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与我们无关。” 封徽铭又道:“至于灵魄……” 他下意识朝掌柜那边看了一眼,似乎有所顾忌,像是不想在“缚”面前提起这茬。但他最终还是一咬牙,继续说道:“那些灵魄为何聚集与此,又禁锢与此,那就得问真正给神木落封的人了。” 他说道“给神木落封的人”并没有什么迟疑犹豫,就好像他知道是谁落的封。 倘若真如他所说,封家是受命在此照看禁地,还因此得姓为“封”,那他们便算和神木息息相关,所知比仙都诸仙多倒也正常。 乌行雪想了想,问道:“给神木落封之人是谁?灵台?” “不是。”封徽铭摇了摇头,沉声道:“最先决定要将神木封禁的,正是神木自己。” 听到这句,乌行雪眸光一动:“神木自己?” 封徽铭顿了一下,看向他,表情也有一丝怔愣:“是……” 先前在百宝书阁,这位公子听到这句话时,就没有这样的反应,只是沉静如水地听着。 两次反应不同,封徽铭便又有些不安。他心想:这又是在诈我了! “确实是神木自己,绝无半分虚言!”封徽铭差点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但他又想到,这话他也是从家主那边听来的,并没有亲眼见过。于是迟疑一瞬,还是没有发这个誓。 “我所听闻的确实如此。”封徽铭道,“封禁神木,其实是神木自己所为。禁地是他自己圈的,禁地内的刀阵火阵乃至玄雷,也是他看着布下的。整个禁地里的所有,都是神木所知悉的。” “他看着神木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再给人以可乘之机,才离开落花台,去了仙都。”封徽铭煞有介事地说着。 说完一抬头,看到了乌行雪一言难尽的脸。 封徽铭:“……” 他犹豫片刻,终于顾不上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耳所闻了,竖起两根手指道:“我对天发誓,一个字都不曾编纂。确实如此。” 说完这句,又过了良久,他听见对方轻声问了一句:“你说对天发誓,这誓我能当场发上十个八个,有什么用呢?我不信这个。不如你告诉我,谁能给你作证?” 谁知封徽铭怔了片刻,居然点了点头说:“有凭依的。” 乌行雪:“?” 这下,乌行雪是真的被挑起了无边好奇。 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都定定地看着封徽铭,包括封殊兰。她皱起眉道:“你在说些什么话?” 封徽铭一日之内被人磨了两回,第一回还能靠口舌功夫,第二回只觉得心力交瘁,说不动了。 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良久之后,像是做了一个极为艰难的决定。 他垂眸良久,冲乌行雪和萧复暄说:“我知道,你们既然一次又一次这么问询,即便我舌灿莲花,反复说上数十遍,你们也难全然相信。不若这样吧……” 他说:“同我回封家,我带你们去看。毕竟……眼见为实。” 乌行雪愣了一下。 他着实没想到封徽铭会主动说要请他们去封家,于是他下意识朝萧复暄看了一眼。 先前他通过种种,推测断定这落花山市应当不是幻境,而是真正的过去。 但再笃定也只是推测,若是推测错了,那么当他们踏出落花山市的那一刻,幻境就会支离破碎崩塌消失。 封家也好,禁地也罢,都会同幻境一并消失在山雾里。 想到这一点,乌行雪其实有些迟疑。 却听见萧复暄借着扣住他的剑气,淡声开口:“真是幻境也无妨,禁地我进得了一回便进得了第二回,封家你既然问了两次,便能让你问第三次。” 乌行雪愣了一下,笑起来。 他忽然觉得,眼下自己魔气缠身、锁链缚体,除了杀招什么都使不出来。本该障碍重重,每走一步都两手带血。 可因为某个人的存在,他居然来去自由、百无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