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这种事维护的不止是一两个家庭的安危,想开口再劝已是拉不下面皮,最后只把儿子的手牵住,紧紧握着。
一路无话,车辆行驶约三小时,阳光变作昏黄时才停下。
母子俩解开安全带,外面有人敲门。
伍江过去开门。
这时还没完全天黑,现场的工业照明灯已经亮起,军车十几辆,房车停了两排,炊事车就在角落里,后面还有辆比较短的水罐车。
外面是个女兵。
完全感受不到阴谋的伍江下车等她说话。
“伍江老师是吗?”
“我不是老师。”
“没关系,我叫庄琴,您未来几天的联络官,这是联络器,急事按红键,日常按绿键。”她说着话递过来一个东西,很像医院病房里的呼叫器,只是无线。
他才接过呼叫器,她接着道:“来通知您,今天大家到的时间比较晚,由我们的炊事车供应晚餐,您看是给您拿过来,还是让您助手过去?”
“我自己去打吧。”他回头和妈妈说一声,把门关上。
“梦魇区情况不明,时间还是比较紧,八点左右还有个会议,到时候我来接您。”把他送到炊事车门口,留下这句话就敬礼离开,十分利落,不像文艺兵。
伍江上前排队,眼睛看向女兵离开的方向,却没看人,而是那处一道天堑。
若按古代小说的吹法,堪称妖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