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将乱之迹象,咱们还是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生命安全了,以后再来谋求创业。小婿有的是钱,支持您老人家东山再起,不成问题。
吕坚兄长已经失去妻儿,心里肯定悲痛无限,留在这里,只有徒增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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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坚闻言,不待父亲吩咐,便拿起锄头,就在后院挖坑,掩埋几只大坛子里的骨灰。
吕威廷也颤颤的点了点头,曾经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西北第一大镖局,如今被杀的就剩下他和儿子吕坚了,小妾死了,儿媳妇死了,孙子和孙女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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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威廷真是难过无限,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前阵子听石天雨所劝,留在涪城,留在石天雨身边,也不至于差点被灭门啊!
吕坚过来,低声问:“妹夫,现在去哪里?”
石天雨说道:“先回我家吧。和你妹妹在一起,一家人将养些时日,以后再找机会,再谋出路。”吕樱仍然像一个小孩那样,伏在石天雨的肩膀上哭泣。
吕威廷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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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遂抬起左手中指,打开系统空间,抱着吕樱走进01号储物柜里。
吕氏父子恍然如梦的尾随而至,又连连惊叫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也没有走几步路呀?太原府城呢?晋远镖局呢?”又回头看看,已经看不到晋远镖局了。
吕坚急忙掉头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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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吕坚惨叫一声,仰天栽倒在地上,额头上起了一个鸡蛋包。
撞到像是一团白雾般似的东西上去了,鼻子也撞出血来,顿时眼花缭乱,眼前发黑。
吕威廷惊叫一声:“坚儿!”急忙转身扶起吕坚。
吕坚视力迷蒙,迷迷茫茫的说道:“爹,真的是你吗?这是地狱吗?”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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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回来,抱起吕坚,对吕威廷解释一番这是什么地方,便一手抱着吕坚,一手牵着吕威廷来到01号储物柜里,吩咐两名丫鬟去煮饭做菜,照顾好吕氏父子,又领着吕氏父子来到01号庭院的主厅堂里。此时,吕樱呆坐在沙发上,傻了一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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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便转身而去。
这里的一切,两名丫鬟会向吕氏父子介绍的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回涪城去。
当前,最重要的是保修路。
石天雨离开01号储物柜之后,抬起左手中指,便施展“纵意登仙步”,飞回涪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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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朦朦亮,涪陵江边。
江水滔滔,浪遏飞舟。
花千朵独自一人,孤坐在江边岩石后,等至清晨,这才看到花秋行、花冬风率领五千余帮众乘船赶到仙井山附近的江面上。
花千朵欢呼雀跃,跑到江边,大喊大叫,挥手招呼花秋行和花冬风以及云龙帮众兄弟。
大船靠岸,五千多人走下船来,又向花千朵跑来,向花千朵躬身致意。
知道从此要走正道,而且将会经营正当营生,所有的现在来川的帮众无不激动,都很感恩花千朵引领他们走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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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激动泪下,又泣声传令,让弟兄们暂时不要卸货,暂时在江边停留一下,歇息一会,等待涪城知府石天雨的安排,又与花秋行、花冬风商议,想让这支队伍驻扎到仙井山巅的那口仙井附近去,配合石天雨保修路,走正道,行正义之事,并说这条大马路修通之后,从此,涪城境内百姓便可以顺畅的往来于涪城与成都之间,做些买卖,增加收入,改善民生。
花秋行调侃的说道:“帮主,你怎么现在出口闭口都是民生呀?是不是喝石大人的口水喝多了呀?”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花千朵俏脸通红,但是,在羞涩之中,又理直气壮,虽然是美少妇,却也是一帮之主,遂壮着胆子,大声说道:“我都嫁给石大人了,只是还没有举办盛大的婚礼而已。喝他的口水怎么啦?有错吗?人世间,哪对夫妇不是相互喝对方的口水的呀?改善民生有错吗?
敝帮还想像以前那样臭名远扬吗?我家石相公说了,以后都会让大家过上好日子的,让大家都当上公差人员,如果大家没有异议,花某将引领着大家到东海上去训练,我家石相公说了,将会拨给我们一艘大战舰,让我们将来打扶桑,揍倭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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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冬风感慨的说道:“可我们也没有见过倭贼啊!都不知道倭贼长什么样子的。”
花千朵笑道:“倭贼长得和我们差不多,就是比我们矮,最高的倭贼,大概也就齐我肩膀这般高吧,但是,很狼毒,他们看似是人,又不是人,是一帮烧杀掳掠的贼寇而已。”
花秋行调侃的说道:“又是你家石相公说的吧?”
哈哈哈哈!
众人又捧腹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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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朵红着俊脸,说道:“不错!我们长期在西南生活,长期待在玉皇湖里,早已经是井底之蛙,所以,我们要见识外面的世界。我们云龙帮着重于水战,所以,我们要成为仁义的英勇水师,保护我们的海域,痛揍倭贼。从此,我们都要吃上皇粮了。
以后,只管训练,只管作战。至于