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开,或采果,或摘菜,或做饭,或打猎去了。
傅雄和龚平两人却留在石天雨身旁。
石天雨笑道:“您们哥俩好久不见,先聊聊。哦,有马吗?去河套接人,可得要快,免得外贼先到。我瞧那夜的那女贼很是狡猾,我能想到的问题,她一定也能想的到。”
龚平抱拳拱手,躬身说道:“有好马。就藏在山下农家里。那些人,也是敝帮弟子。待会饭后,属下就派人陪同教主去牵马。那都是上等的战马。现在,属下去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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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点了点头。
傅雄抱拳拱手,朝石天雨欠欠身,抓起一根竹杆,拄着身子,便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傅瑛却没走开,走近过来,挨着石天雨,低声笑道:“教主,您陪我回河套老家接我母亲,我也就太有品位了吧?呵呵!一个女人的品位,在于她身边站着一个什么样品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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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闻言,滑稽而笑。
感觉傅瑛天真可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又孝顺,还会照顾男人,真是很不错!
忽然有一种想娶傅瑛为妻的冲动。
秦志光见状,便闪身而开,实在不方便再待在石天雨身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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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见石天雨大笑起来,不由俏脸通红,娇嗔地说道:“您这么笑人家,人家多不好意思呀!”
石天雨笑道:“妹子,您言之有理,不过,我现在仍然是江湖中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届时,到了河套的静乐县城,可能还会给您和令堂增添麻烦,或者遭人暗算。”
傅瑛却笑道:“秦右使的大名,小妹其实早就听说过,神剑山庄的前总管,武功之高,当世少有对手。走吧,我陪您去溪涧梳洗梳洗,再换套衣服吧。小妹经常陪同父兄押镖,江湖经验倒有一些。现今有一個办法,可以令您易容,又不粘贴胡子,不伤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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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含笑问道:“有什么办法?”
傅瑛笑道:“用女人描眉的画笔,给您涂唇描眉,江湖上又有谁能认出您来呢?”
石天雨仰天大笑,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岂不成了妖怪了?不必了。打就打呗!不过,打扮一下,会更好,人会更精神些。”
于是,便在傅瑛的陪同下,到山涧里刮胡子,梳理头发。
然后换上新衣服和新鞋。
顿时,石天雨白衣飘飘,脚穿粉底鞋,头束白巾。
站起身来,当真是玉树临风,丰神俊朗,风采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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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直看的双眼发直,眼睛眨也没眨一下。
石天雨见傅瑛双眼发直,便笑道:“好看吗?”
傅瑛回过神来,登时俏脸通红,低首弄衣。
那副女儿态甚是可爱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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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念一动,伸手牵过傅瑛的纤手,说道:“该去吃饭了,回去吧!”
傅瑛“嗯”了一声,小鸟依人一样听话乖顺。
任由石天雨牵着她的小手。
两人并肩而行,回归龚平的茅庐。
一路上,傅瑛的心始终是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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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忽然,身后有风声响起。
石天雨闻风而动,回头看看,却不见人影。
暗道:什么人呀?还是山兽呢?
傅瑛笑道:“您是不是这几年被人害苦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的!”
石天雨却机警地说道:“我现在的心理素质好的跟没有一样。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傅瑛“呵呵”而笑,感觉石天雨说话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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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牵着傅瑛的小手,继续往茅庐方向走。
人多力量大。
时间上恰到好处。
饭菜已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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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和石天雨回到茅庐前,看到傅雄端菜出来,俏脸一热,说道:“我去帮忙了。”
便松开石天雨的手,跑去帮忙了。
自有弟子恭请石天雨去坐主桌。
饭菜已经做好,很丰盛。
虽然说龚平及其门人弟子很穷,但是,山珍不少啊!
当然,对于这些山珍,龚平及其弟子,平素是不敢吃的,得拿去圩集去卖。
去换钱,换米粮,换衣服。
所以,他们才那么瘦。
就是因为平素没什么营养。
盗墓得手之后,又整天提心吊胆。
若是盗墓没成功,又整天愁眉苦脸。
而王候将相的墓,都有人守着。
龚平及其弟子武功平平,是盗不了的。
他们只能盗一般的财主的墓,但是,又没有多少金银珠宝陪葬。
所以,他们的生活质量着实很低。
整天风餐露宿,困苦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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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明教的规矩,等级森严。
傅雄和龚平陪着秦志光、石天雨一桌。
此桌为主桌,还备了一壶酒。
酒壶打开,酒香四飘。
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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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一人一桌。
本来,她是被安排与兄长傅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