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国外的人比我们国人主贵?”
“真恶心,外销的生产标准比国内的高,你怎么不去国外发展?”
“走狗,什么东西,真恶心,以后再也不会购买宋氏集团的东西。”
……
短短几天时间,宋氏集团就濒临破产,宋璋以及他的父母终于体会到了被债主逼上门,濒临崩溃的感觉。
宋家父母给往日交好的朋友打电话,结果电话早已被拉黑,甚至直接发布声明,解释他们也是被宋氏集团骗了,在走法律程序了。
还有些称他不愿意追究,就当喂狗了。
宋璋和他的父母坐在客厅里,他的父母头发花白,看着老了二十几岁。
“吆,不就是破产了吗?至少你们还没死,不是吗?”青棠从二楼楼梯走下来。
“廖雨彤!”宋璋站起身怒目圆睁的瞪着青棠。
青棠笑意盈盈的走到他身边,“啪”,清脆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别墅里越发响亮。
“你敢打我?”宋璋愤怒的想要扑过去,青棠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宋璋直接飞了出去。
宋家父母再也不能淡定,青棠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给他俩爆头。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青棠踩在他们的胸口,“再让我看到,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青棠拿了个苹果坐在沙发上啃了起来,“陶迟迟呢?”
三人恶狠狠地看着青棠,谁都没有搭话,青棠扯了扯嘴角,“一把粉末撒下去。”
他们呛得只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再次睁眼,青棠早已不见。
“儿子?”宋母惊恐的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急得胡乱比划,宋璋有些嫌弃,刚想要斥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丝声音。
经过一番比划,三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面面相觑,还是宋父率先受不住,拿出手机敲了一行字。
“你去给雨彤道歉,让她拿解药。”
宋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情愿,但为了不变成哑巴,他想要给青棠打电话,但滑动半天,他才想起他没有青棠的电话号码。
他很是烦躁的给陶迟迟发去了短信,此刻陶迟迟早已逃离纷争,躲到乡下老家。
陶迟迟的电话号码早就注销了,她切断了和宋璋的所有联系。
宋璋突然将手机扔了出去,抡起拳头砸向地板,纯手工地毯上立刻有一团血污,宋父的心都快要碎了,毕竟手工地毯还能卖不少钱呢!
宋璋一通发泄下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宋母心疼给宋璋包扎,并且提议去医院看看。
瘦死得骆驼比马大,宋母手里握着的银钱也够她们一辈子衣食无忧,顶多变成老赖而已。
三人坐上了车,车子驶离别墅,来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并未检查出什么毛病。
宋母比划着,将自己的手机给医生看,医生看到中毒,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冲着他们摇头,“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三人明显不相信,一个两个张嘴,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要是能说话,肯定很吵。
最后还是宋璋打字询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说话?”
这话算是问住了医生,医生也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病例,说不出个一二三。
三人有些绝望,但又觉得是医生的医术不够精湛。
三人想要闹,都开不了口,算是体会到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痛苦。
车子刚行驶到别墅,就发现了要债的人,他们霸占了他们的别墅,并且霸占了他们的房间。
他们报警,警察来了,青棠站出来说,“警察叔叔不好意思,他们是我请来的客人,他们误会了。”
警察一看是家庭内部的矛盾,调节了两句,就离开了。
宋璋气得要死,但他现在可不敢随意动手,他想到被青棠支配的恐惧,想要张嘴骂青棠,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青棠挑眉,“你们这辈子都开不了口,省省吧!”
三人又气又急,但接下来,才是最致命的。
青棠指着宋母:“她有钱,至少能把工程款给你们结了,”又指向宋璋:“他海外还有一个公司,盈利还不错。”
工人们眼冒绿光,看着他们三人心慌慌得,他们还在狡辩,“我没钱,她在骗你们。”
青棠挑眉,“如果你们相信我,请将账本的复印件给我,我从她们手里抠出钱,我就给你们结。”
“但”话锋一转,“我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要到,毕竟半年前,我的父母就是被他们逼死的,他们抢了我家的公司。”
那些乙方怎么会不知道廖家的事情呢,“你是廖总的女儿?”
青棠擦了擦因为激动而留下的眼泪,“是的。”
闻言,那些乙方,将矛头转向宋家:“廖总,当初那么难,直接将公司变卖,也给我们结清了工资,你们现在住着豪宅,开着豪车,你给我们说你们没有钱,谁会信啊?”
“是啊!是啊!赶紧给钱。”
这些人早已被自己的手下催了一次又一次,也都是顶着压力的,场面一下子就乱了,黑压压的人一下子冲了上去。
等到青棠将两拨人分开,宋家三人身上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