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调息恢复灵力,寒阳意识来到识海。
果然在书上出现了止血符,让寒阳万万没想到的是书中记录的止血符居然是一阶上品符箓。
这不过是一些世俗界普通的草药,如果用灵药那就可能不止一阶上品。
自己是否需要离开高山镇一段时间去附近的修真坊市买一些灵草、灵药?
石破留给自己的玉简中止血丹只是一阶下品丹药,只需要龙阳草、小还根、玉露芝和雪莲子这几种一阶下品灵草就能炼制。
这段时间不行,安家还对安庆堂虎视眈眈,自己万一离开,只靠药堂里的几个杂役管家根本护不住。
“天哪,安庆堂的大夫害死我儿,大家快来评评理呀”突然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从安庆堂传出,划破了宁静的清晨。
一个中年妇女率领数名族人就要冲进安庆堂,哭闹着要找大夫算账。
“大娘,你这是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嘛。”
堂内一个中年管家赶紧上前拦住中年妇女,另一个小厮则快速去后院通知寒阳。
“好好说?我儿子就是被你家大夫开的药给害死了,今天你们谁也别想逃。”
中年妇女悲痛欲绝,指着管事破口大骂。
寒阳听到小厮禀报,立刻放下手中书籍,快步走出房间,只见安庆堂大门口聚集了大量路人,纷纷围观着门口发生的一切。
他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中年妇女哭闹不止,指着一名管事破口大骂。
“大娘,你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激动。”
寒阳走到中年妇女跟前,温和地说道。
“就是你,就是你开的药,我儿吃了才会死的?”
中年妇女见到寒阳后,用手指着寒阳,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大娘,可知你儿子何时来我药堂就诊?”
寒阳神色凝重地望着中年妇女,心念电转,迅速分析起来。
“昨天上午来的,就是你这个庸医害死了我儿子。”
中年妇女嚎啕大哭,声音悲切,围观人群纷纷窃窃私语。
“可有我安庆堂的就医单?”寒阳又问道。
“什么就医单?就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要你偿命。”中年妇女嚎啕大哭,声音震天。
没有就医单,寒阳心中大概清楚这个妇人是来碰瓷败坏安庆堂的名声。
寒阳恼怒道:“哼,你这恶妇分明是抬着你儿尸体来我安庆堂的碰瓷,败坏我安庆堂百年声誉”
“各位乡亲父老,自我三四年前接手药堂,每次看诊都会开张就医单,相信在场来过药堂就诊的乡亲一定都有这个单据”
寒阳说完,周围看热闹的乡亲有人回应道:“有的,有的,我和我家人每次来就医都会有就医单”
“是的,是的”
众人都在回应。
“大家看看,这位大娘拿不出单据,就说我害死了她儿子,大家说这是不是胡搅蛮缠?”
寒阳义正言辞地说道,同时给中年管家使了个眼色。
中年管家会意,立刻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安庆堂行医数百年,一直以仁义为本,大家不要听信这位大娘的一面之词”
“而且我安庆堂的大夫都是世代名医,绝不会出现庸医害人之事。”
中年妇女的哭声瞬间停止,眼神中透露着慌张。
这是站在她后面的一个男人说道:“有的、有的,就医单是有的,那天是我陪我家侄儿来看病,所以我嫂子并不知道单据这件事情”
写完就从胸口处掏出一张纸,并递给寒阳。
寒阳接过将灵力附在眼上一看。
“假的”
中年妇女一听假的更加激动起来:“来了你说我们没有就医单是屏蔽,拿了就医单你又说是假的,你这庸医分明是不想负责,儿呀,你死的好惨、好冤呀”
中年妇女说完又大哭起来。
此时,周围议论也慢慢更加偏向和同情中年妇女。
寒阳见此,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说他们拿出的单据是假的自有根据,请问在场的父老乡亲手中谁随身携带了我们药堂的就诊单,可否一用?”
很快三张单据就在寒阳手中:“各位乡亲请看,这三张日期分别是三个月前,一个月前和三天前的就诊单”
“请问三位乡亲你们是哪里人,为何身上带了就诊单据”寒阳问道。
“我是李家村人,我是三个月前来安庆堂给我母亲就医,今日拿着就诊单是来给我母亲复诊”
“我是一个月前带我孩子前来,当时孩子高烧不退,咳嗽不止,吃了寒大夫开的药,孩子已经好了,今日也是想来给孩子复诊”
“我家孩子也是高烧不退三天前来就诊,现在孩子高烧已退,今日前来是想在开几副药巩固一下”
寒阳说道:“各位乡亲已经听到,这几位的讲述,足可以证明我与这三位并没有串通”
寒阳对着身旁的小厮吩咐道:“去那杯水来”
小厮转身跑回药堂。
寒阳接着解释道:“各位我之所以说这位妇人拿出的单据是假的,那是因为我盖章使用的印泥是特制的,手上有我们药堂就诊单的乡亲可以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