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吩咐嘟嘟和哆哆守住洞口,便为傅瑛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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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以为石天雨要睡她,羞涩地分开石天雨的手。
又娇羞地嗔骂道:“喂,您别神经兮兮的。”
接着,又低声说道:“不要急嘛。我是您的女人,会让您睡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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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知道自己心太急了,便赶紧地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那老人是五义帮神箭坛坛主薛临,他说您才是他的亲生女儿,您刚出生那会,他遭朝廷官兵追杀,无奈地将您送给傅雄抚养。他说您身上还有胎痣,有一个项圈,项圈有把锁,钥匙在他那里。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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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恍然大悟。
又娇嗔地说道:“您昨晚不是看过了吗?”
话是如此,却羞涩除衣。
果然,傅瑛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项圈。
后肩膀有一个胎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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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细瞧之下,调侃地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又忍不住了。”
傅瑛羞涩地握拳,擂了石天雨一拳,便赶紧穿好衣服。
两人牵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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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眼泪汪汪地问:“怎么样?对上了吗?”
他把钥匙递与石天雨。
石天雨把钥匙递与傅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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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只得又跑回山洞里除衣。
拿钥匙一开项圈的那把锁,果然把锁打开了。
刹那间,激动无比,心酸无比。
想想那天石天雨“中毒”倒地,自己苦苦哀求傅雄赐予解药,营救石天雨,并握刀以死相胁。
但是,傅雄不为所动,并说女儿算什么,有子足矣。
现今想来,原因在此。
不由“呜”的一声,掩脸哭泣。
边哭边取下项圈,穿上衣服,又跑了出来。
一把跪在薛临跟前,泣声说道:“爹,女儿不孝,一直认贼为父。女儿给您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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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落泪如雨,泣不成声地劝说:“不不不,感谢傅雄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别磕,别磕,把头磕破了,乖女就难看了,教主会嫌弃你的。”
又扶起了傅瑛,又蓦然抱着傅瑛。
父女俩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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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瞬间也是泪湿衣衫,天意弄人啊!
世事难料啊!
但盼薛临能如傅瑛一般,真心待我们。
群雄感慨万千,却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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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哭了一会,便分开傅瑛,见女儿哭成了泪人,便抹抹泪水,又用衣袖为傅瑛拭泪,劝说几句:“乖女,好啦!今天,老夫终于见到阳光了。好,好啊!老夫陪你们再闯江湖。老夫的弓箭已经多年不用了。那可是五百石的硬弓啊。”
忽然跑进山洞里,拿出一张弓和一个箭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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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抹泪,接过弓箭,取箭一枝,张弓搭箭。
弓如满月,箭如流星。
“嗖!”
那箭百步穿杨,连穿三十余株大树,方才跌落在地上。
“好箭法!”
“厉害!”
“不愧是我们的教主!”
群雄和傅瑛均是拍手叫好,连声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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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放下弓箭,骤然下跪于薛临跟前,说道:“岳父在上,小婿给您磕头了。”
说罢,不待薛临反应过来,便给薛临磕了三个响头。
薛临扶起石天雨,望着他红肿的额头,甚是怜悯地说道:“哎哟,教,教主,贤,贤婿,不要,别把头给磕破了,难看。”
石天雨侧身之时,却看到傅瑛泪中泛笑,满脸喜气,红晕一圈一圈的,娇艳无比。
傅瑛是亲人相认,又得夫如此,人生别无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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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山兔!”
此时,几名壮汉打猎回来,远远大喊大叫,均是举起了山兔和狐狸。
薛临抹抹老泪,颤声指令几名弟子去做饭:“好!快去做饭,吃饱饭,我们一起上路。”
“好呐!”
众弟子赶紧跑进厨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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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说道:“我也去帮忙!”
便跑去帮忙做饭了。
虽然父女相认,但是,傅瑛想起龚平和傅雄暗中下毒,欲要毒杀石天雨的情景,至今心有余悸。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现在,石天雨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傅瑛得保护好石天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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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见状,叹了一口气,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石天雨心念一动,说道:“岳父,请坐。”
说罢,便首先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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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拿来水壶,用竹筒盛水,自己先喝一口,然后递与石天雨。
那样子,气呼呼的。
因为怕石天雨怀疑水里是不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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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接过,喝了一口水,放下竹筒,说道:“岳父,别怪傅瑛,哦,应该叫薛瑛了。”
薛临感触地说道:“就叫傅瑛吧。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