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2、灌夫与魏其侯:道德之交,千古流芳
魏其侯窦婴失去了窦太后的宠爱,益发被疏远,不再被任命,没有权力,许多客人逐渐离开了他,不再来,只有灌将军对他还是一样。魏其侯每天都很不高兴,只对灌将军特别好。
灌将军名叫灌孟,是颍阴人。灌孟的父亲叫张孟,曾经是颍阴侯灌婴的家臣,很受灌婴的青睐,便把他推荐到二千石处当官,所以孟灌家姓灌孟。吴楚七国叛乱时,颍阴侯灌婴为将军,隶属于太尉周亚夫,他向太尉请求灌孟为校尉。灌孟带领1000人和父亲一起参军。灌孟年纪大了,颍阴侯坚决要求太尉,太尉派灌孟去。灌孟没想到没有重用,反而被派到前线,心里郁郁寡欢,所以每次作战时,经常攻击敌人的坚强阵地,最后死在吴军中。按照军法,父子一起参军,有一个人在战场上战死,可以护送棺材回来。但灌夫拒绝和父亲的棺材一起回去。他慷慨激昂地说:“我希望能得到吴王刘英或将军的头,为父亲报仇。于是灌夫穿上盔甲,手里拿着戟弩,召集了几十个壮士,他们总是和他有友谊,愿意和他一起去。走出军门,没人敢再往前走。只有两个人和灌夫下的十几个奴隶骑兵冲进吴军,到了吴军的将军旗下,杀了几十个人。但最后因为不能近前,飞马又回来了,冲进了汉军营地,所有的奴隶都战死了,只跟着一个骑兵回来了。灌夫受了十多处创伤,正好有万金良药,所以才得不死。灌夫的创伤稍微好了一点,他问将军:“我更了解吴军营垒中的曲折路径。请再派兵给我,让我回去决战。将军认为他勇敢而忠诚,怕灌夫战死,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太尉周亚夫,太尉坚决地阻止了他。当吴军被打破时,灌夫也因此闻名于世。
颍阴侯向皇帝汇报了灌夫的情况,皇帝任命灌夫为中郎将。几个月后,灌夫因犯法而免官。后来灌夫家长安,长安城的许多显贵都没有不称赞他。孝景帝时,他是代国相。孝景帝死后,今天的皇帝刚刚到位,认为淮阳是世界交通的枢纽,也是出精兵的地方,于是调任灌夫为淮阳太守。建元元元年,他又入朝担任太仆。两年来,灌夫和长乐卫尉窦甫一起喝酒,因为酒后的轻重言语不一致,灌夫打了窦甫。窦甫是窦太后的兄弟。皇帝担心窦太后会杀死灌夫,所以他调任灌夫成为燕国相。几年后,他因犯法失去了官员,闲居长安家。
灌夫坚强直率,容易发疯,不喜欢当面奉承人。对于皇室亲戚和有权势的人来说,他不仅不想尊重他们,而且试图羞辱他们;他越穷,他就越尊重他们,平等对待他们。在公共场合,建议赞扬那些地位较低的人。士兵们也因此而尊重他。
灌夫不喜欢文章的文字,喜欢骑士和正义,已经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必须这样做。他的客人只不过是一些大滑头,流氓。他的家庭财产超过数千万,每天有近百名食客。并垄断农村,欺负人民,横行营川地区。营川的孩子们唱道:“营水清澈,灌氏宁;营水浑浊,灌氏族。”
虽然灌夫在家里很有钱,但他在法庭上的权力已经消失了。许多公卿列侯与他的关系不如以前了。魏侯窦婴失势后,他也想依靠灌夫来报复那些在工作日肆意侮辱他的人。灌夫还依靠魏侯与列侯和宗室交朋友,作为提高声誉的资本。他们互相引用和推荐,他们的关系和父子关系一样密切。他们很好。他们讨厌见面太晚。
服丧期间,灌夫拜访了丞相。丞相随便说:“我想和你一起去拜访魏其侯,但你正遭遇葬礼。灌夫说:“你愿意屈服将军来魏其侯家。我怎么敢因为服丧而拒绝灌夫呢?请告诉魏其侯安排帷幕,准备宴会,将军明天早点来。武安侯同意了。灌夫详细告诉魏其侯武安侯的意愿。魏其侯和妻子多买牛肉和酒,连夜打扫房子,安排座位,直到天亮。天刚亮,让府里的人在门口等着。等到中午,丞相没有来。魏其侯对灌夫说:“丞相忘了吗?灌夫不高兴地说:“灌夫以前曾被宰相指责,丞相不会来。魏其侯说:“你最好亲自去催促他。灌夫于是亲自开车去迎接丞相。丞相前一天只是开玩笑地答应灌夫,真的没打算来。等灌夫来到门口,丞相还在睡觉。于是灌夫进去见丞相,说:“将军昨天答应拜访魏其侯。魏其侯和他的妻子已经准备好了宴会。从早上到现在,他们都不敢尝一口饭。武安侯惊讶地道歉说:“我昨天喝醉了,忘了跟你说什么。然后开车去,但又走得很慢,灌夫更生气了。喝醉后,灌夫跳舞,唱歌,跳舞,向丞相敬酒。丞相不起身,灌夫从席上起身,冒犯地上前敬酒。魏其侯便扶灌夫离去,并向丞相道歉。宰相一直喝到天黑,尽情离开。
丞相曾派籍福到魏其侯要求他在城南的田地。魏其侯大为怨恨地说:“虽然我被抛弃了,将军虽然显贵,但是能不能战斗硬夺我的田地?”不允许。灌夫听说后,生气地骂籍福。因为害怕两人发生争执,籍福编造好话向丞相道歉:“魏其侯年纪大了,就要死了,很快就容易对付了。耐心等待,不要和他争论。从那以后,武安侯听说魏其侯和灌夫实际上很生气,拒绝献地,还生气地说:“魏其侯的儿子曾经杀过人,我救了他的命。我做得好不好,没关系,怎么能吝惜那几顷田地呢?此外,为什么灌夫也干涉了这件事?我不敢再向他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