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找你只是进一步确认,因此你回答与否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闻言,苗春兰暗骂了一句难听的话,随即开口:“好吧,我出轨了,他整天的不着家怪谁啊?家里的田不用耕的?”
话糙理不造,每个人不论男女都有生理需求,但这不是出轨道德败坏的理由。
陈益不会去和苗春兰掰扯这种事,问道:“你老公怎么死的?”
苗春兰叹气:“自杀的。”
陈益:“因为什么?”
苗春兰:“还能因为什么,因为儿子呗,他知道了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就寻了短见上吊了。”
陈益:“……”
何时新:“……”
秦飞:“……”
这可真是新鲜,一个男的知道自己儿子不是亲生的,直接上吊了,逻辑根本不通。
“孩子既然不是刘语堂的,那就是王大茂的?”陈益开口。
苗春兰:“好像是吧。”
陈益:“什么叫好像,你作为母亲不知道?”
苗春兰:“我上哪知道去?反正不是王大茂的就是刘语堂的。”
陈益理清了苗春兰当时的心路历程,说道:“面对王大茂的时候,你说是王大茂的,面对刘语堂的时候,你说是刘语堂的,对吗?”
面对三个男人的目光,苗春兰低头尴尬:“是……”
陈益明白了,如果孩子不是王大茂的,那么死的人可能就不止刘语堂一个。
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肯定很戏剧,他现在比较关心刘语堂的死,以此撬开王大茂的嘴。
“刘语堂是什么时候知道孩子不是他的?”陈益问。
苗春兰:“上吊前两天吧,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跟我吵了一架,说要去做亲子鉴定,我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家里上吊。”
陈益心中冷呵,漏洞百出的案件过程。
焦城一案虽然复杂,但调查难度并不高,一上午的时间全都是疑点,这伙人并不是什么高智商犯罪者。
之所以能发展至今,靠的不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