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巧倩心头一紧,这可又是牵涉到那个曹景舟啊!
怎么回事?
没听到曹景舟的消息,江湖似乎都很平静。
可现在,一牵涉到曹景舟,似乎江湖上又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啊!
刹那间,她的心海惊涛骇浪。
她对曹景舟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
有时候,她感觉自己很想念曹景舟。
有时候,她又巴不得曹景舟快点死去,免得老听别人提起曹景舟,让自己心烦。
有时候,她听到别人怒骂曹景舟,她又替他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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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晓闻言,心里好受些。
但是,他始终唉声叹息。
他质问梅仲秋:“梅庄主,老夫可是死了一个亲弟弟和两個侄子啊!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这算什么呀?
唉,传扬出去,不仅老夫被人笑话,就是天下武盟和华天刚也会被人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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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刀花铭翰说道:“梅庄主,这里可能涉及到一个秘密,就是胡里真是被狗咬死的,其情形与半年前在麻山的那个小山洞里窜出的那条狗咬断程浩贤侄的臂膀一样。
如此看来,可能是同一条狗所为啊!
而很有可能,曹景舟便是这条狗的主人,或者是它的新主人。
也就是说,当年,曹景舟就是钻进了那个山洞里的。”
胡里晓闻言,拍案而起。
他大吼了一声:“也有道理啊!走,咱们去麻山看看那个山洞。说不定,那小白脸会回到那个小山洞里继续栖身。”
他吼罢,握棍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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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仲秋说道:“好啊!一起去看看!”
于是,众人便离开龙泉山庄,一起策马上路。
梅巧倩见出发的人多,便也跟着其父出发。
一路上,她心想:
若是再次见到曹景舟,我还会害他吗?
他两次救我,我两次害他。
若是这大半年来,他一直潜藏在那个小山洞里栖身,与狗为伴,他也真是够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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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巧倩既好奇,又害怕。
她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
梅巧倩、梅仲秋、刘平、花铭翰、胡里晓等人来到麻山。
他们拔剑握刀,满山转悠,却没发现那个小洞。
因为石天雨离开那个小山洞的时候,做了些伪装,还把一棵大树移植过来遮挡洞口。
大树背后是巨石,巨石掩藏着洞口。
“咦,这一带很多死鸟哦!”
“哗!还有几条死的奇奇怪怪的巨蟒哦!”
“照此看来,那个山洞口肯定就在此附近。”
“抓紧搜!肯定有希望的!”
“这些巨蟒不是被人杀死的,蟒身上没有伤口。”
“这些死鸟也是啊!”
“用刀剖开来看看!”
“你来呀!那么臭!”
“咦,走走走!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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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门派的门人弟子似乎发现了线索,但是,又拿不定主意,便议论纷纷起来。
梅巧倩、梅仲秋、刘平、花铭翰、胡里晓等人闻声过来,各捂着鼻子,蹲下身来。
他们认真的查看死去而且发臭的巨蟒,还用剑尖刺着死鸟,很仔细的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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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就在此时,一条巨蟒从密林里蹿出,张嘴咬住了花铭翰的儿子花石超的头,接着就卷着花石超的头往蟒身里吞。
花石超来不及反抗,便全身发麻,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此山本是巨蟒怪兽多。
只因之前神犬在此,很多怪物不敢靠近殷世海所栖身的山洞。
否则,此山不高,为何很少有人跑到此山来打猎或是砍柴、割草、放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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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巧倩惊叫一声,吓得握剑转身就跑,逃难似的。
一些门派弟子,也吓得哆嗦着坐倒在地上。
一些门派弟子,吓得跑得比梅巧倩都跑得还快。
梅仲秋、刘平、花铭翰、胡里晓等人大惊转身,各自握着刀剑,对着巨蟒乱砍乱劈。
眨眼间,他们便将巨蟒砍得血肉模糊,救出了花石超。
但是,巨蟒的嘴死死咬着花石超的半截头啊!
众人又用刀剑划开巨蟒头部,将花石超半截头颅取出来。
但是,花石超半截头颅已经腐化,人也已无生命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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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你死得好惨啊!父亲不该带你来此啊!”
花铭翰将钢刀一扔,趴在花石超的遗尸上,放声大哭。
他浊泪如雨,甚是悲凉凄怆。
胡里晓难过地说道:“花兄,令公子是中巨蟒之毒而死,死状也难看。
若抬回去,不仅会吓到人,恐怕那毒也会传染给别人,就将令公子安葬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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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晓,你这老不死,胡说什么?老子和你拼了。”
花铭翰正值伤心之时,又听到胡里晓胡说八道,对其子甚是不敬,不由愤怒无比。
他泣声大吼,抓刀而起,要与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