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
不然,心善和亦善会起疑的。
但是,母亲也放心,如果儿臣平叛成功,心善和亦善就不敢怎么样。
他们往后还会继续效忠母亲和新大汗的。
他们现在投敌,就是以为巴图洪光一定会得手,想当开朝元勋而已。
母亲若对此二贼秃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以后再诛他们也不迟。”
说罢,取下腰间佩刀,双手托着,呈递于皇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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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热泪串串滑落,泣声说道:“不!不要!不要!”
双手推开“弯月”宝刀。
忽然,有两滴水珠从屋梁上滴落。
一滴,滴在巴图银萍的脸上。
一滴,滴在皇后的脸上。
皇后和巴图银萍仰头一看,竟然是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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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并无跳窗出去,而是飞身上了屋梁,就藏在屋梁上。
先是被巴图银萍对自己的真情感动。
现在,看到巴图银萍为巴图汗国舍生忘死,石天雨再次感动落泪。
不经意间,他的眼泪掉在皇后和巴图银萍的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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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巴图银萍母女异口同声惊叫:“石天雨?”
母女俩都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瞪圆了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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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从屋梁上一飞而下。
刚才来不及完全穿好衣服,此时仅穿着一条裤子,怀抱着衣服。
此时,身子无声落地,站在皇后面前。
皇后望着石天雨一身坚肌,玉树临风。
想想这样的男人,也难怪自己的女儿会喜欢上他的。
换作自己是青春少女,也是会爱上石天雨这样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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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皇后便对石天雨说道:“石天雨,我不怪你了,你说说你的平叛方案。”
对皇后而言,石天雨再好,终归没有她女儿重要。
期盼石天雨能够说出由石天雨为主而且由石天雨去冒险送死的计划。
这样,既可以平叛,又可以保全巴图银萍的性命。
母女俩再有矛盾,也是母女,血浓于水,骨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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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巴图银萍却根本不给其母以及石天雨改变计划的机会,坚定地说道:“不行!母亲,儿臣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儿臣和石天雨之间,是儿臣说了算。
从现在开始,咱们母女,就要把衣服换过来。母亲穿上儿臣的铠甲。
儿臣换穿上母亲的衣服,戴上母亲的皇冠。
然后,儿臣带那些侍卫回行宫,儿臣会以母亲的名义,派人召来找韩德、萧远、狼图,教他们怎么做?教他们怎么配合儿臣出城堡外去犒劳三军。
母亲呐,待会召集心善和亦善、狮驼过来,以会商平叛事宜,将他们稳住。
至于石天雨,母亲待会叫一名侍卫进来,让侍卫把衣服脱换给石天雨穿上。
恰好,儿臣为石天雨铸了一把黄金偃月刀。
石天雨握着此刀,有三军仪仗的风范,表面作为仪仗侍卫,其实当我的贴身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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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银萍说罢,便除下自己的铠甲。
生怕自己的计划被皇后改变,被石天雨改变。
而且,巴图银萍知道自己若乔扮成皇后的模样,对巴图洪光才是最有吸引力的。
届时,巴图洪光必定会有劫持皇后作为人质的心理。
这种心理战术,这些年来,早被巴图银萍运用的炉火纯青了。
巴图银萍的目光很锐利,早就看出巴图汗国的不稳定因素,所以,早就劫持傅瑛来到巴图汗国,以换取石天雨对巴图汗国的智勇相助。
当然,刚开始的时候,巴图银萍也没想到自己会爱上石天雨的,并主动与石天雨生米做成熟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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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巴图银萍的强势和咄咄逼人。
面对巴图银萍近乎完美的平叛计划。
皇后再也无法相劝了。
而且,巴图银萍已经把她身上的铠甲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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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既感动又难过,满脸泪水,阵阵心疼。
哭道:“宝贝,那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母亲刚才骂你也好,说要打你也好,那都是为了你好。
其实,母亲从来就没有打过你,偶尔也就骂骂你。
但是,天下又有哪个父母不骂自己的子女的呢?
不是每个子女一出生,就什么事情都懂的,总是要靠父母的教诲才能成长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你父亲都快要走了,他一直视你为掌上明珠,从来就不舍得打你骂你。
有时候,母亲骂你,他都会怒骂你母亲。
你弟弟又那么少,才十二岁。你兄长现在生死不明。
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呀?
昨夜,你入宫看望你父亲,你父亲的手一直放在你的脸上,舍不得你走开。
他是多么的留恋你啊!
你要是有什么不测,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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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见状,感动的无法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