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院子里只剩下刘钦的兵跟安然,还有郝运,亲信,家人,他的妻儿现在正在角落里不断地颤抖,孩子大概才五六岁吧,被母亲抱着,连看都不敢看,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郝运,你不给我证据,你是抱着什么希望吗?”
郝运偏过头不看安然,“你的妻儿对你来说重要吗?”
“你想做什么?”郝运对上安然的眼睛,安然看到他有些紧张,紧张就好,刘钦把他妻子带到他面前,突然母亲被拖走,孩子放声大哭,“放过我母亲,求求你们放过我母亲。”
郝运的妻子也猜到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不断地给安然磕头,“求求将军饶命,求求将军饶命。”
安然却觉得可笑,既然都做了土匪,饶什么命,平日里坏事做那么多,别人饶命的时候,他们怎么没想到饶人家一命。
安然拔下她头上的发簪,眼都没眨就插进女人的脖子里,鲜血喷了安然一脸,安然有点累了,又想睡觉了,轻轻动手擦一下,郝运的眼睛里没有多少惋惜,只是孩子们的惊叫引起了郝运回头看去。
“再问一次,东西在哪里?”郝运还是嘴硬,他早已送信去帝都,他手上有帝都人的把柄,帝都人一定会救他的。
安然失去了耐心,两个年幼的孩子被刘钦丢到郝运的怀里时,已经没有哭泣的声音,郝运闭眼不敢看,但是作为父亲还是流了一滴泪,直到刘钦拿剑架着他的脖子,他还在嘴硬“你可是大将军,我已经投降,你还敢杀我!”
安然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说对了,你即便不把东西给我,我也不会杀你,不过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刘钦架着他的脖子,安然从身边的火堆里夹了一颗碳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人,不可以死得这么容易,他要被千刀万剐,才能消除百姓们的恨。
旁边那两个跪着的亲信,现在也没什么好问的,两人生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抖得比刚刚那两个孩子还厉害。
“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知道的?”
两人互看一眼,只敢摇头,安然知道问不出什么,也不问,还是自己找最实在,虽然刘钦已经派人去找了,什么都没有找到。
“刘钦,你看这两个,哪个嘴里能吐出东西?”
刘钦冷着脸看了一下两人,“右边。”
安然点头,那左边的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先用郝运的死,安抚一下百姓吧。郝运被吊在城门口,那些跟着大军回来的百姓,还有原本留下侥幸活下来的百姓看到郝运都在大声叫骂,手里有东西的,纷纷忍不住拿去砸他,郝运没死,但是他的嘴被碳烫伤,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安然身穿盔甲,站在人群前面,“这个人是毒狼帮帮主郝运,他通敌叛国,烧杀抢掠,残害百姓,按律处死,本将军现判他千刀万剐之刑,以安百姓之心,以慰逝者之灵。”因为不知道哪里有千刀万剐的刽子手,刘钦直接代劳,安然感叹,刘钦这宝藏萧太尉到底哪里找来的,杀人无所不通。
行刑场面血腥不已,但是除了孩子还有一些年轻女子,其他人不曾离开,很多人都眼睛猩红,有些女子更是放声大哭,残害他们的人现在受到了刑罚,但是他们的家人也再也回不来了。还有一些是宜城的百姓,那些人对他的恨意却是千刀万剐都除不了,宜城作为边境之城,经常受到他们这些土匪的骚扰,不仅是毒狼帮,还有一些边境之外的土匪也是常常骚扰,今年旱灾,日子原本就过不下去,一个城的人因为饥荒,旱灾死了一半,又遇到战事,天灾怨不了,但是毒狼帮是自己人的,哪怕平日里总是作恶,但是大是大非面前竟然联合外人抢劫自己的城池,实在可恶。
郝运处罚地差不多了,两位亲信被押上,他们刚刚全程目睹了郝运的剐刑,被刘钦钦点右边的那位,现在已经吓尿了,但是很可惜,还没轮到他。
监军罗大人闻声而来,他坐着马车来到城门,刘钦还在剐肉,场面非常血腥,罗大人一下车就开骂“叶将军,你怎么可以当着所有百姓的面行刑,而且这人你应该交给衙门,押回帝都,自有皇上定夺,你这是行私刑。”
任由罗大人在旁边一直不断地骂,安然就一直闭目养神,她又不傻,这种人根本不配浪费人力押送去帝都,而且押去帝都做什么,给机会他的靠山救他一命?别说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凭帝都那些人的凶狠程度,这个人根本去不到帝都,半路就会被人杀了,说不准还要赔上几个无辜的押送人员。
有一些人认出下一个行刑的是郝运的亲信,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丢东西,等到百姓们泄愤结束,刘钦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把他的手脚全部砍掉,他的舌头也被砍了,然后有军医给他止血,剩下的过程就不看了,但是当那个人第二天出现的时候,已经被装在一个罐子里,就被放在城门口,跟郝运的尸骨在一起。
那位已经尿了的亲信,现在还被堵着嘴关在牢里,昨天他看到的行刑过程太触目惊心,他现在满嘴都是放过我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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