板上钉钉事实,除非有一名圣座突兀而来帮他,可这么多年诸葛云震认识谁自己一清二楚。
“不重要了,如今整个城池都在我手中,一念之间所有人都要死,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祈祷,就是祈祷你不要成为圣座,一切当真如我所愿。”
“护城大阵可以镇压一名准圣,却无法镇压一名圣座,你一旦真的迈入那一境界时,或许我一辈子也无法成为领主,可惜你一直止步于此,这才让我计划得以实施。”
一听此话,诸葛云震疑惑不解质问道:“我可曾亏待过你?为何你现在有这般大的怨言?一直以来我把你视为己出,甚至想过若有一天我不当领主,一定选由你来接任。”
他是真想不明白,又或者说诸葛邑伪装的太好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兢兢业业没有让人怀疑过,如今遭到自己最为信任之人背叛,一时间让诸葛云震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是没有亏待过我,而我不需要这些怜悯,我要拿回我本该有的,本就属于我的领主之位,当年不过被你抢先一步拿走,你可曾想过那时候的我该有多么痛苦?”
诸葛邑咬牙切齿,冷笑道:“不仅丢失了领主之位,还要装出一副大意凛然的模样表达自己不在乎,若当时的你当真有善心,也不该和我争,不是假惺惺的给我一个副领主。”
“当年之事说不清楚,只是你不该拿全城之人来搏,一定不能开启护城大阵明白吗?阵法一开一切都没了回旋余地,到时全城几千万人之生命,或许将毁于一旦。”
诸葛云震劝阻道,这么多年来自己之所以一直将钥匙放着,也是因为护城大阵牵扯巨大,一旦开启或许将无法关闭,若是突然失控了,整个城池都将夷为平地。
诸葛邑只是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我才不管,护城大阵是我唯一能翻盘也是唯一能打败你的,如今我已经和阵灵滴血认主,现在回不了头,阵灵也不可能再变回石狮子。”
“现在,让你见识一下阵法打开。”诸葛邑大手一挥,一边的石狮子通然从地下向空中飞出,紧接着一道巨大的金色屏障将整个都城笼罩,城墙之上更是形成了数万血色机关。
诸葛邑整个人也纵身一跃,从领主府一跃而起:“我会用阵法将你诛杀,从而成为这一座城池新的领主,也只有你身死那一刻我所有怨恨才能消散,等待着恐怖降临。”
诸葛云震作为一名准圣,此时自然也是冲了上去,酝酿一道圣座神通起头将诸葛邑给击落下来,然而仅仅只靠近了十米,大阵突然酝酿出一道神雷直直的朝自己劈了过来。
仅此一击,诸葛云震差一点便身负重伤:“护城大阵果然恐怖,圣座之下可以轻易的击杀,这下整个都城将毁于一旦。”
高高在上的诸葛邑仿佛和阵法行为一体,身旁的石狮子仰天长啸,控制着阵不断吸纳灵气,阵法之上的九天之上雷云滚滚,似乎因为这一方的变化已经引得天道悸动。
客栈之中的洛丹自然探查到了,看到上空那恐怖的阵法,摇了摇头知道诸葛邑已经得逞,而为了避免这一事被外人得知,估计自己的下场会和诸葛云震一样被阵法铲除。
洛丹本身就是一名阵法师,比任何一人都清楚这护城大阵的恐怖,比洛丹之前构造的阵法要强上一百倍,这阵法的威力来源于圣座,估计是用圣座的尸体炼制而成。
摇了摇了头,对诸葛云震他是一万个不满:“当领主不负责,这才造就了如今这一局面,把我们这些外人也牵扯其中,如今还不得不出手,着实是让我心中直来气。”
“能解决吗?”一边的巴克云颤颤巍巍,整个人都陷入了惊慌之中,他能感觉到空气中蕴含的圣座之力,就像是有无数强者在注视自己一样,整个人极度压抑。
“不好说。”洛丹目光沉重,思考一番道:“若是想逃出去,或许可以想办法打开阵法一处小结界,可想要将这一处阵法摧毁,难如登天,这可是数位圣座的杰作。”
然而之所以难,便是不先把这阵法给摧毁,诸葛邑一定不让二人逃离,如今整个都城都在对方掌控之中,二人一举一动都在被盯着,所以除非有人能够拖着诸葛邑。
在这种局势之下,城池之中每一人都很恐慌,谁又愿意去牺牲?洛丹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其实在解决南宫家族事情之后二人离开这座城,或许也不会发生这一幕。
“我二人不能逃,这事关城池几千万人的安危,想办法救一救他们,至少这里的人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在领主的管理之下大多数人都很善良,我不想这里移为平地。”
巴克云苦笑一声,突然又觉得自己疯了一样,明明连自己安危都保障不了怎么又开始担心他人?难道是因为有洛丹所以自己才有信心,仔细一琢磨似乎真是这样。
洛丹一向能创造奇迹,就像一开始他们面对恐怖如斯的圣座,甚至是一次面对兽王和天圣道人一样,最后的结果却是安然无恙,这也让他无条件相信洛丹能力。
听闻此话,洛丹看向空中:“不会,诸葛邑之所以谋划那么多,一切也是为了当上领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