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禾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孩子身上,小家伙身上穿的挺破的。
“我叫沅沅!”
“你认识我吗?就到处跟别人说我是你爹!”
“你叫陈嘉禾。”
沅沅不知道自己算不算认识他,可兔子说他是自己的爸爸,那应该是认识的。
“嘿!你倒是会有样学样!”
刚才村长叫了自己的名字很多次,陈嘉禾自然不会联想到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的名字。
“自己随便找个地儿玩儿去,不要来打搅我干活。”
“……”
沅沅看看他自己进了屋子里,打量着自己家徒四壁的新家。
土坯房就一个堂屋一间厨房,还有一个朝阳的屋子,最里间还有一个小屋,摆着一张发了霉的小床。
这间屋子特别潮,光是站在门口都觉得冷,墙上开了一个四方形的洞,上面贴着一张风化了的大棚塑料。
“……”
陈嘉禾看了眼屋子的方向,那小家伙还挺自来熟,进去了半天都没有出来。
小屋子太冷太阴森,沅沅只是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跑去前面那间大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