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在他身上。
面对这样的状况,公坚善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和无语。
此时此刻,公坚善突然间对傅堂产生了一丝理解之情。
若是自己有一个如此愚笨且不知深浅的儿子,恐怕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处死吧。
尽管内心烦躁,他还是没有推开傅修善。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好像被人真正的喜欢了。
不是出于某种目的,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要不说傅修善运气好,要是别人这样扒着公坚善不放,早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阿善啊,我爹那么关心你,我都嫉妒了,他以前对我动辄打骂,这次见了我居然一个理由都没给我,气死我了!”
他说的颠三倒四,公坚善却是听出来了。
傅修善估计理解错了,以为傅堂是关心他,真实情况是担心他对傅修善不利。
“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很关心你。”
“放屁!他最讨厌我了,讨厌我没本事!你怎么没喝多少啊!赶紧喝,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他看到公坚善的酒杯里只有一半的酒,立马给他倒上,端起来喂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