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愤怒,语气咄咄逼人,却似乎那么绝望,那么委屈,那么难过,一击即碎。
而自己的手里就拿着可以轻易击碎他的武器。
他像个披着怪兽皮的小狗,对着抛弃自己的主人,愤怒地咆哮着,表达自己的委屈和哀怨,其实内里在呜呜哭泣。
比如,此刻他的信息素,就一直萦绕在自己的鼻尖,争先恐后,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霸道无比,却带着浓浓的苦涩和咸味。
白苏感觉自己的心软了软,叹了口气。
这件事最开始的确是自己没做好,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加上这是他特殊的时期,她也的确应该多包容和注意。
自我开导完后,白苏使劲儿动动手臂,主动抱住了身上愤怒的人。
身上的人猛地怔住了,一动不敢动,就像是被猎人紧紧捏住了命门的动物,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猎人的手里一动不敢动。
又像是突然得到恩宠的可怜人,不敢置信,生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白苏费劲地抱紧了身上的人。
才两天,他好像又瘦了。
之前亲手比划过、丈量过的腰,似乎更细了,软绵绵的,身体也很凉,整个身体好像空荡得可怕。
他好像吃了很多苦。
不知道为什么,白苏的眼眶不自觉湿了湿,她的脸贴着谢无邪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小声说道:“我错了。”
“我好想你啊。”
“让我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