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柳芊芊冷声反问。
“我杀了所有跟你有关系的女人，你却从未有一句怨言，这不是纵容宠溺是什么？”
柳芊芊双眸血红，愤怒不甘地质问。
百里流川：“……”
“你是疯子吗？”
百里流川蹙眉。
“什么叫做跟我有关系的女人？我吃酒的客栈老板娘？卖我字画书籍的才女？还是路上只是多看了我一眼的女人？”
“我连她们是谁都不认识，你非说她们跟我有关系，还运用凶残手法杀了她们，你是傻子吗？”
“为何最后我成立百里联盟，为何我刻意隐匿行踪，为的不就是避免你滥杀无辜吗？”
“是，一切都是你的罪孽。”
“可你是疯子！我懒得跟疯子一般见识。”
“若非你一直躲在缥缈阁，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百里流川杀气凛然道。
他一边说，一边不忘扭头眼神可怜巴巴地看向蒋青青，意思再说：小仙女相信我，我跟这个疯婆子真的没关系。
蒋青青了然点头。
柳芊芊此刻却是不干了。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
“你若不喜欢，为何要为我隐匿行踪，为我远离一切女子。”
“当然，蒋青青只是个例外。”
“等我杀了她，我们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样了。”
柳芊芊说着，目光阴鸷地看向蒋青青。
“我去，你这也行？你这也太疯了吧？”
左叶萱此刻已经呆了。
“逆女！你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柳云阳实在忍受不住，这么多人看着呢！
丢人，是真的丢人啊。
看着周围各宗各派戏谑的吃瓜表情，柳云阳索性直接出手，强悍的灵帝威压，直接禁锢住柳芊芊，之后扫了一眼金玉珠，一行人灰溜溜离开。
果然，他就不该自取其辱。
他本想着缓和一下关系。
这下可好，自家夫人竟然让亲生女儿把心上人让给养女……
听到那话，柳云阳感觉自己都要风中凌乱了。
这，还是自己那一向温柔贤惠的夫人吗？
“不，不，我不要走，不要走。”
“杀了她，系统帮我杀了她！”
柳芊芊心中不甘呐喊，拼命呼叫着系统。
系统：宿主，再忍忍，等到了神墟之后再动手。
系统：请宿主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杀了那个女人。
系统安慰的声音响起，柳芊芊这才逐步冷静了下来。
一场闹剧，因缥缈阁一众人灰溜溜离开而结束。
炼体宗处，此刻却是一片欢腾。
他们不仅赢了，还是以最小的代价赢了。
再加上刚才蒋青青与百里流川也算折辱了缥缈阁，一时间，士气振奋。
众人面上一片笑颜。
远处，江俊凡恨恨握拳，望着人群中蒋青青与百里流川这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怨毒，嫉恨与不甘，纷纷爬上他心头。
曾经的蒋青青也如这般朝着自己巧笑嫣然。
曾经的蒋青青也是这般毫不隐晦地告诉他，她心悦他。
曾经的蒋青青为了他相夫教女，操持家务。
曾经……原来，他曾经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啊。
后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江俊凡感觉时间过去太遥远了，他不想回忆。
“蒋青青，你会后悔的！”
“既然你选择了他，那进入神墟，便是你们的埋骨之地！”
江俊凡紧紧握拳，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愤恨。
……
与此同时，万剑宗一众弟子正准备回返回宗门休息。
这时，却见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娃，梳着流云髻，一袭青芳纱，等在众人必经的道路上。
此刻，小娃娃正翘首以盼，一脸期待地张望着。
“诶，你们看，这个小娃娃，是谁家的？难不成是跟大人一起走散了？”
万剑宗弟子中，有人疑惑。
“小娃娃啊，让我想起来了先前在新弟子擂台上那个大杀四方的小奶娃了。”
“这个小奶娃，不会也这么可怕吗？”
有人猜测。
夜枭闻言，却是微微蹙眉，心头骤然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一眼看见了路边翘首以盼的江仙雅。
只一眼，夜枭便心中了然。
江仙雅，必然也是做了那个诡异之梦的。
她明明是三岁左右的小娃娃，此刻的穿着，却穿着如梦中她与夜枭第一次见面时的穿着。
这、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只是……
流云髻，青芳纱裙，放在十六七岁的江仙雅身上，会显得娇俏灵动。
但是出现在一个三岁小娃娃身上。
只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此刻夜枭心中，便是这种感觉。
“夜枭哥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仙雅露出自认为最乖巧的笑容。
夜枭蹙眉，他想拒绝。
但他深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