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疯了吗!霍家是我们得罪得起的?”楚学坤没好气的说。
“那怎么办?楚辞忧攀上这门亲就是算准我们不敢造次,再不做点儿什么,她就把遗产全提走了。”楚嫣然心有不甘。
家里快破产了,现在就指望着姚安留下的古董帮楚家渡劫。
要是失败,楚家一破产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必须拿到遗产。”楚学坤咬牙,老眼中满是狠厉。
“小忧知道遗产吗?”陆松问。
楚学坤和林美华齐齐地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遗产的事也瞒不住了。”
“这就麻烦了。既然小忧已经知道一切,她完全可以自己提走遗产。”陆松愁眉紧锁。
该死,早知道楚辞忧会知道真相,他就不和楚嫣然混了。
至少也先把楚辞忧哄进门,拿了遗产再说。
“不,她提不走。”
楚学坤揉揉眉心,“当年姚安立遗嘱的时候特地申明,要夫妻两人一起签字才能领走遗产。”
“那太好了!霍庭琛是植物人,没办法去签字!”陆松大喜。
楚家和楚辞忧的恩怨,是他们的事。
只要他现在和楚嫣然划清界限,一定能哄她回心转意。
到时候,巨额遗产还是他的!
陆松越想越开心,道:“楚伯伯,我有一计。”
“快说。”楚嫣然迫不及待地催促。
陆松为难地看着她:“但得委屈嫣然……”
楚嫣然脸色微变:“阿松你什么意思?”
“小忧和我交往了一年,她对我是有感情的。今天是因为发现嫣然怀了我的孩子才翻脸。如果我告诉她那只是意外,嫣然已经打掉孩子……”
“我不同意!”
不等陆松把话说完,楚嫣然就大声打断。
“我绝对不会打掉孩子的!他是我们爱情的结晶!”
陆松安抚道:“嫣然,我说的是骗她,不是来真的。”
“那还行。”楚嫣然小嘴噘得高高的,抱着陆松的手撒娇,“反正你不许真的喜欢她,更不能为了她伤害我。”
“当然,当然。”陆松笑着刮刮她的鼻子,“等事情结束,我就娶你。”
“嗯!”
楚嫣然开心的笑了。
————
天色渐暗,为了庆祝结婚,秦如芳让厨房做了一大桌盛宴,还开了瓶红酒,和楚辞忧对饮。
而新郎官本人,孤零零的躺在卧室里,心中奔腾着一千一万个想法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迫切的希望楚辞忧早点儿回来,和他说说话。
不知道等了多久,楚辞忧终于回来了。
酒后微醺,楚辞忧反而很放松。
她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掀开被子就躺下去。
一身酒味,让霍庭琛很不爽。
结婚第一天,把他抛下独自去喝酒?
“不是独自喝哦,是你妈和我两个人喝。”楚辞忧打了个酒嗝,怪冷的,继续往暖源缩。
霍庭琛感觉一团温软使劲往自己怀里钻,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紧绷。
他受不了的吼:“滚下去!”
“不滚。”
楚辞忧不仅不滚,还搂着霍庭琛的脖子蹭啊蹭,“你妈说了,我得和你睡一张床。”
霍庭琛被她蹭得全身燥热,一天之内身体的某个地方再次支棱起来。
他很窘,但更多的是欲望。
想要她!
立刻!马上!
这个女人的火成功把他点燃了!
但他不敢吐槽,因为——她能听到他的心声!
他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对她有那种感觉。
“霍庭琛,你真幸福,有妈妈庇护着。”楚辞忧喃喃道,“你知道吗?你妈妈为你守住了家业呢!”
霍庭琛心神一凛,问:“大房来找事了?”
“对,还不止一次。他们以为你这辈子醒不来了,想吃绝户呢!”楚辞忧嘻嘻一笑,“所以,你要快点儿醒过来哟,不要让他们得逞。”
霍庭琛的心寸寸发寒。
该死!霍氏企业是爸爸一手创立,不知经历过多少艰辛才有今天的成就。
吃不起饭的时候,没见大伯一家伸出援手。如今事业有成,养着他们一家不算,还想霸占整个霍氏!
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要醒过来!必须醒过来!
霍庭琛卯足了劲儿,想睁开眼睛动一下,可是身体不受控制,一动也不能动。
直到力竭,他才沮丧地放弃。
“霍庭琛你的胸膛好硬哦,学武术能增肌吗?”
楚辞忧伸着细白的手指,戳霍庭琛的胸膛。
好在霍庭琛此时被仇恨笼罩,才能承受住她的调戏。
“楚辞忧,帮我做件事。”霍庭琛冷沉沉地开口。
“什么事?”
楚辞忧一边戳他的胸肌一边问。
好像他的胸肌是玩具似的,越戳越起劲儿。
霍庭琛多想拍开她不安分的小手,可惜不能动。
他隐忍地说:“你的手,先停下。”
“好的。”
楚辞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