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其应该可以将其解除。”
说到这里,螺口中便没了动静。
柳怀中不用寅虎长老提醒,便道:“那大先生可能够解除这种道法?”
“哈哈哈!难不成你怀疑是我对其下的手吗?”
螺口中传出大先生的大笑之声。
寅虎长老与白无常互视一眼,其实他二人还真就是如此想的。
“按照你所说,此人应该是在三十年到六十年前被动的手脚。”
此言一出,密室中的三人齐齐一愣。
柳怀中脱口问道:“大先生何以得知?”
“生发之术这类的道法想要施展,是极其苛刻的。
首先需要将那蘑菇的种子打入此人体内。
而后这些种子在体内受到自身法力的浸染、催发,这一过程会很长。
只有当这些种子得到足够的养分,才能够产生变化,破体而出。
此类法术其实是没什么大的用处的,一般情况也无人会去修行。
毕竟修行者自身是有着净化能力的。
像这种法术,需要不停地、持续地将种子打入身体,对时机的把控要求极高。
这无论对施法的人还是受术的人都是一种折磨。
而它的效果除了会给被种蘑菇的人带来生不如死的凄惨感受,毫无他用。
也只有对一个人恨到了极点的情况下,才会吃力不讨好地做出这种事。”
在螺口的另一端,张克满口胡柴地诓骗着。
从柳怀中的口中,张克得知在四十年前。
鬣犬见色起意,曾对‘红袍会’十二地支之一巳蛇的女儿三叶草下手。
将其掳掠于暗室,昼夜行淫。
待到巳蛇通过秘法找到女儿时,其整个人已经被玩坏了。
巳蛇大怒,直接将鬣犬擒拿抛入万蛇窟。
当寅虎长老得到消息,找到巳蛇时。
鬣犬全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无数蛇虫侵袭,仅剩下最后的一口气了。
可这件事实在是鬣犬做错事在先,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说话。
寅虎长老也无颜找巳蛇算账,只能打碎牙齿咽入腹中。
但从那以后,寅虎长老与巳蛇长老心中各自有了隔阂,只是没有在明面激化而已。
‘红袍会’组织严密,很难从外部攻破。
但如果其内部出现矛盾,那就好操作多了。
巳蛇精通各种奇诡道法,故此张克才故意将此事往这里引。
果不其然,寅虎长老听罢张克之言,脑中马上就想起了数十年前所发生的那件事情。
此刻,他对于张克所说已是有了一些信任,沉吟片刻,暗自传声柳怀中。
柳怀中会意,对着螺口问道:
“大先生神通广大,不知道可有解决这生发之术的法子?”
螺口中传来大先生有些不悦的声音。
“哼!我看他也是活该,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
在燕子坞的时候,此人做事令人发指,即便能救,我也不会去救他的。”
柳怀中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寅虎长老的神色,但只看见一张虎脸,其它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柳怀中刚要说话,寅虎长老突然上前,一把夺过子母螺。
对着螺口沉声道:
“大先生!只要能救下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白无常与柳怀中微微一惊。
当初为了探听大先生的底细,一致决定由柳怀中与大先生单独接触的。
寅虎长老这么突然来这一下子,岂不是打草惊蛇。
果然,螺口中突然传出大先生愤怒的声音。
“柳怀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我?”
寅虎长老冷笑道:“欺瞒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咬我不成?”
一瞬间,白无常忽地明白了寅虎长老的举动。
他这显然是要激怒大先生,令其露出马脚,只要能探查到一丁半点的消息。
凭借‘红袍会’的实力,就不难将其找出来。
果然,螺口中传来大先生愤怒至极的怒吼。
“好极了!你现在何处,可敢告知于我?”
柳怀中呼吸一滞,只听寅虎长老不屑地道:
“此刻,我便在柳怀中家中,你又能奈我何?”
另一端的中枢院中。
张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总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想要真正地接触到‘红袍会’高层,其实是很不容易的,他们的警惕心实在是太强了。
如今有了‘天眼阵图’,如果张克愿意在此待上几十年。
一点点地将‘红袍会’的势力铲除,还是不难做到的。
但是东域再有几年便是宗门升阶,到时自己是一定要回山帮忙的。
此外,张克也没有忘记自己来中域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涂山的下落。
之所以加入镇魔卫,只是为了镇魔卫那无孔不入的情报信息。
自己在这里的时间有限,自然不能被这些事情绊住手脚。
故此,张克才会借助柳怀中接触‘红袍会’高层。
一般来说,如此简单的激将法对于已经修行已成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