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箐带着陈翠花和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方逸轩家,方逸轩家就在落月城附近郊外偏僻地带的住所。
这里离柳箐和陈翠花平日居住的地方相当遥远,需要经过一段不太好走的路程才能到达。
当柳箐一行人踏入方逸轩家的院子时,此时方逸轩的父母正在院子门口晒太阳。
方母看到这么多人跑到她们家院子里,立马从椅子上起身,眉头皱得紧紧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家做什么?”
方父坐在一旁沉默不言,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柳箐她们身上,想看看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柳箐还未开口,陈翠花替她哼了一声道:“我们可不是来找你们的,我们是专门来找你那好儿夫郎算账的。”
言哥儿本来是听从方母的吩咐,去厨房帮她洗点刚买的果子吃,他刚想出厨房就看到柳箐她们居然在外面,他立马就躲在厨房不敢出来。
他心里非常慌张,那天因为他看不惯星哥儿凭什么能过的这么好,所以之前他就想故意想气气星哥儿,没想到会气的星哥儿肚子疼。
他怕星哥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他就死定了,所以他就提前跑回家了。
在家里提心吊胆了几天,发现人家根本就没来找他麻烦,他顿时松了口气,没想到今日柳箐还是上门来了。
方逸轩的父母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方母赶紧朝厨房叫言哥儿叫出来,她倒是要问问言哥儿到底对星哥儿做了什么。
言哥儿听到外面方母叫他的声音,还是不敢从屋里出来。柳箐和陈翠花就在外面,她们肯定是来找麻烦的。
方母见言哥儿一直待在里面不肯出来,就亲自去从厨房把他揪出来,她嘴里还一直念叨:“言哥儿,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惹祸,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言哥儿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又不敢承认。
“你这没用的哥儿,你到底要不要自己承认?”方母大声喝道。
言哥儿被吓得哭了出来,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说前几日看到星哥儿在家,就随意和他聊了几句,也没想对星哥儿怎么了,没想星哥儿会肚子疼。
方母听后,十分生气。
她对言哥儿一顿臭骂,然后不好意思地朝陈翠花和柳箐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言哥儿就是不懂事,我让他给你们道歉。他现在年纪小,不懂事事,请你们谅解。”
柳箐听见方母只是叫言哥儿随意道个歉,她心中却并不满意。
她对着言哥儿道:“你亲自给我们家星哥儿跪下道歉,再赔偿我们家两百两银子,那这事勉强就这么算了。”
毕竟当时要是星哥儿真有什么事,那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而且她还听说这个言哥儿经常欺负她们家星哥儿,这次一定要给他点教训。
“什么?两百两银子,我上哪去找这么多银子?你是不是想抢钱啊?”方母惊讶的喊了出来。
如今方家的生意不知怎么的,越做越差,现在方家都没什么钱了。
就说方逸轩上次立功了,知府和县令也没给奖励多少钱给方逸轩,更多的还是向大家赞扬了方逸轩一番。
前段时间方逸轩去考试,还从家里拿了一笔钱走,他们家里现在也没什么闲钱了。
所以方母一听柳箐要两百两,她马上就要晕倒了。
她瞪着言哥儿这个不成器的家伙,随后她立马冲柳箐改口道:“什么钱?我们家可没有什么钱可以赔给你的。那星哥儿肚子会痛,和言哥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
陈翠花看方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想赖账,她立马示意后面的壮汉上前来。
那些壮汉的粗胳膊,一看就很有力量。方父方母看了一眼这些人,就不敢再多看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们打了。
方母怂了:“既然这事是言哥儿干的,那你们找言哥儿好了,和我们没有关系。”
言哥儿见方母不管她,顿时非常着急:“娘,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要是被他们打了,那南南怎么办?”
方父方母根本就不看他,她们觉得这夫郎太晦气了,连生的孩子也是个哥儿,亏她们在他生之前,给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真是白瞎了她们的心意。
柳箐见状,她道:“既然言哥儿是你家儿夫郎,那么你就得赔钱。”
陈翠花道:“就是就是,还想赖账,门都没有。”
方母在她们的逼迫下,只好回了自己房间把大部分银子都给了柳箐,然后她掐着言哥儿的肉骂道:“你个没用的哥儿,还不赶快去她家给星哥儿道歉了去。”
天杀的,她的两百两啊,就这么没了。
柳箐和陈翠花她们拿了银子,带着这群壮汉和言哥儿离开了方逸轩家。
方父方母,看着柳箐和陈翠花远去的背影,心里在滴血,那可都是她们的钱啊。
此时的星哥儿正躺在床上休息,刚刚刘玉帮忙给他的崽崽喂了羊奶,所以现在小崽崽喝饱了就又睡着了,他就睡在星哥儿身侧。
星哥儿眉眼温柔地看着小崽崽,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