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这是怎么了?”病床上的苏瑞红醒了。
苏母放弃了扑打王子月,推开樊主席,“我要看我闺女!”
“红红,你感觉怎么样啊?哪里疼?”她俯下身看着自己闺女,这个孩子太傻了,为了个男人受伤。
苏母以为这件事情是苏瑞红策划的。
“妈,不疼。”苏瑞红的麻药效果还有点余力,并不难受。
“妈,我怎么了?”
苏母听了这话,眼睛看着韩弈民和樊主席,阴阳怪气地开口了:“你在台上被钢管打了,而且是为了韩弈民,人家不认,厂里也不让讲。”
王子月在旁边说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她自己脚绊上地上的线,将钢管拉倒,不要说是什么为了韩弈民,是拖累了韩弈民。”
“你...”苏家的人对王子月怒目而视,苏瑞红受了伤,他们就觉得所有人都要让着她。
王子月此时却不能让着她,让来让去就将韩弈民让出去了。
樊主席在旁边插话,“这是正常的革命战友互相帮助,不要扯到男女之情上,韩弈民有对象了,说话还是要注意点。”
她上前一屁股挤开苏母:“苏瑞红同志,你不要怕,在医院的所有花费厂里负责,另外也会给你十五块钱和两斤肉票当做营养费。”
她说这话的时候重点向苏父苏母看了一下,作为工会主席一定要让工人和家属感受到钢厂的诚意。
苏瑞红点点头,她在忙着看王子月,胸没她大,屁股没她大,不是个生儿子的样子。
樊主席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苏瑞红同志,你今天先休息,明天厂里需要问问当时的情况,看看事故是怎么发生的?”
苏瑞红心虚地眨眨眼,没有直接回答,苏母看女儿这个情状,直接让前拦住:“她明天没空,厂子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家孩子,被打了一钢管,刚刚醒来就要过来审问,我们可没有犯事。”
樊主席叹了一口气,转身劝说苏父:“苏局长,这个事情不是我说了算。国庆这么大一个活动受了影响,还有人受伤了,厂里十分重视,肯定要查清楚。
伤势怎么样,检查单上写得清清楚楚。苏局长,你不要觉得我是逼你们,我是为你们好,你们早点说清楚,就早点解脱嫌疑,越拖反而越影响苏瑞红通知。
小苏干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樊主席转向了苏瑞刚,苏瑞刚作为市里工会的干事,经常到钢厂。
在他们说话间,韩弈民拉着王子月转身就要走。
苏瑞红突然喊出声:“韩弈民你不要走,你抱了我,不能丢下我不管。”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脑袋左右转动着看着韩弈民和苏瑞红,市医院的病房都是敞着,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韩弈民十分厌烦,“你不要胡搅蛮缠,台上是谁我都会拖下去,不然架子塌了伤到人不好。我救了你,你要恩将仇报吗?”
王子月在旁边表明身份,她伸手握住韩弈民的手,举起来让周围的人看,“大家看看,这个小伙子是我的对象,是我的未婚夫。
躺在床上的苏瑞红同志在明知我们有婚约的情况下,要生抢我对象,先是说亲,未来婆婆公公是体面人,不同意。
苏瑞红又迅速走了关系调入了钢厂。千方百计要抢我的对象。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策划了这场行动,来达到抢我男人的目的?”王子月用手指着床上的苏瑞红,目光如炬地盯着苏瑞红。
苏瑞红自幼骄横惯了,立即喊着:“你个小村姑,你配不上韩弈民。不知道是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在长安撒野,谁给你的胆子?”
苏瑞红学会了苏母的骄横,却没有学会苏母的识时务。
周围的人听了都摇头,一听就是嚣张跋扈的领导孩子,说的话在场的基本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被扫到了。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我们是从一个地方来的,都是农民家庭出身,我们俩正相配,请你以后离我们远点。”韩弈民立马反击。
"韩弈民,我没有说你。"苏瑞红着急了,怎么误伤韩弈民了,这不是她的本意。
苏母看着女儿满是破绽,在这里就是给人当靶子的,她制止女儿:“瑞红,你不用说了,我们跟他们说不着,我们找厂里给我们做主。”
王子月并不休战,苏瑞红瞧不起她,她正好刺激一下,说不定越火爆越对自己有利。
“苏瑞红,你是个鼠目寸光的人,大好的青春年华,你不好好为人民服务,为建设祖国而努力,整天情情爱爱,并且滥用父母的职权,为了追韩弈民调任到钢厂,滥用人民赋予你们的权力。”
苏父急了,“你说啥,谁滥用权力了,你不要瞎说,你是哪个单位的,我要到你们单位告你。”
“不是滥用权力的话,怎么在韩家拒绝了苏瑞红的说亲之后,她一个初中生没几天就调入了钢厂。
你要告我,我也要告你们。一个堂堂的局长,竟然明知别人订婚了,还帮自己女儿抢我的未婚夫,你这是党性缺失,你这是道德沦丧。”
王子月又指向苏母:“还有你,说是妇联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