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举盾而挡,一盾震得流星锤回甩,剑尖仍然直戳,透居木林后心而入,前胸而出。
又握剑挑起居木林的身子一甩。
居木林身子被甩上半空,倒跌落地,惨叫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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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马斯又闻兄弟惨叫声响,吓得魂飞魄散。
却被袁河一枪撩开钢槊,拔剑劈去。
萨马斯一声凄怆惨叫,左勒至右腰,登时被袁河宝剑劈开,尸分两截,各倒一边。
主将死,金兵大乱而逃。
石天雨握剑一举,喝令收兵:“弟兄们,穷寇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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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寂寥,草木零落。
野山坡上,一片血红。
袁河清点人数后,急向石天雨禀报:“楚兄弟,你部千骑无一伤亡,小弟所部伤亡四百,合祁将军余部,咱哥俩手上尚有四千人马。”
说罢,满脸惭愧,没想到刚刚从军的“楚风”智勇远超自己,不得不服,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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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收剑,在一些死尸的衣衫上抹拭宝剑上的血迹,便收剑入鞘。
暂时不用这把宝剑,已经让宝剑嗜血过了。
石天雨很珍惜的佩好宝剑,如珍惜朱盈雅一般。
他好言安慰袁河:“袁兄,你部为前锋,损伤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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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兄弟,袁兄!”
此时一队人马由西平堡方向驰骋而来。
为首高叫之人正是伍桥,一身是血,策马奔到石天雨跟前,翻身落马,泣声说道:“西平堡四周有金兵五万人马,卑职与刘森率千骑难以撞阵而过,弟兄们死伤惨重。”
刘森浑身血红,领着数百骑而来,远远就嚷嚷的道歉:“对不起,楚兄弟,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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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河长叹一声,心情甚是沉重地说:“唉!不怪你们!”
心里明白,即使是自己,也无可能率一千骑兵冲过五万金兵的人山刀墙枪阵。
此时,又一阵马蹄声响,又有一队人马驰骋而来。
石天雨飞身上马,双足立于马鞍,看到策马率众而来的竟是杨锋、公孙仁和谢文,还有玥儿和张慧等人的马车。
袁河惊世骇俗地跃马远望,又问石天雨:“什么人?”又惊叫一声:“他们领来的百余骑兵,是吴襄的铁骑。不好,他们身后还有金兵追来。咦?冒铭也在?”
冒铭是吴襄麾下的哨官,所以能率百余铁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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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卷起沾血的落叶,四散飘零。
石天雨急道一声:“袁兄,您与伍桥率祁将军所部歇会,小弟与刘森将军率精骑去接应。”
便抓过两只大铁盾,策马而去。
刘森朝骑兵高呼一声:“弟兄们,走!”策马紧跟。
打了一仗之后,刘森对“楚风”佩服起来。
事态的发展果然如“楚风”所料,而且,也听说了“楚风”刚才还出奇兵援救袁河及其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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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追着杨锋、公孙仁、谢文、冒铭及所率百余骑兵不放的是金军铁骑,马快人狠,追上来时,蓦然散开又合拢,将杨锋等百余人团团围住。
金兵数将持刀、舞枪、挥斧,亲自围攻。
百余明军骑兵被金兵围上,霎时间被砍的血肉模糊。
杨锋、公孙仁、谢文本是江湖中人,单打独斗还行,但不是马上战将,不熟悉马上交锋,险境环生,而且,还要护着马夫、玥儿、张慧、嘟嘟和哆哆。
冒铭虽熟悉马上交锋,但双拳难敌四虎。
成千上万金兵刀劈枪扎围来,冒铭连挨数刀,全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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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慧儿!”石天雨策马而来,飞身下马,大喊一声,以盾当掌,一招“亢龙有悔”使出,左盾划圈,右盾推出。
狂风骤起,金兵挡者立死,咔嚓碎骨之声,不绝于耳,血雾弥漫。
接着,石天雨又施展一招“飞龙在天”,跃起半空,居高下击。
双盾齐砸而下,数名金兵成为肉饼。
附近的金兵被震跌,四周的金兵吓得急忙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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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迅速杀开一条血路。
三名金兵将领围着张慧,正叽叽喳喳地胡言乱语。
险象环生中的张慧,左臂受伤,血染衣衫,披头散发。
她忽见石天雨来救,大喊了一声:“公子!”却被一名金将一枪扎中马腹,马倒人翻,摔落在地。
玥儿右手握着绿竹棒,施展打狗棒法,施展凌波微步,不时的绊倒一些金兵,左手握着七星宝刀,不时的捅金兵一刀,弄得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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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将纵马踏向张慧,不料眼前一黑,头颅已经被石天雨大铁盾砸碎了。
石天雨纵身一跃,又是一招“飞龙在天”拍出。
又一名金将被石天雨的双盾砸得粉碎。
刘森拦住一名舞斧的金将大战。
所部铁骑紧跟而上,挥舞长马刀,左劈右削,横冲直撞。
但金兵太多,石天雨部骑兵很快又被金兵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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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儿,玥儿!”石天雨反盾一扫,迫退数名金军骑兵,俯身放下大铁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