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王府,王爷看到飘落的账本,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整个人处于窒息的状态。
随后反应过来:“来人,套马车,去皇宫。”
在宫门口遇到了从御书房出来的大臣们,永王爷直觉得大事不妙,抬腿就往御书房狂奔。
永王爷了解自己的这个皇兄,一看皇上打量的眼神,永王爷就不由得多想了几分,立刻跪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皇兄啊!也不知道那个遭天谴的模仿我的字迹啊!你知道的,我是不会背叛你的,只有你好,我才能好呀!”
皇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那依照皇弟的看法,那朕要如何安抚大臣以及京城中的百姓啊!”
永王爷转动一下眼珠子就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臣弟以为顺县知府这个官做的够久的,应当换个人来做一下。”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要让朕失望啊!”从书桌后走上前亲手扶起了永王爷:“母后就咱们两个儿子,朕自然不会怀疑臣弟,下面的人也该长长记性了。”
“臣弟也好久没陪母后吃饭了吧!今日就留下吧!母后也很想念臣弟呢。”皇上虚伪的邀请,永王爷则是以这件事情还需要自己去处理而拒绝了皇帝的邀请。
“小李子,你怎么看我这个臣弟?”李公公低着头:“奴才看不出来。”
皇帝听后也没说什么就太后的宫中走去:“今日陪母后吃顿饭。”
永王爷回到王府中就开始写信给自己的亲信,主要是处理掉那些知情人员。
陆父回到丞相府就钻入了书房,陆母担心陆父的身体状况,于是就带着饭菜去看他。
陆母出来后,就往海棠苑这边走,神色看着很是慌张,直到见到青棠心里的不安才缓缓消散:“晚晚,这几日你不要出门,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具体的陆母也没说。”
“母亲,是因为今早天空飘散的账本吗?”看着陆母担忧的神色:“放心吧!母亲,我是不会出门的。”
“母亲可是担忧父亲?”
“可不是吗?朝廷每次有些大动荡,我的心终日惶惶不安的,唯恐你父亲会被那些对家拉出来垫背。”
青棠安抚了陆母许久,陆母这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姑奶奶,我按照你的要求,都已经把信件送到他们的手中了。”
“干的漂亮!圆子。”
贤王如往常一般走进书房,只见书案上摆满了信封,还以为小厮昨晚偷懒没有收拾呢?摇了摇头,只是上面的名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犹豫好久还是唤来小厮拆开信封,见到只有几张信纸,他拿来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让他目眦欲裂,握着信封的手青筋暴起。
“好好好,真是把本王当猴耍,真是好大的计谋啊!本王被骗的团团转。”这下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先皇驾崩之后,他为何频频遭遇暗杀,要不是父皇给他留下十几暗卫,恐怕自己要就陪着母妃去了。
他找来了自己皇子时期的幕僚,看完过后,幕僚神情凝重,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恨。是皇帝杀了自己的家人,他们也都是死里逃生苟活到现在。
“王爷,我觉得幕后之人势必和皇帝有仇,我们可以相信,而且永王的字体就是如此,每个字的勾都有些飘忽。”
…
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几大家族在书房门口对视一眼,看到各自手中的信件,心中都有成算。
看着贤王屋内都是谋士,再看看堆积的信封,“王爷,你也收到了信件吗?我们也收到了,你看下是不是和你收到的一样?”
控诉的人物都是同一个,但是罪名截然不同,而且由于圆子的失误还有一些永王受贿的账本以及永王收得贿赂大部分都转为了皇帝的私库。
“各位,对于这件事有何看法?我们是否要忍受皇帝的猜忌和暗杀还是说选择另一个道路?”
贤王说的直白露骨整个房间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沈家主率先开口,“王爷,我支持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不仅仅是我想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更重要的是想要拯救天下百姓。至开国皇帝以来就没有皇帝率先受贿赂的,更何况是贫困县。”
“是啊!看着每年都有救灾的银两,可没有拯救一个人,反而搭上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到头来贫困县被饿的易子而食。”
…
“我来之前已经派人去林县去查看情况了,结果如何7日之后就会清楚,如果我们要反,需要师出有名,我认为在民间散播这些永王贪污的信件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帮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各位注意安全,如果感觉自己住宅不安全的,可以住在王府内。”
“如此,那就多谢王爷了。”
京城内,侍卫队日夜巡逻防止有些人暴乱,但是一连几日并没有人有这个想法,反而京城内人人自危,早早的就闭门了。
永王派去消除证人的队伍和贤王的队伍刚好撞上,两个队伍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最后贤王的队伍险胜,知府哆哆嗦嗦的就朝着贤王的队伍跪下了。
“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看着知府畏畏缩缩的样子,领头人没好气得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