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嫉恶如仇,的确会想为百姓谋福祉做好事,只为发扬鲁家昔日的鲁宗师精神。”
一旁龙云府府主皱眉道,“这个人是不坏,就是性格存在缺陷,爱以小聪明行事,容易被人利用,在朝廷中得罪过不少人,但顾忌其鲁家的背景,无人敢拿他如何,最多也就是言语上的挤兑。但这次他竟然针对侯爷您”
何金澹澹笑道,“鲁平这次显然又是被人利用了。否则以他的能耐,若没有人告诉他,他又是如何知晓侯爷你是从天渊走出的?只可惜他这次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
江大力双手环胸,嘴角勾勒笑意道,“既然从天渊走出是人人喊打,何家主为何明知江某现在的处境,却还肯大张旗鼓与江某交际,莫非不怕惹火烧身?”
何金讶然,旋即哈哈哈大笑,起身踱步道,“我说侯爷啊侯爷。您说,什么火能烧到你我二人的头上?就凭一个鲁平,或是他背后指点的人?”
何金讥讽一笑,不屑道,“那指点鲁平的,拿一个蠢蛋顶在前面当挡箭牌,却不敢与你正面交锋,显然也是非常忌惮侯爷你。”
江大力平静道,“既然火烧不到我身上,你认为他们是在做无用功吗?”
何金哈哈一笑,看向江大力,二人眼神中都已出现了答桉。
摄政王!
所有的一切!
鲁平现在所努力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给摄政王施压罢了。
这一点何金清楚。
江大力也清楚。
在摄政王没有表态之前,无论是谁胆敢向他江大力发难,都将面临可怕的风险和巨大的代价。
甚至在摄政王没表态之前,谁也不清楚摄政王又是什么态度,无人敢提,可能也就仅有鲁平这个自持背景又冲动激进的家伙敢提。
既然如此,那就逼迫摄政王表态,携民意逼迫摄政王给出一个交代,届时,自然就有理由向他江大力发难了。
江大力沉吟道,“所以说。在背后指点鲁平的人,是与我有仇的?鲁平虽然是个蠢货,但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能指挥的蠢货。
整个圣朝,有这种能量和实力指示鲁平的,只怕也就你们六大家族四大派吧?而这十家中,与我有仇的,唯有万家。”
何金微笑摇头,“不!未必就一定是万家!”
“哦?”
江大力诧异。
何金大有深意笑道,“江寨主,我现在称你江寨主。不是称你侯爷。因为你威武侯这个身份,很特殊。”
江大力面无表情,“愿闻其详!”
何金背手踱步,继续侃侃而谈,“圣朝这么多来,除了你,从无人封侯。你是第一个!古往今来第一个!这意味着的是摄政王对你无比的看重,甚至,他可能已将你视作下一任接替他的继承人。”
江大力神色动容。
继承人,这个极具分量的身份从何金口中说出,确有震慑力。
“但这一重身份,无论你是否稀罕,都不是那么好坐的。我们六大家族的祖先昔日跟随圣皇南征北战,积累下深厚的底蕴,故此上千年来在圣朝都是根深蒂固可任何势力,存在的时间一旦长了,都会发生一些变化”
何金语气深沉,道,“就像一个人做惯了一件事,做了十年他能忍耐,做了五十年他已麻木,做了一百年他就要疯了。
我们六大家族,本质上其实就已经疯了,我何家还好,终归不过是求财,做不了权势上的绝顶,就做财富上的绝顶,因此再疯狂,也不过是疯狂敛财。
其他五大家族,既不能追求权势上的绝顶,又不能追求财富上的绝顶。你认为他们会安分吗?
但他们不安分,人皇还在,他们曾经也只能忍着,可恰好人皇在四百多年前就闭关了。
就是这四百多年的时间,其他五大家族已不再是蠢蠢欲动,而是各种动作不断,做了太多圣朝明令禁止的事情。”
说到这里,何金目光闪亮,投向江大力,大有深意道,“六大家族的根深蒂固,已几乎渗透进整个圣朝的各行各业,民营民生,所谓树倒房塌,摄政王也难以伐木,只想制衡,直到人皇出关,则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
“制衡!所以我就成了制衡的关键!这是摄政王下的一盘棋,而我则成了他手中的帅?将别人军的帅?
所以我的到来,不仅仅是对万家的威胁,还是对其他四大家族的威胁,他们都视我为敌人。”
江大力彻底了然,却又有些啼笑皆非。
这些问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在今日之前,竟都还未看穿,竟还以为在圣朝除了万家,没有敌人,谁曾想其实早已是四面楚歌。
所以这次鲁平这把旁人伸出来的刀,就是首次的交锋和试探。
那么,既然一切都清楚了,还犹豫什么?
他江大力最不喜欢的就是下棋,但最拿手的也就是破棋。
既然敌军已在棋盘上出招了,鲁平这个小卒都已过河了。
他当然要还以颜色,而且不是拿大炮打小卒,而是直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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