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将奥斯大笑起来:“哈哈!好事来了,明军前来送死,爷就可以立大战功了。”
横着牛角叉,拦住刘森去路。
他的牛角叉长约五六尺,在叉座间镶有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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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怒骂奥斯一句:“就凭你?贼头鼠眼,长得不像人样。”
一招“斜劈华山”,扬刀劈去。
奥斯见他刀风凌厉,暗赞一声:“好刀法!”
举叉上拦,格开他的刀,又掉转叉柄扎他的马脖子。
兵器古怪,武功也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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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竖刀一挡,又横刀而扫,变招甚快,刀风呼呼,寒光逼人,勇猛有力。
奥斯舞弄牛角叉,拦横捂拍。
两人大战十余回合。
刘森左背被他的牛角叉划了一下,登时血流如注,急伏马鞍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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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握牛角叉追去。
此时,冒铭一声惨叫,被金将土其一棍击中马头,马倒人翻。
“冒兄,小心啊!”刘森急喊一声,又掉转马头迎敌。
他右手刀柄轻敲左手衣袖贴于手腕而缚的梅花箭筒。
六支小箭先后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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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刘森的独门暗器梅花袖箭,箭筒缚于小臂处,筒之前端贴近手腕,用衣袖遮盖。
箭筒一次可装入六支小箭,正中一箭,周围五箭,排列成梅花状,内有弹簧,筒上装有机关。
一按机关,筒内小箭即向前射出。
六声惨叫响起。
挥刀劈向倒地的冒铭的五名金兵背心旋即中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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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猝不及防,右胸也中了一箭,登时跌翻下马。
数名金兵急扶他而逃。
冒铭来不及向刘森道谢,急舞一双日月乾坤刀去抢马。
土其刚好掉转马头,见状挥棍朝刘森砸去。
刘森横刀一格,虽然弹开他的棍,却也虎口发疼,身子摇晃,差点摔落下马。
伍桥策马挥剑而来,一剑扎向土其的马臀。
土其反手甩棍,格开了他的剑,震得伍桥手臂发麻。
刘森不顾虎口发疼,舞刀过来助阵,两人齐攻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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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包扎一番,复奔回来,舞弄牛角叉,助土其反击刘森和伍桥。
他所率金兵,同施镰刀,齐砍刘森和伍桥的马腿。
刘森和伍桥两人登时险象环生。
他们所率的千余骑兵,不时有人落马。
有的被砍成肉泥。
有的肢离颅碎。
场面残酷,惨叫声撕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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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短暂。
湿漉漉的战场,瞬间又被来往冲杀的两军人马踏干。
冒铭浑身是血,披头散发。
忽然间,金兵有人举起令旗,喝令金兵将士们前往西门救驾,并且大喊大叫:“不好了,西门有明将行刺大汗,快去救驾!”
奥斯、土其二将闻言大惊,急急抛下刘森和冒铭,领兵奔向西门护救努尔哈赤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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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狂喜大喊:“冒兄,楚风兄弟已经率部杀向西门的敌军中军帐,咱们有救了,走,进堡里去。”一马当先,冲开血路,奔向城堡下。
又有一金将,高大英武,手执双锤,拦住刘森去路。
刘森舞刀而上。
冒铭双刀齐出。
两人一齐扑向那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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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金将叫鳌生,满脸络须,不仅武艺高强,且臂力惊人。
他左锤一晃,右锤一摆。
刘森的苗刀被震得差点脱手而飞。
冒铭则被震飞一刀,仅剩单刀,急急伏马而逃。
两人在鳌生的重锤之下,再次险象环生,只好策马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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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哼!”鳌生舞锤狂笑一声,策马追向冒铭。
刘森急策马护救,一刀扎向鳌生马臀。
鳌生左锤反摆,右锤击向冒铭后心。
刘森急急收刀。
重锤之风,荡得刘森十分难受。
冒铭冒死出刀,横扫鳌生腰间。
鳌生急收锤护身。
刘森、冒铭两人又策马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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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生火冒三丈,怒吼一声:“老子杀光你们!”
双眼猩红,不再追击刘森和冒铭两人。
而是双锤左摆右甩,杀向明军的骑兵,端的是锤锤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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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惨叫声响起,数十名明军骑兵被鳌生重锤击中,坠马而亡。
鳌生又是一阵狂笑,持锤又杀向其他明军骑兵。
刘森和冒铭两人又围向鳌生,按熟悉打法,只要鳌生擂锤迎战,便又各自散开。
伍桥则是被金兵困住,脱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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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生气得哇哇直叫,胡子直抖,七孔生烟。
此时,明军骑兵却在一阵战马惨嘶中,纷纷坠马。
金兵镰刀挥舞,狠砍落马明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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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下的金兵与城堡上的明军放箭对射。
双方箭雨往来,不时有人中箭而亡。
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