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兰见司幸突然又说到那谁谁,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尊,您几次三番地提到那谁谁,为什么就不告诉我他是谁呢?您说我是被他伤到了,如果我以后再见到他,会不会因为我不认识他,而再次被他伤到?”
果然,听了姜兰的话后,司幸还真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无道理。本来我是不想提他的,因为他是我师门的耻辱。
既然你想知道他是谁,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师弟,叫夏邪,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个邪恶阴晴不定的人。
他和我一样,吃了万年乌,所以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他还爱穿红衣,喜欢收集美丽的东西,包括人。
我师弟就是个变态,你以后要是遇到他了,一定要小心他,尤其是你现在,才武王中期,就更要小心才是。
当然,他已经消失了三年,我真希望他是死了,而不是还活着,到处招惹是非。”
听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要小心一些才好,武尊高手的变态,姜兰暂时还招惹不起。
听司幸的意思,那个与她相像的女子和他多有恩怨,而且他们还在同一时间点消失,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这时,她又产生了新的疑问。
“师尊,既然您师弟这么坏,您就没想过清理门户吗?”
司幸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没有吗?我和他正面交锋不下十次,哪次不是两败俱伤,就是被他逃离。”
姜兰哑然,“他居然这么厉害?”
“是很厉害,他虽然实力不如我,但他的邪术很邪门,一不注意就着了他的道。
你曾经也很厉害,我那时竟然忘了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毕竟你很年轻。”
姜兰干笑一声,“师尊,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忘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会不会医术?”她说的“我”自然是那个传奇女子,第一次充当冒牌货,不免有些紧张。
“当然会了,虽然比我差一点,但也很厉害了。”
“既然我医术不错,武艺也很好,当初为什么要跟你拜师?”
司幸一怔,“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还想问你呢。”
“看来要辛苦师尊从头教我医术了。”
说了半天,这才是姜兰最终的目的。
司幸打量了她一番,“你竟然连医术都忘了?”还是一副一言难尽地表情,然后又是一脸心疼,“到底是什么邪术,不仅让你境界倒退,还能让你忘记这么多的事?”
显然,他已经把这事归结为,都是他师弟干的好事。
“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弄死他!”司幸这一次露出凶狠地表情。
姜兰缄默不言。
晚上,姜兰做了一桌好菜,司幸坐到主位,姜兰就简单地给他敬了一杯茶,跪下向他磕了三个响头后,就算礼成。
这场拜师礼,甚至比姜兰曾经和干娘认亲的礼还要寒酸,没有见证人(勉强算一个红衣),也没有礼物。
但两人都很高兴,姜兰高兴的是,终于可以正式学医了。
司幸高兴的是,他的遗憾终于完成了,虽然这是有史以来最简陋的拜师礼,他也认了。
酒足饭饱后,姜兰还帮司幸新做的房子布置了一番,至少里面要有床和被褥。
床弄得很简单,两个高凳,中间铺了几块木板,上面铺一些稻草,然后把自己曾经做好的被褥铺到了上面。
对此,司幸表示很满意。
第二天,司幸见到姜兰练的太魔剑后,他说的话,差一点让姜兰再次破防。
“你这太魔剑怎么越练越回去了!”
姜兰吃惊不已,他怎么知道太魔剑?她昨天也没提过自己太魔剑的事呀?
司幸一边看她练剑,一边无奈地摇头,“看来不光要指导你的医术,我还要指导你的剑法了。”
“师尊,您会太魔剑?”
司幸摇头,“我原本不会,以前见过你使过太魔剑,所以记了几招。”
他话音一落,就从一旁的柴堆里拿出一根木棍,“看好咯!”
竟真的练起了姜兰刚才练过的几种招式。
与姜兰的比较起来,哪怕他用的是木棍,司幸的身法比姜兰更加自然,几个动作的衔接也不那么生硬……
一旁观看的姜兰,他还真的会呀?
她都懒得再惊讶了,谁让她和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一模一样呢?
简直就是另一个“我”了,想到这里,姜兰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样,学会了吗?”司幸收势,问姜兰。
姜兰一怔,光去想别的事情了,竟然忘了要好好学。
她有些尴尬地说道:“师尊,刚才您太快了,能不能再来一遍?”
司幸信以为真,又耐着性子再次练了一遍,这次比之前,动作还慢了许多。
姜兰这次不敢分心,认认真真地看完了。
司幸剑招使完后,“你先试试看,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再教你。”
姜兰答应了一声“好”,提着古剑就开始练了起来,经过司幸的指导,她现在进步了许多。
因为有师尊指导,对比往常,她不禁多练了几遍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