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配?我要是这人,该当休了才是。”
“听说这秦郡主当时都有了身孕,都上门逼婚了,结果人家还是没答应,啧啧,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又有人忍不住透露了点绝密信息。
王易安心中不由得更是为这位秦郡主感到不值:
“这秦郡主也算是救了我一次,若是他日我有能耐了,且知道此人是谁,便顺手替她教训一顿这个负心人。”
心中想着。
段真人却是招呼道:
“走了各位,闲话以后再聊,咱们赶紧离开这段路,免得被三洲的贼修碰上!”
段真人的话让众人顿时心中一凛,随即纷纷跟上。
清点人数的时候,却发现少了两人。
不过没人在乎这少了的两人到底是生是死。
只有王易安忍不住神识扫过四周。
却在丛林中,‘看’到了两具浑身都被扒光了的修士尸身。
“还不赶紧收起你的法器!”
麻脸长须老者声音凝重地传音道。
王易安心中一凛,察觉到了四周一些修士们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的窥视感,连忙将两件三阶法器都收了起来。
“真不知道你那师父是怎么想的,什么都不懂,也敢让你出来见世面。”
麻脸长须老者从他身边飞过,低声嘀咕道。
王易安心中微动,连忙跟了上去。
老者见状,又忍不住提点道:
“你一个筑基修士拿着两件三阶法器,品质还似乎颇为不凡,这不就如同小儿抱金过市么?”
“咱们猎宝队若是没什么收获,说不准就猎点别的了!”
王易安顿时恍然。
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这点,实在是因为在宗内,三阶法器虽然不多,但也谈不上稀少。
而且不管是爹娘还是师父,也都从未和他说过法器的价值。
因此他压根没想到在他眼里很是寻常的东西,在这些散修们眼中,竟似乎还是一件颇为珍稀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感激地对老者点了点头,传音道:
“多谢茅道友!”
想了想,他不由得便回忆起自己父亲往常习惯的举动,随即思索了下,便从储物法器中,摸出了一件三阶灵鸡精华,塞到了麻脸长须老者的手中。
麻脸长须老者也不知这是什么,但看这白瓷瓶模样普通,心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连拒绝。
“你打开看看。”
王易安小声道。
老者半信半疑,一边飞着,一边随意地掰开塞子。
随即便有一股馥郁的灵气冲上鼻翕!
老者面色微变:
“这是什么宝贝?!”
他连忙便将塞子盖上,王易安甚至都没看清楚对方的动作,这白瓷瓶便已经被收入了储物法器里。
老者的脸色变了变,随后挤出了一抹亲和的笑容:
“王小、王道友,你这个朋友,老茅我交定了!”
感受到老者态度的变化,王易安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爹的这招,还挺管用的嘛!”
两人随即加快了速度,跟着队伍往着西南的方向飞去。
隐隐间,已经嗅到了海水的咸味。
……
风屿山。
“没想到师侄荣升了地物殿总司主后,竟会亲身前来这里。”
一身云秀水衫,气质温和西海国南部镇守沈应笑着看向眼前的青年修士。
青年修士闻言,不由得面露惭色:
“师叔所言,弟子实在惭愧,这次实是为了我那不成器的子嗣前来。”
“哦?是何事?”
沈应有些讶异。
他镇守西海国多年,倒是并未见过对方的子嗣。
青年修士自然便是王魃,闻言他也不敢隐瞒:
“我那子嗣乃是跟着心剑峰须弥长老之徒,赵丰师兄修行,不过是筑基修为,前些日子听闻赵师兄剑斩三洲贼修,临阵突破,心潮澎湃,偷瞒着我等,借道秦氏前来西海国……我也是无可奈何,与地物殿、人德殿皆报备之后,这才前来。”
沈应恍然,随即点头道:
“确该如此,如今这西海国处处危险,金丹之下,极难生存……只是西海国虽说不算大,可形势混乱,师侄又准备如何寻觅?”
王魃却是听出了对方话中暗藏之意,连忙行了一礼:“还请师叔教我。”
“诶,万万不可。”
沈应连忙拦住,笑着道:“你是地物殿总司主,按照宗门位格,尚在镇守之上。”
王魃却摇头道:
“此间只有王魃,何来的总司主?”
沈应不由得笑了两声,随后认真道:
“他既从秦氏传送阵而来,所在的范围便缩小了不少,以筑基修士的脚力,也无非那一片地。”
“且他是为了赵丰而来,如今赵丰便在拒海城中,想来他该是朝北边行去。”
“北边?”
王魃皱眉思索。
“不错,不如这样,须弥长老这两日正好准备发动对南边八重海附近的三洲势力的清剿,我也要外出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