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也不怪他们,毕竟他们投降金兵已经有一阵子,习惯了金兵的口令,也是很正常的,又将兵符交给袁河,押着龙飞虎而去,迎向秦方,令秦方率部从南门入城。
然后,整编降兵,就是袁河的事情了。
如何重新分队,如何调兵遣将,如何分拨兵马,这些肯定是袁河比石天雨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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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拎着龙飞虎,腾空而起,施展飞絮轻烟功,飘飞入城,将龙飞龙交给谢文看管,又与杨锋一起,来到城南门内。石天雨身子落地,便十指轻扬。
那些在城门内保护城门的金兵个个被定住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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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锋要打开城门。
石天雨低声说:“你守着城门,待我放下吊桥,你才开城门。不然,城门会被城外的金兵封堵的。”杨锋点了点头。
石天雨随即转身而去,一边跑向上城墙,一边十指轻轻的连弹。
那些守护城墙的金兵正要喝问,却瞬间被定住了身形,张着嘴巴,却无法喊叫,也无法合上嘴。石天雨随即放下吊桥。
城门内,杨锋也打开城门。
秦方率部跑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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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金军的巡逻兵发现情况有异常,急急大声喝问:“什么人?为什么要放下吊桥?打开城门?”石天雨运起七层的龙象般若功,十指连弹,又不停的旋转身子,不停的十指连弹。
缕缕剑气如利箭般击出。
包抄而来的巡逻兵丁,不是额头穿洞,便是咽喉破了一個洞,或是胸口中剑,均是仰天而倒,血溅而亡。
秦方迅速率部入城,并迅速跑上城墙,张弓搭箭,进入战备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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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响声和异动,惊动了其他城门外的驻军。
拜松武、拜音图、杨古利和冷格里急急带兵前来查看什么情况。
巴雅喇是住在城里提督府的,此时尚未听到动静。
不过,城头上的一阵箭雨,却惊醒了提督府的侍卫和亲兵,急急向睡梦中的巴雅喇禀报情况。
秦方率部朝城下放箭,眨眼间便击杀金兵千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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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松武极速拔刀挡箭,并且大喊大叫,指挥金兵放箭还击,又喝令拜音图、杨古利、冷格里赶紧回各自的军营调兵,分别从其他城门入城,对敌军形成里应外合的夹击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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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一边挥舞绿竹棒挡箭,一边吼道:“哥哥,擒贼先擒王!”石天雨感觉她言之有理,遂运起龙象般若功的第十层功力,施展擒龙功,对着拜松武,卷起了拜松武。
城下的金兵大骇,急急收起弓箭,步步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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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河带着五千重新收编过来的明军将士,策马杀来。
金兵无奈地让道。
双方未发生砍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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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河率部顺利入城,让尉迟松、程度各带一千兵卒,负责城门内两侧街道的屋顶,严密监视城内少量的金兵。
然后,袁河领着三千士兵,跑步上城墙,又沿着城墙,杀向其他城墙上的金军值守及巡逻士兵。袁河银枪疾舞,又有三千士兵相伴。
城墙上的金军士兵很快就被他杀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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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吊桥和城门旋即收起。
将士们亮起了火把。
拜音图率部举着火把来到,看到拜松武被石天雨挟持,只得很无奈的喊话,要求明军放了拜松武,然后再谈判,但是心里盼望城内的巴雅喇能率部出来,里应外合,共击明军。
石天雨将拜松武推给了杨锋。
杨锋横刀架在拜松武的脖子上。
谢文也握刀架着龙飞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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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古利和冷格里各自率部到城西门前和城北门前,喝令城墙上的士兵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堪堪逃跑到这两个城门楼的金军士兵,赶紧放下吊桥,又跑下城墙,打开城门。
杨古利和冷格里率部入城,从西北两面冲锋呐喊而来,冲锋而来。
屋顶上的程度和尉迟松下令放箭。
一阵箭雨射去。
杨古利和冷格里两部兵马丧生不少。
血染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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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雅喇接报,又听到屋顶上嗖嗖箭雨,便提刀飞上屋顶,凌空而来,远远就施展天绝地灭大搜魂手,连连拍出数掌。
尉迟松所部千余兵丁,原本在屋顶上站得好好的,但是忽然间一阵掌风荡来。
数十人的脸色忽然惨白起来,全身的血肉一下子就干枯了。
这数十个原本生气勃勃的壮汉,瞬间全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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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松感觉不妙,也知不敌,急急大声吼叫:“撤!趴下!撤!趴下!”边吼边跳,率先跳到了大街上,避开了巴雅喇又连连拍来的天绝地灭大搜魂手。
强将手下无弱兵。
巴雅喇的侍卫和亲兵也很强悍,瞬间扑来,砍翻了刚刚跃下街道的明军士兵。
一阵惨叫迭起,血水四溅,街道两侧的商铺和宅院围墙均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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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松急握两根家传铁鞭,与巴雅喇的侍卫和亲兵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