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就是戏过了之后的后果!
搞得宋初霁现在心疼的无以复加,一心只扑在聂双双身上,其他的嫔妃更是自动远离,像是开了屏障一样,自动隔绝所有的异性。
荒唐了一夜之后,次日清晨,一睁开眼,聂双双就看到男人俊秀的脸带着笑意,眼神暖暖的看着她。
一想到她昨晚一直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适宜侍寝,可是男人依旧是不管不顾的样子,聂双双心里窝了大火。
这男人居然敢这么恶心她,她也得想个办法恶心回去。
聂双双还没想好办法呢,就被宋初霁接下来的一句话吓得震惊到了极点。
“双双,朕想明白了,此生得一佳人便可,等朕将来稳定朝纲之后便将后宫解散,放她们自由,然后你和朕和和美美的做一对佳偶鸳鸯,如何?”
我靠!!
聂双双晴天霹雳,这是她这辈子听到过的最恶心的话!
什么散尽后宫,什么佳偶天成,他现在这样完全不尊重她,不懂得如何去爱的状态,说出这种话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陛下!陛下何苦为了臣妾这样?可是因为臣妾昨晚哭了的缘故?”
她就不应该情绪那么饱满,主要是在后宫这么久了也确实是耳濡目染且更胜一筹。
“是!双双,你哭的朕心里面生疼!”
聂双双:“......”
她现在才是真正的悔不当初,以后再也不会演戏演的这么过了,
“陛下,朝政之事再小也是大事,臣妾的事情再大也是小事!孰轻孰重陛下自己难道还掂量不清楚吗?”
语气柔软娇嗔,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配上楚楚可怜的神情,下意识就让人觉得她是真的委屈了。
“双双放宽心便是,一切交给朕,朕来处理这些事情!”
反正他也不喜欢后宫里那么多的女人,吵吵闹闹的烦死人了都快!
聂双双闻言暗自呲牙,“陛下若是只喜欢臣妾一人,只要是想着念着臣妾,臣妾都会心满意足的。
至于后宫里的姐妹们,既然已经进宫了,外面的人可不知道陛下没有宠幸过她们,她们早就已经没有清白了,回去以后也嫁不出去,何必逼死她们?”
这也是实话,这个时代对女性的不公平可想而知,只要是嫁过人的再被休弃了都是千夫所指,女人背后说闲话。
男人见了更是轻浮调戏,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尊重。
即便是皇妃,也只不过是陛下的小妾而已,被休弃之后必定是整个京城的笑柄。
怎么可以让她们来承受这些?
宋初霁沉默了,想了想也觉得似乎不太对劲。
刚刚只顾着在聂双双面前表现自己了,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聂双双一看他那个尴尬地私人表情,就知道这货是在装深情,在这里和他演戏呢。
标准的走肾不走心!
没关系,他装她也装,看谁耗得过谁!
“陛下,臣妾与陛下两情相悦,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真正相爱的人即便是相隔万里也是彼此思念的,不爱的人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同床异梦,没什么意思。
宋初霁闻言轻笑,将她轻轻地揽在了怀里,吻了吻额前的碎发,她白皙的脸蛋因为她的动作渐渐地变得通红,害羞了也很是好看,迷得宋初霁当即更是心猿意马的。
大早上的就开始躁动不安的禽兽行为,一直在聂双双小脸上蹭来蹭去的,弄得聂双双很是不舒服。
“陛下不去上朝吗?”
总是守在她这里干什么?
真是奇怪,这个皇上当得就这么清闲吗?
王小睿也开始在外面催了,时辰快到了陛下还不开始梳洗更衣,大臣们好多都已经进宫了。
宋初霁闻言只好不情不愿的起来,又缠着她要了个亲亲才转身更衣。
等他离开之后,聂双双收起了笑容,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像是个卖笑的一样。
“娘娘,这是避子汤药,您还要喝吗?”
惠安还是等着陛下的人全部都离开了之后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进来,远远地闻着就是一股苦到了极致的药。
那个味道......
聂双双顿时闭气,同时捏紧了鼻子。
“惠安,怎么这么大的味道?”
若是不小心让别人闻到了,告诉了陛下,那岂不是彻底完犊子了?
惠安闻言轻声道,“娘娘先别生气,这方子是民间的土房子,奴婢不想让宫里的太医开方子,只能去外边找人,那郎中给娘娘换了一副更不容易伤身子的药,娘娘喝着比那个副作用更小。”
惠安在这件事情上向来是最上心的,唯恐这方子对娘娘身体有所不妥当,时而去外面打听询问。
聂双双看了一眼接过来就喝了,惠安是她绝对放心的人,忠心耿耿不会出错。
“娘娘,您一直喝这避子药,可是若是真的怀不上孩子,您就不怕陛下有一天......”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可是即便是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也是昭然若揭。
若是宋初霁有朝一日厌恶了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