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但是,忽然间,裤档又是一疼,又是连声惨叫,跪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裤档,哀嚎起来,也光荣的成为一名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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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燕抱着司徒强,木然而哭。
魏雪妍又扬剑一指谭经天。
谭经天急急跪下,哆嗦着说道:“大美人,我只是一介书生,我从来不仇视石大人,我也从来没有参与围杀石大人的,苍天可鉴,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魏雪妍点了点头,又侧身望向曾几何,说道:“曾少侠,你干的不错。还有一个人,你看看怎么处置是好?”说罢,扬剑一指不远处的典雅。
典雅急忙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大美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也是平生首次来到江南,从来没有参与围杀石大人呀!”又赶紧的抓剑在手,竖在裤档之前,生怕曾几何一剑捅来。
不过,肯定不敢格挡,因为抵挡无用。
曾几何狞笑着握剑过来,一剑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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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典雅连声惨叫,右臂断了。
从此,想找曾几何报仇,也可不能了,以后,连剑也不会使了。
若是要报仇,只能从此练左臂,以左手握剑,把武当剑法练成左手剑。
曾几何不仅立功表现好,而且,还很有心计,砍断了典雅的右臂,避免将来典雅找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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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又赞道:“曾少侠,你果然好聪明。行了,以后有机会,到京都来聚聚。你今天做了些好事,我会转告石大人的。”
曾几何哈哈大笑,心头真是快乐。
魏雪妍一脚踢醒金镶玉,骂道:“死贱人,看在你只是来江南游玩的份上,放你一马,下次若是给我发现你又和这些没有耳朵断手断脚的贼人在一起,我就划花你的脸。哼!”
又一脚踢翻金镶玉。
倒是没有为难司徒燕。
或许,放过司徒燕也是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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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魏雪妍收剑入鞘,转身对金子光等人说道:“我告诉你们,企图抓石旺源来要胁石天雨,那不是武林正士所为。走!”
手一挥,率先飞身上马,扬鞭策马而去。
李振海、慕容胜、陈海和何仙姑等人赶紧飞身上马,策马相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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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经天喘息未定,提刀走到司徒燕身旁低语:“司徒姑娘,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这笔帐暂时记下来。待咱们回到西北,再动员西北武林中人找锦衣卫报仇雪恨。”
话犹未了,忽然闻到一阵尿臊味,低头一看,发现司徒燕竟然吓尿了。
草地上湿湿的。
谭经天赶紧收刀入鞘,转身除衣,扔到司徒燕身旁,又说道:“司徒姑娘,快找地方换衣服。我守护着你。”然后,背转身子过去。
司徒燕难过的起身,抓起谭经天的衣衫,又羞涩的转身,找到了一块巨石,挡着身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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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日落,晚霞如血。
石林里的血腥被晚风一吹,难闻的扑鼻而来。
谭经天又去除死者的衣衫,换穿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挖坑,掩埋尸体。
接着,生起一堆火,掏出金创药,给众伤者止血疗伤。
这个时候,梁洪无力找曾几何报仇。
杜锋也无力找梁洪报仇。
于是,曾几何等人忍痛的削些树枝来当拐杖。
他们刚才相互残杀,此时无颜相对,各自的裤档也很疼。
于是,他们各自拄拐逃离石林。
金镶玉还真是被魏雪妍吓怕了,赶紧策马离开石林,独自回归西北“龙门客栈”。
歇息几天,便前往移花宫,向朱盈雅禀报打探来的关于石天雨的各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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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叶佩敬等人只好在石林里歇息几天,带着满脸伤痕,再也没有心情去武当山了,急急回归西北,获知熊百通已经率领西北武林中人进京,便急急赶赴京都,找熊百通哭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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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
黑黝黝的雁荡山,雾气氤氲,温润静谧。
灵峰腰间一处大石洞里,集聚着江南武林中人。
他们围着探听情况刚回来的谢文和一堆篝火,听谢文讲述魏雪妍领着一帮人,在石林里打伤打死西北武林诸多败类之事。
刘森听得西北武林败类全来江南抓捕石旺源时,不由感慨万端地说道:“石天雨这小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啊!让我们先佯装接石旺源一家到京都安居,又悄然的接石旺源一家离开京都,把石旺源一家安置到雁荡山上来隐居。要不然,石旺源一家子,肯定得伤亡于西北武林中人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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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馨望着火堆,幽幽的叹道:“是啊,石兄弟好在智勇双全。哦,对了,森哥,你还是赶快回涪城去当差吧,知会石兄弟,让他小心点。”
刘森不以为然,想想就要赴辽东参战,心里实在舍不下妻女,便含笑的说道:“不急,为夫好不容易从山海关回来与你团聚,又得风大人说情,获得边关新经略的同意,准许我到辽东参战,所以,我还是陪你娘俩多待几天吧。再说,石兄弟机灵,他肯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