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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飞云涧就是什么好地方吗?”
哈哈,想想也是,怎么想都不会是在说师姐。
公孙长寿:?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迟疑地挠了挠头,但还是认真地说道:
“难道不是在说他对我起了歹意,图谋不轨……有什么问题吗?”
万一惹出个天境的老怪,那狐狐就要遭老罪喽!
任以道的想法是,以不变应万变。
聪明人哪里会在昨天那种不明情况的场合就直接开喷?
哪里会人都没看清人就在闹市动手,而且还是直接抡大锤啊!
她一个女子,会这么考虑是很正常,根本不是问题。
不过半个时辰的引导,任以道就弄清楚了公孙长寿身上的大部分信息。
和聪明人聊天,有的时候不需要说得太透,点到为止即可。
看着公孙长寿这幅样子,他的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个疑问:
“我亲爱的师尊大人,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按照公孙长寿的原话来说便是:
“怎么说呢……呃,亦正亦邪?或者说,不像个好人?”
任以道不由自主地对公孙长寿起了敬畏之心,姿态都卑微了不少。
“这点,我也想过,我甚至主动问过他理由,你知道他是如何回答我的吗?”
此人危险,不得激怒。
姐姐,您没开玩笑吧?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任以道用法力将喷出的水花收了回来,没有飞溅到对方的脸上。
他这样的态度让公孙长寿心中好受了一些,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胡万万看着分别站在两头,互相不看对方的任以道与公孙长寿,心中松了口气。
“我错了。”
师叔?
因为你是女人?
这三个人,任以道都不希望他们出意外。
“话都说到这儿,你大概就能想到一些理由吧?”
能让弟子为了她而入魔,差点失去自我。
说完,她还摇摇头,有些嫌弃地撅了噘嘴,道:
真正的问题是……我说了这么大半天,你是一句没听进去脑子里啊!
这知识,它不往脑子里走啊!
“咳!”
在没有足够切实证据的前提下,还是不好打草惊蛇的。
“嗨!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早就明白了吗?”
这话说得浩然大气,既展现了自身的决心,又彰显出了悍不畏死的气魄。
“我本来不想掺和进去,因为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局外人罢了。”
说的是剑师兄吧?
一定说的是他吧!
一个是被我押上赌注的野心家,一个是跟我师尊有旧的师叔,一个是我看重的宠物……呃,人才?
平心而论,姜明智还挺招人喜欢的,是个很识时务的家伙。
公孙长寿一句未提自己的委屈,但每一句话都似乎都在无声地呐喊。
但当公孙长寿打开门后,却意外地发现了门外居然站着一个瘦小的少年。
“虽然你们都是那种一打眼看着仙风道骨,一身仙韵祥瑞的模样,但如果接触久了,还是能够感受到不对劲的。”
“师叔或许想偏执了,也许师尊她老人家当初只不是因为过于自信自己的实力才一时大意,根本没来得及向你求助。”
听完这话,公孙长寿恍然大悟,两手一拍,重重点头:
“胡万万想害你,在害人之后让你当替罪羊,所以你明天要多加小心,不要被他坑了。”
总之,她都这个智商了,那还是顺从她吧!
倒是任以道有些奇怪的歪了歪头。
“……”
提炼下来,有几点值得在意:
她会出现在东荒就是因为听到那道“落月上人”的消息,并且一待就是百余年。
“呵,像她那么自大的人,确实是早晚会做出这种阴沟里翻船的事情。”
翌日,万兽城东城墙。
“我刚才失态了,请容我调整一下。”
“你怎么跟连这点也跟你师尊一个样啊!非得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说得那么复杂,图什么啊?”
任以道还是快憋出内伤了,他在心中反思检讨着自己的错误。
公孙长寿看了看少年,虽然面色泛红但并没有受冻的迹象,于是微微点头:
任以道放下茶杯,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波动的情绪。
“那我明日便按照你说的做……哦?”
“你是不知道,你师尊那个该死的女人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不可能。
你胸大,你说得对……哦,也不大。
想法在心里定下,任以道对若有所思的公孙长寿道:
“明日你多注意点,如果我没猜错,他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至少你也是其中的一个目标。”
“如果你回想一下,我想也可以发现一些细节。”
哪里会在找到人之前就大张旗鼓地宣告自己的存在…?
所以,我亲爱的朋友,铁匠的脑袋里塞的果然都是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