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兄,求求您,救我!”尚青此时已是痛得死去活来,哀求郭福年救他,真搞不清楚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毒蛇噬咬他呢?太奇怪了!世上怎么会这么歪邪的功夫呀!
“唉!真倒霉!”郭福年慨叹一声,真怕梁木追上石天雨,抢先抢到了明教的藏宝图,但总的来说,他远远不如梁木那么歹毒,还是先救人吧。
他将双斧别回腰间,返身过来,为尚青包扎伤口。
尚青痛得脸形歪曲地哀求道:“郭兄,小弟好难受啊!帮我解开穴道啊!”
郭福年不知如何解穴,急急问尚青:“尚大侠,那小杂碎点了您的什么穴道?”
他问罢,便在尚青身上乱捏乱按乱抓,反让尚青更是疼得死去活来。
郭福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又被尚青“哎呀哎呀”的惨叫声烦死了,便一脚踢翻尚青,怒吼道:“尚青,你算什么屁大侠呀?你这样嚎叫跟鬼哭似的,成何体统?你还是大侠吗?姥姥的,烦人死了,你都几十岁了,好像刚刚出生似的嚎叫。”
岂料,他一脚踹翻尚青,尚青体内的千万条毒蛇忽然消失了,不痛了。
尚青张开血盆大口,惬意地大笑起来。
郭福年顿时就懵了,一脚踢去,就解了尚青的穴道?
谜!真是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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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鲁有生、梁木三人一前一后,紧紧扬鞭策马。
“吁!”石天雨故伎重演,忽地勒马,又掉转马头,然后身子一纵,斜飞到路边一棵树上。
小路狭窄。
石天雨故伎重演,忽然掉转马头,前蹄扬起。
梁木追得急,一心要擒拿石天雨。
他的马已冲至石天雨的马前。
忽见石天雨掉转马头,梁木的马却因此受惊,反向岔路蹿去,一路乱蹦乱跳,反把他颠簸的够呛。不过,对比之前那些人,他算好运的,没跌翻马下,没摔的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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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有生离得稍远些,远远便收缰勒马慢行,终于在石天雨的马前停了下来。
刚勒住马,路边的石天雨向他扬手就是三枝牙签射去。
鲁有生急翻身藏于马腹。
三枝利箭般的牙签从他的马背上飞掠而过。
石天雨又扬手三枝牙签射向他的马腹。
鲁有生还没骑稳马,马腹中了三枝牙签。
那马一痛,长嘶一声,前蹄跃起,把他掀翻在地。
石天雨双足一点,飞身跃至,用刀尖指着鲁有生的咽喉,嘻嘻笑道:“什么荆湖高手?蠢材一个,你拜少爷为师,少爷也不会收你为徒。”
鲁有生满脸涨红,又羞又气,作声不得,闭目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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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冷冷的怒斥鲁有生:“你挺有种的?要抢少爷身上的藏宝图是吧?你刚才那么狠,要刺少爷咽喉,说明你有眼不识泰山啊,你这对招子就不要了吧。”说罢,钢刀一挥,便是一招“双龙抢珠”使出,既狠又辣。
鲁有生惨叫一声,双眼一痛,什么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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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飞身上马,回奔原地,跃上马车。
嘟嘟也驼着哆哆,飞奔过来,跳上马车。
石天雨驾着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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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木回来,扶着双眼已瞎的鲁有生,会合郭福年等人,对天发誓:此生不杀石天雨,誓不为人!
他把责任全部推到石天雨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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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兴镖局。
安儿因为想念石天雨,又是整夜未睡。
清晨时分,她才迷迷糊糊入睡。
但是,睡梦中,又响起了敲门声,把安儿吵醒过来了。
安儿没好气地吼了一句:“谁呀?谁这么没教养?”
刚睡着不久,便响起了敲门声,心头可烦了。
门外响起了杨樱责怪的声音:“安儿,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起床?今天不用练功了?你是千金大小姐呀?你是公主呀?你是皇后呀?”
惹到师父了,安儿感觉不妙,睁眼一看,阳光已经从窗纱透了进来,但她一点精神也没有,哪里能起床呀?便有气无力地说道:“师父,徒儿今儿不舒服,不去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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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女徒弟撒娇起来,当师父的也很无奈。
而且,杨樱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叹了口气,唠叨几句:“唉!你这死丫头,给我惯坏了,惊雷剑门的名声以后可要败在你手上了。”不见房内动静,便不再敲门,转身回练功场了。
安启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
杨樱走到丈夫身前,掏出汗巾为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又娇嗔地责怪丈夫:“相公,您怎么啦?您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不稳重点?您是一個门派的掌门人,洪兴镖局的总镖头,遇事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稳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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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启其喘着粗气说道:“夫人,是石天雨又惹大事了。”
杨樱一听,却来劲了,净往好的方向想,急问安启其:“什么?有石天雨的消息了?太好了!安儿可急死了,快说说,石天雨怎么样了?他现在哪里?要么,咱就把他接咱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