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线溃散,五长老寒兴文中了对方魔修的玄阴尸毒,要不是寒阳给的瞬移符和传送符,他大概就死在战场上了。
逃离战场后,寒兴文并没有逃回寒家,而是根据寒阳给的玉牌朝丘灵村赶去。
他一路都在用灵力压制体内的尸毒,玄阴尸毒如附骨之蛆般,一直不断蚕食他的灵力,以自己筑基后期的修为,现在受伤实力大损,想要彻底炼化尸毒,绝无可能。
但就算不能完全炼化,他也要尽力压制,否则一旦尸毒反扑,他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绝无生还可能。
在路上,寒兴文遇到了不少逃难的人,其中不乏一些修士,但他们一个个都狼狈不堪,寒兴文自然不会去管他们。
在离丘灵村不到两千里外,寒兴文有些压制不住体内尸毒,只能找到一个偏僻处,用灵剑在山下开了个山洞,准备在临时洞府内打坐调息。
寒兴文进入山洞后,便立刻打坐,开始压制体内尸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体内的尸毒,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他睁开眼睛,从储物袋中取出几枚丹药服了下去,开始立刻催动灵力,在体内游走一圈,那些丹药的效果,很快便在体内显现出来,原本狂暴的尸毒,被一点点压制住。
在寒兴文不远处,两道黑影闪过,出现在黄兴文所在的洞口处,黑影低头看了一眼洞内,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人对身旁的同伴道:“二驴,洞内那老头绝对是个修士,而且好像受了不小的伤,我们俩要不要动手将他拿下?”
那人警惕的看了一眼洞内,见寒兴文正在洞内打坐调息,丝毫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顿时放下心来,“二牛你忘了,村长让我们发现修士绝对不能单独行动,必须回村禀报。”
“我们如果禀报上去,那此人身上的宝物就不是我们的啦,这老头身受重伤,你我联手将他杀,修士身上都有个叫储物袋的宝物,里面的东西全部给你,储物袋给我如何?”
二驴一听,眼中顿时露出贪婪之色,随后有些担忧的道:“可是村长说过,让我们遇到修士立刻禀报,如果我们擅自行动,事后村长怪罪下来怎么办?”
“你傻呀,你不说我不说,村长又如何知道?”
二驴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眼中贪婪之色更浓,他咽了口唾沫道:“你说的对,我们悄悄将这老头杀了,就算事后村长知道,他也不会知道是我们干的。”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动手。”
二牛说着,便朝洞内走去,二驴见状,也跟了上去,但刚刚走出一步,便感觉脖子一凉,低头一看,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在自己一旁的二驴,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是如何发现我们的?”
二牛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同伴已经被人杀了,而杀掉自己同伴的人,正是洞内的那名修士。
寒兴文面无表情的看着洞外的二牛,他并未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他的同伴已经死了。
在二牛恐惧的目光中,寒兴文缓缓起身,他虽然受伤颇重,但对付一个凡人,还是手到擒来。
二牛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寒兴文,心中虽然恐惧,但他却不敢逃跑,他只希望自己能投降对方,留得一条性命。
“区区凡人,竟敢窥觎修士的宝物,简直不知死活。”
只见寒兴文一剑挥出,一道血痕出现在二牛的脖子上,二牛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至死都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如此轻松就将自己杀死。
寒兴文从储物袋中取出两张火球符扔出,洞外的两具尸体眨眼间化为灰烬。
他虽然受了重伤,但神识却仍然强大,方圆十里的一切动静,都瞒不过他的神识。
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寒兴文再次盘膝打坐,继续用灵力炼化体内残余的丹药,一点点将体内的玄阴尸毒压制住。
寒兴文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将体内的玄阴尸毒彻底压制下去,但他也因此却只能发挥出五成的实力,想要完全恢复修为,至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
他睁开眼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盒,玉盒打开后,一株通体晶莹剔透的灵药出现在他手中。
这株灵药,正是他在战场上,用神雷符杀死一名筑基圆满的魔修,在此人身上的储物袋中得到这株玄冰灵草,此药更是炼制结金丹的五大主药之一。
寒兴文已经筑基后期,也该为自己晋升金丹做准备,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孙女青菱,他只能忍痛割爱,用这株灵药为自己孙女换取一枚筑基丹,将这株好不容易得到的灵药放入玉盒里,又再一次收进储物袋中。
想起自己的孙女心中顿时一暖,他在这半年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自己的孙女青菱,不知道她这半年跟着寒阳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寒兴文立刻起身,按照玉牌指示,朝着丘灵村的方向继续赶去,他一路风驰电掣,终于在第二天的黄昏,玉牌指示的目的地——丘灵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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