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霍庭海惊叫。
真真是色迷心窍,全然忘了楚辞忧和他平常玩的那些女人不同。
她,是带刺的玫瑰!
“楚辞忧,你敢烫我?”霍庭海难以相信的瞪着他。
手,还是紧紧握着楚辞忧不放。
幸好茶已经上了一会儿,不是刚滚开的水的。要不然,他得脱层皮!
楚辞忧冷笑:“堂哥,欺负自己的弟媳是乱伦。我劝你清醒些,去睡你表姐,让他早日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霍庭海恼怒极了。
“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就别在我这儿浪费表情了。你再怎么装,也是大尾巴狼。”
霍庭海没想到,自己所有的表演,到她这儿都成了闹剧。
他恼怒更甚,跃下桌子的同时一手解开裤腰带:“给我舔!”
“做梦!”
楚辞忧启动手上的玫瑰戒指,霍庭海一秒被放倒。
倒下前,他还不敢相信的瞪着楚辞忧。
从小习武的他,竟然被被她放倒了?
“呼,搞定了。”
楚辞忧挺高兴的,擦擦手心的汗。
“这戒指真好用,一次就成功。”
紧接着,包间的门被人推开。
“老公……”
楚辞忧的叫声戛然而止。
来的不是霍庭琛,是……表姐?!
“这个死相!”
李如月瞅了一眼现场的情况,二话不说拖起霍庭海就走。
楚辞忧懵逼的猛眨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老婆,干得好。”霍庭琛驱着轮椅而来,递给她几张酒精湿巾,“先消消毒。”
楚辞忧哭笑不得:“好啊!”
酒精擦完,霍庭琛又贴心的递上热毛巾。
“表姐是你喊来的?”楚辞忧问。
“嗯。”
霍庭琛颔首,“再告诉你个秘密。你昨天见到的小胖墩,是霍庭海的种。”
“啊?”
楚辞忧惊呆了。
乱伦不说,还生孩子?
再联想前两天李如月的表现,她终于恍然:“所以表姐当年不是被迫,是心甘情愿?”
“谁知道呢?反正她现在努力为儿子创造幸福。我一开口,她就来了。”
“………”
今天的雷太多。
楚辞忧花了几秒钟,才接受现实。
“太好了,有表姐监督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楚辞忧好高兴。
霍庭琛笑着拉过她的手:“刚才害怕吗?”
“有点儿。但想到你在隔壁,我就不怕了。”楚辞忧发自真心地感慨,“幸好今天你一起来了。”
“以后有事就告诉我,别自己扛。”
“好。”
“走,我们去吃饭!”
“嗯。”
楚辞忧推着轮椅缓缓前行。
不得不说,霍庭海选的地方真不错。假山流水、环境清幽雅致。
要不是刚发生了那些事,她真想在这儿和霍庭琛喝茶吃点心。
走着走着,突然,一物引起她的注意:“花瓶?”
“嗯?”
霍庭琛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四合院的主厅供奉的财神位上,还摆着一只别致的花瓶。
瓶高约三十厘米,通体为玉,瓶身雕有凤凰。
“喜欢?”霍庭琛了然一笑,已经在心里琢磨着买下玉瓶送给她。
楚辞忧道:“这只花瓶,在孟辉的手帕上绣着。我一见就觉得熟悉。你说,会不会和我小时候的记忆有关?”
霍庭琛终于理解,她为什么要收下孟辉的手帕。
心里像开了花,他整个人都灿烂了,马上吩咐江北:“我要见这儿的老板。”
“是。”
没多久,茶馆老板来了。
看到霍庭琛,他非常客气的作揖:“霍总大驾光临呀!”
“客气。”霍庭琛颔首,“您家财神位上的玉瓶很别致。”
“霍总好眼光!这是三千年前的古董了。”马老板笑道,“霍总您不知道,我这茶馆是自从供上了这凤凰玉瓶才扭亏为盈的。”
“凤凰玉瓶……”楚辞忧喃喃的念着,遥远的记忆隔着时光砸过来。
她耳边出现一个模糊的声音:“小忧,这是凤凰……这瓶子呀,是妈妈给你的嫁妆……”
“这是我家的东西!”
楚辞忧脱口而出,把马老板吓了一跳。
“哎哟小霍太太,这玉瓶是我重金买来的哦!”
“多重的金?”霍庭琛不咸不淡的问。
马老板不好意思了:“瞧我在霍总面前班门弄斧了。这瓶子,我花了一千万。”
“我出三千万。”霍庭琛道。
“这……”马老板犹豫了。
转手就赚两千万,那得顶他开多少年茶楼啊?
可是这玉瓶是帮他转运,他又有些舍不得。
“五千万。”霍庭琛再次开价。
马老板兴奋得要晕过去了:“霍总大手笔!成交!”
江北立刻随马老板去作手续交接,楚辞忧蹙眉看着霍庭琛:“你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