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从代理左丞相到齐国贤相:曹参的传奇一生
在高祖刘邦的年间,曹参被任命为代理左丞相,进入关中驻守军队。一个多月后,魏王豹反叛,曹参以代理左丞相的身份与韩信一同东征,攻打魏将军孙嗟木队,并将其彻底击败。随后,他们进攻安邑,俘虏了魏将王襄。在曲阳击败魏王,并追击至武垣,生擒了魏王豹。曹参他们占领平阳,俘虏了魏王的母亲、妻子和子女,最终平定了魏地,共夺取了五十二座城池。曹参被封食邑于平阳。接着,曹参跟随韩信在邬东攻打赵相国夏说的军队,大败赵军,斩杀了夏说。韩信和原常山王张耳率军下井陉,攻打成安君,而命令曹参回军围困赵国将领戚将军于邬城。戚将军逃跑,曹参追击并斩杀了他。然后,曹参带领军队前往敖仓,与汉王会合。韩信已经攻破赵国,成为相国,东征齐国。曹参以右丞相的身份归属韩信,攻破齐国的历下军,并占领临菑。曹参回军平定济北郡,攻打着、漯阴、平原、鬲、卢等地。随后,曹参跟随韩信在上假密攻打龙且的军队,大败龙且,斩杀了他,并俘虏了龙且的将军周兰。齐国被平定,共夺取了七十多个县。曹参俘获了原齐王田广的相田光,守相许章,以及原齐胶东将军田既。韩信成为齐王,率军前往陈地,与汉王共同击败项羽,而曹参留在齐国,平定了尚未归附的地区。
项籍死后,天下局势稳定,汉王成为皇帝,韩信被调任为楚王,齐国成为郡。曹参归还了汉相的印信。高祖封长子刘肥为齐王,而任命曹参为齐国的相国。在高祖六年,曹参被封为列侯,与诸侯分剖符节,世世不绝。曹参的食邑在平阳,有一万六千三百三十户,被称为平阳侯,之前的食邑被取消。
曹参以齐国相国的身份攻打陈豨的将领张春的军队,并将其击败。黥布反叛,曹参以齐国相国的身份跟随悼惠王,率十二万车骑与高祖会师,共同击败黥布的军队。南征至蕲地,回军平定竹邑、相、萧、留等地。
曹参的功绩包括:共攻下两个国家,一百二十二个县;俘获两位王,三位相,六位将军,以及大莫敖、郡守、司马、候、御史各一位。
孝惠帝元年,废除了诸侯相国的法律,曹参被任命为齐国的丞相。曹参在齐国担任丞相期间,齐国共有七十座城池。天下刚刚稳定,悼惠王年富力强,曹参召集了所有的老者和学者,询问如何安抚百姓,齐国有上百位儒者,意见各异,曹参不知所措。听说胶西有个叫盖公的人,擅长黄老之术,曹参派人携带重金请他来。见到盖公后,盖公告诉曹参治理国家的道理在于清静无为,让百姓自然安定,并详细阐述了这一理念。曹参于是避开正堂,让盖公住在那里。曹参在治理齐国时采用了黄老之术,因此在齐国相位上九年,齐国安宁,人们都称赞他是贤相。
382、从狱市守护者到汉朝相国:曹参的传奇一生
惠帝二年,萧何去世。曹参听说后,告诉他的舍人快去处理行装,说:“我将要入朝为相。”没过多久,使者果然来召曹参。曹参离开时,对他的继任者说:“把齐国的狱市托付给你,千万不要去打扰它。”继任者问:“治理国家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曹参回答:“不是的。狱市是用来兼容并包的,如果你去打扰它,那些奸人将无处容身。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先做这件事。”
曹参在地位低微时,与萧何关系很好;等到成为将相,两人之间有了隔阂。直到萧何临终,他推荐的贤才只有曹参。曹参接替萧何成为汉朝的相国,处理政务时没有任何改变,完全遵循萧何的约束。
曹参选择那些在文辞上木讷、稳重且年长的人,召他们来做丞相史。对于那些言辞锋利、渴望名声的人,曹参总是斥责并赶走他们。他日夜饮用美酒,卿大夫以下的官吏和宾客来看望曹参时,他总是无所事事,只是喝酒。有人想说话,曹参就让他们喝酒,直到他们醉倒后才离开,始终没有人能够说出口,这成了常态。
相国的住宅后面有一个园子,靠近官吏的宿舍。官吏们每天在那里饮酒歌唱,曹参的随从很讨厌这种声音,但无可奈何。于是他们请曹参到园中游玩,希望他能够听到官吏们的醉歌声,然后召他们来责问。但曹参却反而拿出酒来,坐在那里喝,并且与他们一起唱歌。
曹参看到别人有小的过错,总是掩盖起来,府中因此没有什么事情。
曹参的儿子曹窋官至中大夫。惠帝对相国不处理政务感到奇怪,认为“难道是我不够资格吗?”于是他对曹窋说:“你回去后,试着私下问问你的父亲:‘高帝刚刚抛弃了群臣,皇帝年纪轻轻,你作为相国,每天只是喝酒,不向皇帝请示任何事情,你担心什么呢?’”曹窋洗澡回来后,找到机会侍奉曹参,把惠帝的话告诉了他。曹参生气了,打了曹窋两百鞭,说:“快去侍奉皇帝,天下的事情不是你应该说的。”到了朝廷上,惠帝责备曹参说:“你为什么打曹窋?是我让他去劝你的。”曹参摘下帽子道歉说:“陛下自己判断,您和高帝相比,谁更圣明?”惠帝说:“我怎么敢比得上先帝呢!”曹参说:“陛下说得对。而且高帝和萧何一起平定了天下,法令已经明确,现在陛下只需要垂拱而治,我们这些臣子守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