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跌出丈余远,在地上擦出一条血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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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急忙转身,跑去扶起谭若凤,低声说道:“你不要打我。我是高武之人,有护体神功的。武功是不会认人的。”
谭若凤气得哇哇大哭。
石天雨搂她入怀,低声说道:“手臂和侧身擦出血来了。但是,不碍事。我有神水宫的乾坤圣水,你抿一口,丁点就可以,今天晚上,你的伤口就会痊愈。”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只汉白玉的小瓶子。
拧开盖,给谭若凤喂了丁点乾坤圣水。
接着,石天雨收好乾坤圣水,便俯身背起谭若凤,走向山海关。
谭若凤歪头于石天雨的肩膀上,这才幸福的呵呵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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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其实是石天雨当父亲的日子。
人,可能会有心灵感应的。
所以,石天雨的情绪也是波澜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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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山。
悬空寺,庙宇宏敞,建筑巍峨,古朴壮观。
寺外不远的一处农家里。
傅瑛怀孕之后,就不能留在恒山派门墙内了,只能租住在这一处农家里。
今天,她生下了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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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了然师太,生了,生了!生的是一个带把的!”
那对农家夫妇,欣喜地跑上悬空寺,向了然师太报喜讯。
了然师太一阵脸红。
但是,心涌喜悦之情,嗔骂了那农夫一句:“嚷嚷什么呀?什么师太生了?应该是傅姑娘生了。你们不是在丑化莪吗?别人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我生了。我一个尼姑,我生什么呀?”
又给这对农家夫妇一锭碎银,便率众弟子下山,前去看望傅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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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躺在一张木板上。
额头盖着一条破毛巾,身子盖着薄薄的破棉被,还被着几件破衣衫。
婴儿由几件破衣服厚厚的裹着,躺在傅瑛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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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还不能起身,刚刚生产,产后体弱。
她艰难地说道:“谢谢师父来看望我母子!大恩大德,往后再报。”
声音甚细,有气无力。
了然师太附身抱起婴儿,伸手轻抚婴儿肥嘟嘟的脸,笑道:“孩子真漂亮!长大之后,必定又是一个俊公子!”
如此称赞婴儿,却无意中伤了傅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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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傅瑛泪水哗哗而流。
本来,女人由丈夫陪伴着生产,是最幸福的时光。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石天雨能出现在她身边啊!
可是,她却孤苦的一个人,在此破房破床产下了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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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师太没见傅瑛回声,侧头一看。
傅瑛在无声哭泣。
了然师太不由心头也是一疼。
于是,了然师太柔声地说道:“傅瑛啊,对不起!刚才,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唉,其实是你不愿意见石将军的呀!我告诉你,现在,石天雨已经当官了。
虽然是一个小官,但是,也是官。他参加了武举竞考,也参加了科考,中了同进士。
现在,石天雨进入皇宫当侍卫,吃上皇粮了,属于皇家人了。
天下武林还是和过去的几年一样,想夺取他背部藏宝图的人,仍然一无所获,死伤无数。
而石将军从不会主动杀武林中人,那些武林中人为财而疯,只会相互残杀。
等孩子满月,你们母子俩呀,还是去京都找石将军吧。
最近,听说石将军押运银粮去山海关,遭到了西北武林中人伏击。
但是,石将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熊百通他们只劫到了一堆堆石头。
呵呵,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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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呆呆地望着了然师太,心里百味陈杂,不知所措。
了然师太心里暗暗叹息,甚是怜悯傅瑛的悲苦。
却也无法开解傅瑛的心结,遂将婴儿放回傅瑛身旁。
然后,了然师太转身嘱咐那对农家夫妇,说道:“你们要给傅瑛买几只鸡,熬汤给傅瑛喝,好好的给傅瑛滋补一下,将来,傅瑛的相公来了,一定会厚厚的答谢你们的。
傅瑛的相公,那可是朝廷的大将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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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太!”
“放心吧,师太,愚夫妇一定会将傅姑娘母子养得白白胖胖的。”
农家夫妇刚才已经得到了然师太一锭碎银。
此时听说傅瑛的丈夫是一位大将军,肯定有钱啊!
那就是过阵子,会得到很多赏钱了。
他们夫妇俩答应的非常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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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师太放心回山里去,一路走,一路思索。
决定派两名弟子前往京都,将傅瑛在悬空寺的消息传给石天雨。
此后,了然师太每天都到寺外看望傅瑛母子。
在那对农家夫妇的悉心照料下,在了然师太的关心下,产后的傅瑛丰韵了许多,更漂亮了。
她浑身都是乃香味。
小婴儿也是长得白白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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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