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示范给你们看。”青木松说道:“首先,把门打开,然后在开门的情况下把这本书立在地上,靠着门,再从剩下的门缝悄悄溜出去,最后再把门轻轻带上。”
在青木松在外面将门关上后,那本靠着门的大开本就滑落在了地上。
丸田步实见状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一招。”
相原洋二也跟着说道:“这样的话的确很像自杀一样了嘛。”
等青木松从小打开门进来后,毛利小五郎就开口问道:“可是,这怎么能说明田端菊代女士是凶手了?”
青木松没有回答毛利小五郎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只有在门前放这本大开本的书吗?”
“为什么?”毛利小五郎不解。
“因为凶手不用大开本的书把门缝弄大一点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得了那个门,这也就证明了,凶手的身形比常人要生的胖一些。”青木松解释道。
大家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啊!”
但的确有理有据。
而在场身材最胖的就是——田端菊代。
奥平咏子却依然有些不相信田端菊代是凶手“可是,菊代那个时候为了替老爷准备咖啡跑去超市买奶精啊。”
“她是在行凶之后才去买的吧,她应该早就预料到奥平先生要喝咖啡,所以事先煮好了咖啡。而且田端菊代女士还在那些咖啡里加了安眠药,让奥平先生喝了之后睡着,把书堆起来让奥平先生坐在那叠书上。
再在奥平先生脖子上绑上绳子,在打结处涂上黏着剂再轻轻的叫醒老爷,让他反手在后面拿着那个花瓶,威胁他,如果不好好拿着花瓶就会摔下来破掉,书本会散落,然后依照刚刚的方式离开房间。
在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之后立刻赶来并且强行开门,以达到杀死奥平先生的目的,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作案手法故意装作阻止太太摔倒,把地板上的书弄散。”青木松解释道。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说道:“的确是设想周到又残忍的杀人手法。”
相原洋二也跟着附和道:“是啊,要是因为太累把花瓶放下就破了又不能大声呼叫别人来救他。”
“我想这么残忍的手法,田端菊代女士之前应该也用过,一年前在这个房子里的游泳池里被杀害溺毙的奥平家的少爷锻吾先生被杀的时候,手法同样十分残忍。”
“那个案子也有特别的杀人手法吗?”奥平咏子惊了。
青木松点头“是啊,可是那件案子更加单纯。被绑上双手双脚,嘴上被贴上胶布丢进水渐渐变深的游泳池里就可以了。”
“你说丢进去?”毛利小五郎惊了“那是什么手法啊?”
如此简单粗暴,这根本就不是手法!
“我想当时,在注满水的游泳池里,只要锻吾先生踮起脚就应该可以让鼻子露出水面,我想凶手大概是对锻吾先生这么说,‘只要撑过1个小时,我就会把游泳池的水放掉。’之类的话吧。”青木松说道。
丸田步实恍然大悟“这样啊,这么说的话,锻吾先生就会拼命的踮脚尖站好,这段时间凶手就能制造不在场证明,而且只要不去管他,等到他精疲力尽,最后一定会被淹死。”
青木松点头:“是啊,因为锻吾先生平常都有在健身,就算想全身放松浮在水面上也会因为肌肉太重没办法浮起来,我说的没错吧,田端菊代女士。”
“这么说,一年前的凶手也是她做的?!”毛利小五郎看向田端菊代说道。
“应该是,照被害者死亡之前遭受的痛苦折磨来看实在是太像了。”青木松看着田端菊代说道。
田端菊代却依然是那一副模样,连眼神都没有变过,好像青木松说的人不是她一般。
【这是,心死了,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青木松猜测道。
“这么说,你好像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凶手就是菊代,如果是那样的方法,我和濑川也都办得到。”奥平咏子突然发现了槽点,青木松没拿出证据来,全是推理。
濑川旗郎也说道:“说的也是,如果说那本大书是证据的话任谁都可以这么做。”
“再说,我先生留下的那个血写的死亡讯息的话,黄泉和KO这两个字跟菊代有什么关系吗?”奥平咏子继续说道。
青木松闻言指着那条手绢说道:“我想那应该不是片假名的KO而是等号的记号,那个死亡讯息想说的是:黄泉等于冥土也就是Maid即是女佣的意思。不过其实除了这个是死亡讯息之外,还有其他关键性的证据存在,就是在田端菊代女士围裙的右边口袋里的这个手绢。
手绢上面的咖啡液,应该是掺有安眠药。在奥平先生喝了咖啡后昏迷过去,因此打倒了咖啡杯,田端菊代女士为了让人觉得奥平先生是自杀,所以特意擦掉了被打倒的咖啡液,只要把这条手绢拿去化验,咖啡的污渍中有安眠药的成分,就能证明田端菊代女士是凶手。”
如果田端菊代不是凶手,在案发后,她不可能偷偷摸摸的去擦咖啡。
奥平咏子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一下子就相信了青木松的推理,随后忍不住看向田端菊代问道::“可是,为什么,菊代?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