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启其虽然在荆湖地区发展事业。
但是,他其实是江南人。
与同样是江南人的谢文等人早有来往。
只是安启其是老实厚道人。
一直没有泄露谢文等人的真实身份:明教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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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二十多年前,安启其还追求过石语嫣。
安启其追求石语嫣失败,又遇上杨樱与上门夫婿诸水龙感情破裂,便与同样心情不好的杨樱结合,生下安志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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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进来,拱手相见,调侃地说道:“安兄,长胖了?”
安启其拥抱谢文,甚是激动地说道:“谢兄弟,多年不见,愚兄想死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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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神探谢文?想不到咱们刚出师,便可以见到慕名已久的大英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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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海庭等人甚是高兴,急急为谢文一行端茶倒水。
安儿闻声而出,却看到谢文身旁的一位中年汉子,不由惊叫一声:“爹?您,您不是被流放,在服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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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洪兴镖局中人均是大吃一惊,纷纷惊叫起来。
安启其少见地暴跳咆哮起来,扬手指着那中年汉子,破口大骂:“刘文静,您这死骗子,还敢到我洪兴镖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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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这才想起需要介绍随行之人,便抱拳拱手说道:“诸位英雄,不好意思,刚才在下只顾与安兄叙旧,倒忘了向诸位介绍。这位是江南殷商刘文静,即是安儿姑娘的生父。这位是刘兄长子刘森,七修剑门高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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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即是和石天雨、袁河、罗宝忠等人一起镇守辽西的将领,年约二十二三岁,身材修长,很瘦很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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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静伸手牵向安儿,颤声地问:“安儿!我的乖女儿,让您受委屈了,你娘呢?对不起!”瞬间激动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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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想起刘文静设计抛妻弃女,愤然甩手,失声而哭,怒骂出声:“您怎么又忽然成为殷商了?您不是朝廷命官吗?您不是东南沿海的边防将领吗?您骗得我和娘亲好辛苦呀!听说您被锦衣卫带走,我和娘亲变卖所有的家产,到处找您,到处求人去赎您,差点死在路上。可您呢?您到底在干些什么?不把我和娘亲当亲人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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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椒辣起来,会让人呛出眼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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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静猝不及防,被安儿甩倒在地。
而安儿的泣声质问,也如剑尖般的刺入他的心里。
刘森急急上前,扶起刘文静,怒瞪了安儿一眼。
他与安儿是同父异母,从小至今,不太常见面。
不过,终究是兄妹,血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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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儿长成亭亭玉立的美貌姑娘,刘森内心是很高兴的,很激动的。有这样的好妹妹,他心内也很自豪。
而且,之前在辽西打仗的时候,刘森是听说过石天雨救了他的妹妹安儿,所以,他对石天雨甚是支持。
但有些事情不能随便说。
有些亲人不能随便乱认。
在没有百分百的确认石天雨的身份之前,刘森也很慎重,不敢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明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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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大娘闻声而来,扑入刘文静怀中,难过而泣,激动而泣。
谢海庭、陆建功等人见状,知道安儿家里有故事,便纷纷识趣地闪开了。
杨樱过来,朝刘文静和刘森欠欠身说:“到书房里说事去吧!人多嘴杂,厅堂里聊不得秘密事。若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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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泣不成声地喊了一句:“娘,咱们走!”扶起母亲便走。刘森横臂一拦,喝道:“站住!”
安儿分开母亲,摆开架势,也娇叱一声:“想打架是不是?”真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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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急忙拽着安启其说:“安兄,咱们到偏厅坐坐。”
杨樱急忙出去警戒。
有些事情,连惊雷剑门的弟子也不能听到。
若是传扬出去,会坏大事的。
毕竟刘文静也是朝廷钦犯,虽然现在换了身份,但这涉及到明教的许多秘密之事。
如此,谢文走出厅堂,便飞跃上了屋顶。
安启其则是去前门守着。
杨樱在后门警戒,也不时的到厅堂周边去巡逻,生怕有人偷听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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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静急忙拉开安儿说:“好了,我的宝贝,您们兄妹俩,打什么?闹什么?一家人,和和气气的,相亲相爱的,不好吗?”
安儿一阵伤感,却质问刘文静:“您们?意欲何为?”
刘文静毕竟她的父亲。
安儿幽怨之中又声音发颤,没了之前的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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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森叹了口气,替难堪至极的父亲说明情况:“妹子,爹是明教的人,朝廷在查到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确实派锦衣卫将爹押到京都去候审。
但是,石天雨的姑姑石语嫣恰好从火龙岛上回来,领着当今明教的虎将鲁得出和蒋伙添救了爹!
这就是咱家的秘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