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醉疯子!”
楚辞忧大脑宕机了几秒,愠怒地推开霍庭琛。
居然在车上吻她?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老婆,你真甜。”霍庭琛拭拭唇角,意犹未尽。
侧上的口红,再次映入楚辞忧的眼帘。
她狠狠的用纸巾擦嘴。
霍庭琛疑惑:【嫌弃我?】
“别用亲过人的嘴吻我!”楚辞忧怒道。
明知他在夜店醉得不省人事,口红印是盛伊琳故意留下的。
但她,还是生气!
尤其一想到,他可能还吻过盛伊琳,怒火的就狂冒。
“我没有……”霍庭琛困惑的辩解。
别的女人,他根本看不眼啊!他不会要吻她们。
“有没有,你自个儿心里清楚!”楚辞忧冷笑。
霍庭琛的酒已经醒了大半,问江北:“江北,你说!”
“我,我也不知道。”江北苦着脸,不知该帮谁说话。
毕竟盛伊琳的出现,把他也吓到了。
要不是他带着楚辞忧及时回包间,霍总得清白不保!
霍庭琛难得得陷入自我怀疑:难道病了几个月,酒品下降了?
他在夜店到底做了什么?
“想不起来了,是吗?”楚辞忧斜眼瞅着他。
霍庭琛晃晃脑袋,因为不知道该想起什么,而不敢冒然接话。
“回家好好照照镜子吧!”
霍庭琛更心虚了。
难道他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
回到家,霍庭琛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
当看到左脸颊的口红印时,他呆住了:“谁弄的?”
“不知道呢!”楚辞忧皮笑肉不笑,“再往下看看。”
霍庭琛目光往下,看到了衣领上的口红印。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着最后一丝怀疑,他看向楚辞忧。
楚辞忧脂粉未施,唇上干干净净。
所以,他被别的女人“玷污”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霍庭琛酒全醒了。
“哼!”
楚辞忧冷哼一声,决定去睡觉。
霍庭琛深呼吸,打电话给今晚主局的钢铁李总:“李董,今晚酒局上什么时候来的女人?”
“盛二小姐自己来的,霍总你忘了?”李董幸灾乐祸的反问。
哟,还以为小霍太太肚量大得能撑船,原来是在外给面子,在外跪榴莲啊!
“只有她?”
“不然呢?”
霍庭琛挂了电话,心中已经明白过来:盛伊琳趁他醉酒,在他身上留下口红印给楚辞忧看。
至于真占便宜……酒局上那么多人,她没那个胆!
“老婆,是盛伊琳故意搞的。我真没碰她。”霍庭琛驱着轮椅来楚辞忧床边解释。
低声下气的妻管严模样,让楚辞忧也觉得好笑。
其实她心如明镜,盛伊琳压根儿就没得逞。
顶多就是亲亲抱抱。
但她想给霍庭琛一个教训,免得他以后再到处醉酒。
于是,她背对着他不说话。
“老婆你相信我。除了你,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没性别。”
“男人喝醉了没那个能力的,你要不信可以亲自检验。”
“咳咳……”
楚辞忧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她翻过身来,和他面对面:“你现在都醒了,怎么验?”
“你可以再把我灌醉。”霍庭琛目光闪了闪。
楚辞忧愣了一秒,伸脚踢他:“你少忽悠人!”
“老婆。”
霍庭琛顺势握住她的纤足。
“别闹,痒。”
楚辞忧轻颤了一声,想缩回脚。
霍庭琛直接把她的脚拉到怀里:“你信我,我才放开。”
楚辞忧:………
什么臭毛病,惯得他!
爱拉就拉着!
楚辞忧闭眼睡觉,心道:你有本事就在我床边坐一夜!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因为脚上传来阵阵酥痒,直向她身体的每个细胞。
霍庭琛居然亲她的脚!
醉意又上来了?
“霍庭琛!”楚辞忧用力挣扎,“你放开我的脚!”
“你还没相信我。”
霍庭琛把她的脚按在自己怀里,三分清醒七分醉。
楚辞忧哭笑不得,不知该不该继续和醉鬼计较。
罢了,等他明天酒醒了再说。
“信信信,我信你。”
“那和你一起睡。”
“……”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是!
楚辞忧不同意,他就死死按着她的脚。
脚掌下,是他温暖结实的腹肌。
楚辞忧脑壳疼,开始后悔——早知道就先拍照留证,明天再和他算账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霍庭琛火速脱掉上衣,爬上她的小床。
楚辞忧的床只有一米二宽,躺两个人……着实拥挤!
“霍庭琛,你去你床上睡!”
“不。”
霍庭琛把楚辞忧搂进怀里,唇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