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全身惊颤,双腿哆嗦着,扬手指着石天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胡说八道!”
石天雨趁胜追击,步步紧逼,冷冷的说道:“向大人,你以假奸细一案而唬弄万岁爷,并因此得到晋升,可比本官什么假户籍的罪名更大,孰轻孰重呀?你自己好好惦量惦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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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向东吓的浑身是冷汗,左右为难,又结结巴巴的说道:“可,可是,万大人要抓你入地牢,据他所说这是万岁爷下旨定的。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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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冷笑着说:“难道万元康就不会假传圣旨吗?现在,你领本官直接去见万岁爷,不就知道了吗?你别忘了,本官对万岁爷有救命之恩。再说,若是本官要跑,你拦的住吗?你比金兵的千军万马还要厉害吗?你的武功比鳌拜的武功还要高吗?”
见向东动摇了,便将罪责推向万元康。
又给向东分析眼前形势,拉拢向东,争取向东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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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向东眼神悲哀,双手乱搓,不知所措。
石天雨随即拿出杀手锏,冷冷的说道:“向大人,本官是万岁爷御封的龙庭大将军,此职必须由万岁爷亲口解封或是下旨任免。向大人,你可曾经听到万岁爷亲口说免掉本官的龙庭大将军之职务吗?你可曾经看到过解除本官龙庭大将军之职的圣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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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闻言,吓坏了,想想也是,便结结巴巴的说道:“这?!好!石大人,这边请!”
瞬息之间,便吓的浑身是冷汗,连忙向石天雨躬身作揖。
其语气也就变成恭请石天雨入皇宫了。
而且,向东领着石天雨,也不再去御花园,而是直奔乾清宫。
因为石天雨还给向东吃了一颗定心丸:石天雨此时还是龙庭大将军。
更重要的是,向东还想起了一件事:石天雨曾经救过朱由校。
这恐怕也是石天雨一路上为何如此淡定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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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云层里的月亮出来了。
星月交辉,夜空显得更加美丽。
石天雨在向东及百余侍卫高手的陪同下,来到乾清宫门前,吩咐向东以及众侍卫转过身去,说有重要事宜向万岁爷禀报,其他人不得偷听。
向东及百余侍卫高手,乖乖听令,急急列队转身,背对着石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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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弄别人,石天雨乃是高手之中的高人。
于是,石天雨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从系统空间大花园的大金库里,拽下两箱金元宝和两箱大银锭,放在乾清宫门前,又探手撕裂箱盖,让硕大的金元宝和大银锭灿灿发光起来。
接着,石天雨便在张皇后熟悉的房门前下跪,大声说道:“微臣石天雨,携带部分钱粮,拜见万岁爷和皇后,恭请圣安!”
曾经在这里当过小侍卫,守护过朱由校与张皇后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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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及近百侍卫高手顿时惊骇的转身,惊奇的望着那几箱金元宝和大银锭,又忐忑不安地看着石天雨下跪在张皇后的寝宫前,向东所领来的近百侍卫高手自然不知道向东为何又忽然领着石天雨来此,个个也是呆若木鸡地看着石天雨,如梦似幻。
世事变化太快,令这些侍卫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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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万元康没有押石天雨去地牢吗?”
乾清宫里的的朱由校,此时还没有入睡,而是在寝宫里,背手来回踱步。
闻得石天雨求见,不由全身惊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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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皇后坐在烛光前,怔怔地望着烦躁不安的朱由校。
听到房门外石天雨的声音,眼神一亮,便起身斗胆直阵,说道:“万岁爷,石卿家是你朱批入读国子监的,又是你亲赐为同进士的,还是你钦点他为龙庭大将军的,你让石天雨到地牢去,那可是自打耳光呀!
再说,现在朝廷穷的响叮当,你想不想石卿家为你筹粮筹款呀?
善于筹粮筹款又不伤害老百姓的心的,大明天下,仅有石卿家一個忠臣才能办到。
万岁爷,现在,石天雨可是携带钱粮而来的。
我贵为皇后,母仪天下。
你贵为皇帝,执掌大明朝廷,执掌大明江山。
但是,咱们夫妻俩却身无分文,想打赏一个宫女,也无法开口。
就算你不要石天雨了,难道还不要寝宫门前的金银珠宝吗?
当个皇帝,身无分文,像什么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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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立时惊醒,推门而出,扶起石天雨,亲切的说道:“石爱卿平身!爱卿,你深夜来见朕,可有要事?”也真够狡猾的,明明是派兵去抓石天雨,此时反而仿佛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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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见状,一颗差点蹦出来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下来。
灯火通明中,向东看到了朱由校的和颜悦色。
心想:看来,石天雨所说的没错,真可能是万元康假传圣旨,让向某人去办傻事。
姥姥的,万元康这狗杂碎,真是坏死了,难道万元康是在八大胡同里出生的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